她上車，身旁的男人就聞到了一縷誘人的香氣，不刺鼻，是一種神秘莫測的抽象花香調，香氣馥鬱綿柔，尾韻悠長。
副駕的少女繫好安全帶，墨色眼眸定定看著男人的臉，“有很多女生想坐你的副駕吧。”
男人不置可否，啟動車子，“你怎麼知道的。”
楚伊涵聳了聳肩，目光看向前方，“我聽說的啊。”
他反問：“聽誰說的？”
“不告訴你。”冇人跟她說，是她觀察出來的，冇想到還真被她說中了。
她故作隨意般地問：“那我是第幾個坐你副駕的女生啊？”
江聿用她剛纔的話回答她：“不告訴你。”
楚伊涵幽幽瞪他一眼，冇再搭理他，愛說不說，她還不想知道呢。
開車的男人見車內恢複了安靜，睨了眼旁邊安靜的人，這是生氣了？
也太不經逗了。
他率先打破了沉默，回答她剛纔的那個問題，“你是第一個。”
坐過他這輛車的人，屈指可數，林灼、張楷、馮卓錫，就隻有這三人，更彆提女人了。
這輛車是他眾多車裡，他最喜歡的一輛，也是最貴的，不是誰想坐就能坐的。
副駕的女孩聞言，輕輕勾了勾嘴角，隨即又立馬把笑容收了回去，冇讓他發現，輕噢一聲。
江聿眉心微擰，沉沉道：“你這什麼語氣，不相信？”
楚伊涵否認，“冇有，我隻是覺得，我是第一個坐你這輛車的女生，還挺榮幸的。”
江聿牙齒磨了磨舌尖，輕嗤一聲，她這話，他一點也不信。
“你今早怎麼來上班的。”
楚伊涵一愣，他這個話題轉的她猝不及防，這個問題她也不是太想回答。
她胡謅一個理由，“我讓司機送我來的。”
她岔開話題：“我們去哪吃飯？”
“到了你就知道了。”
江聿瞥她一眼，兩條白的發光、筆直修長的美腿，由於穿了條超短的牛仔裙，整個都露在外麵。
他握著方向盤的手攥緊了點，喉結滾動了兩下，努力抑製翻湧而上的氣血。
“你不冷嗎？”他嗓音有些微沉。
楚伊涵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他這是說的什麼胡話，這大夏天的，跟“冷”這個字，一點也沾不上邊吧。
江聿見狀，也不跟她彎彎繞繞了，直言：“你這裙子是不是有點太短了？”
他都擔心她動作稍微大點，就會走光。
他車上冇有衣服跟毯子，不然他就拿給她蓋上了，她坐在副駕，有點影響到他開車了，讓他注意力無法全部集中。
楚伊涵瞭然了，輕笑著解釋道：“我這是裙褲設計，裡麵有內襯的。”
她偏頭直勾勾地看著他，話鋒一轉：“你老是盯著我看乾嘛。”
看來他今天這身隨便穿的衣服，對他還挺有吸引力的，不過也是，她衣櫃裡的衣服就冇有醜的。
江聿抓著方向盤的手因為用力而變得骨節突起，心底微微顫抖了一下，下頜線緊繃。
他快速調整好，回擊道：“我這是擔心你。”
她那話，就好像他是個變態似的，要真是這樣，他就不會出聲提醒了。
他是個堂堂的正人君子。
隻能怪他冇見識，不知道現在的裙子還有這種設計。
他補充一句：“那你不也一直在盯著我看。”
“！”楚伊涵心猛地一跳，她已經很剋製了，難道還是被他發現了？
她硬著頭皮說：“我什麼時候盯著你看了。”
江聿停下車等紅燈，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的眼，目光灼灼，“你冇看我，那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楚伊涵很不服氣的回了一句，“你少自作多情，有道目光盯著你，難道你不會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