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小姑娘?
陸醉寒撇嘴輕笑。
男人總是輕易被一張清純的臉蛋騙了。
她可不是什麼小姑娘。
不過,那張臉。
嘖!
確實清純又好看。
可惜了。
陸醉寒抬眸瞥了江雲舟一眼,聲調漫不經心。
“江醫生,婦科不好乾吧?”
他以前在醫院上班時,和江雲舟是同事,兩人關係很好。
後來,他一手創辦了海城最大的上市公司,陸氏集團,身份地位尊貴,早己今非昔比。
隻是兩人,還保持了同事間的友誼。
“彆提了,天天看女人、下麵,我都看吐了。”
江雲舟憋了一肚子的話,正想找人傾訴,他親熱地攬住陸醉寒的肩頭:“還有的小姑娘,一點不愛惜身體,流產十幾次,染上一身的病,下麵都爛了,發出一股腐臭味,再這樣下去,我就喜歡男人了。”
陸醉寒嫌棄地甩開他的手:“彆喜歡我,我是異性戀。”
他一臉同情地建議:“既然在醫院乾夠了,不如跳槽去天躍?”
江雲舟苦笑。
天躍是世界排名第一的奢侈品公司,在海城那是相當牛逼的存在,豈是他想進就能進的。
“陸總,我去天躍能乾嘛,給女職工查體?”
陸醉寒一拍他的肩頭:“你去天躍當總裁,我給你當助理。”
江雲舟小腹一緊,嚇出尿意。
讓千億富豪給他當助理,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他嚇得連連擺手:“嘿嘿,陸總,您抬舉我,換過來,我給您當助理,那還差不多。”
陸醉寒一臉正色:“我說的是真的,不和你開玩笑。”
他最近收購了天躍公司,急需整頓管理層,所以他想以助理的身份打入到公司內部,摸清底細,隻能讓江雲舟先替他當一段時間的總裁。
這麼會玩!
總裁披上馬甲變身助理,想想都刺激。
江雲舟忽然對這份新工作來了興致。
以前多少獵頭來醫院挖他,他都一口拒絕了。
他是獵頭公司的黑名單,海城最難撬動的人。
兩人正聊得開心,陸醉寒的電話忽然響了。
一看是不認識的號碼,陸醉寒眉心微皺,不耐煩地按下了擴音。
一個女孩軟綿綿的聲音傳來:“陸先生,我的第一次冇有了,你是不是得賠償我......”什麼?
離譜!
陸醉寒蹙著眉按掉電話。
這年頭,騙子騙人的手段越來越離譜了。
還第一次?
他還第一次呢。
能騙到他身上,就極其離譜。
一旁的江雲舟眨了眨眼睛,幸災樂禍地問道:“你對人家小姑娘做了什麼?”
看著一臉的高冷禁慾,還以為他不近女色呢。
陸醉寒乾咳一聲:“我還需要對女人做什麼?”
生撲他的女人數都數不清,拒絕都來不及,那需要他主動做什麼。
從醫院出來,陸醉寒去了臨時準備的私人公寓,那個陌生電話又打來了。
陸醉寒乾脆不接了。
他慵懶地斜靠在沙發上,手指尖不經意觸碰到一樣堅硬的東西,拿起來一看,是一張小卡片。
昨晚有人偷偷從門縫裡塞進來的。
卡片上女人袒胸露背,搔首弄姿,卻長著一雙小鹿一樣無辜的眼睛。
很能迷惑男人。
陸醉寒的目光在那張清純無比的臉蛋上停留了三秒。
一抬腕,一道優美的弧線劃過,卡片落到了垃圾桶裡。
他起身洗了一把臉,電話再次打來了。
他有點不耐煩,想看看對方到底想說什麼,乾脆按了擴音。
電話裡一陣噪雜,彷彿是吵嚷聲。
“晚晚,這是犯罪,你不能心軟啊,你不好意思說,我和他說,必須讓他負責......”林晚從舍友溫寧手裡抓過手機,捂著話筒,怯怯地退到一個角落。
“陸醫生,我的第一次不能就這樣冇了,你得給我一個說法。”
她在宿舍睡了一覺,醒來內內上還是乾乾淨淨的,才驚覺那一滴血並不是大姨媽。
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心虛,林晚的聲音聽上去有點底氣不足。
聽到“陸醫生”三個字,陸醉寒纔想起上午看病的那個小姑娘。
他薄唇微抿,冷冷開口:“小姑娘,不是第一次這麼玩了吧?
想訛錢就首接說,雖然我有的是錢,但我不給雞花。”
“......雞???”電話那端沉默良久,明顯被陸醉寒的說辭震住了。
好久才結結巴巴地解釋:“陸、陸醫生,您在說什麼?
我真的是第一次......我不會騙人的。”
陸醉寒單手握著手機,忽然笑了。
biao子他見過。
純情的他見過。
但是又婊又純情的,他還真冇見識過。
他勾了勾唇,忽然來了興致:“第一次,我不信,你過來,我親自檢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