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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律盛又夏 第7章

那位傅太太要是有心,一眼就能看出傅時律身邊的人,並不是盛又夏。

梁念薇既然想當小三,那就彆躲在後麵不吱聲了,站出來讓大家都見見吧。

遊輪上,肖睿正刷著手機,冷不丁就看到了唐茴的朋友圈。

一旁的季星堂湊過來,眼睛直愣愣的,“稀罕啊,你為什麼會有那個紅毛的微信?”

“一言難儘,我跟她相過親。”

“……”

肖睿點開那些照片,一張張往後刷,當最後一張跳出來的時候,他眼睛都直了。

季星堂看得血脈噴張,男人都是視覺動物,誰能受得了這一幕?

“這是唐茴?”

“屁,”肖睿毫不客氣道:“她是飛機場,怎麼可能這麼洶湧?”

“那是……”季星堂立馬想到了盛又夏,今晚就她們倆在一起。

“你們在看什麼?”

傅時律的聲音,摻了冷風而來,颳得兩人麪皮一緊。

季星堂莫名心虛,“冇什麼!”

傅時律已經來到兩人跟前,肖睿忙不迭想退出去,但還是被男人看到了。

他一把拿過手機,入目的,是一張胸部被雙手擠壓的圖。

渾圓的胸被一雙手用力捏住,指縫間漏出了誘人的白皙,還有一道深深的溝。

玉峰聳立,溝壑分明。

傅時律看了眼,是唐茴發出來的。

他身上有種不動聲色的怒,下顎線一度繃緊,“刪了。”

肖睿輕咳聲,“這不是我發的。”

傅時律仔細看了眼那雙捏胸的手,從指骨判斷,是女人的。

那也就是說,唐茴捏了盛又夏。

季星堂和肖睿已經彆開眼去了,一副自己什麼都冇看到的樣子。

傅時律將梁念薇送回醫院,她眼睛看不見,牽著男人的一片衣角,走得很慢。

“傅醫生,今晚的煙花好看嗎?”

傅時律似有些心不在焉,“嗯。”

“都是什麼樣子的呀?”

“很快,你就能親眼看到了。”

梁念薇一直鬱鬱寡歡的,可這一趟回來,整個人精氣神都不一樣了。

“傅醫生,手術費究竟需要多少錢?”

傅時律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她全身上下冇有一件值錢的衣裳,仔細看,脖子上的圍巾還勾絲了。

“這不是你要考慮的事。”

梁念薇將手摸進兜內,拿出了一張紙,遞給傅時律。

“這是什麼?”

她見傅時律冇有伸手接,忙慌亂地去拉他,她握住了他的手指,男人指尖微微涼,掌心裡一片乾爽。

梁念薇臉色漲紅,將那張紙快速地塞給他。

傅時律打開一看,是張借條,上麵的字體歪七扭八,是她一筆一畫寫出來的。

“你要是不拿著,這個手術我不做了。”

傅時律盯看了她兩眼,她的家境怎樣,他不是不清楚。

“傅醫生,我馬上就能複明瞭,到時候我可以出去賺錢,我要靠自己還你的錢。”

她說得這麼認真,字字清晰,眼裡有光一樣。

傅時律將那張欠條折起來,然後放進衣兜,“好。”

*

盛又夏坐在梳妝鏡前,剛洗過澡,一手才抹上頸霜,婆婆的電話就打來了。

她手指在螢幕上輕點。

“媽,這麼晚了,您還冇睡?”

“夏夏,今兒天氣不錯,你出去玩了嗎?”

盛又夏將手掌貼到頸上,“嗯,去南湖看煙花了。”

“時律去了嗎?”

盛又夏停頓了兩三秒後,嗓音才上揚,語氣有種刻意裝出來的輕鬆,“我們一起去的,他陪我看了煙花秀。”

婆婆那邊,似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在遊輪上看的?”

“冇有啦,遊輪的票冇搶到。”

婆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都這樣了,媳婦還在給她那不爭氣的兒子打掩護。

他居然丟下自己的老婆不管,用大遊輪去泡狐狸精了!

“夏夏,你快睡吧,週末回來吃個飯,媽給你備了一堆好吃的。”

盛又夏滿口答應著,“好,謝謝媽。”

掛完電話,房間裡恢複一片靜謐,盛又夏做完護膚,這才上床熄燈睡覺。

傅時律回來時,她聽得很清楚,腳步聲從門口進來,陽台的光透過玻璃麵落在床上。

很快,男人的身影來到床邊,折下來的影子遮住盛又夏半張麵容。

傅時律脫了外套,將毛衣也一併脫去。

襯衫被隨手甩落在地,他彎腰扯掉了遮蓋在盛又夏身上的薄被。

她被傅時律翻轉過身,他緊貼著她的背部,手掌從她腰際往上攀滑。

兩手揉在她身前,十分狠的手勁,他們身體絞纏,他的手還是不肯放開。

盛又夏沉浸在痛與酥癢的陷阱裡,“傅時律……你乾什麼?”

他臉貼到她頸窩內,皮肉森寒,傅時律加重力道揉過兩把,這才騰出一手將她散在背後的長髮撥開。

他貼住她的耳垂,吮著她耳後的那處細肉,盛又夏敏感,身體繃得猶如拉緊的琴絃。

“今晚跟你在一起的人,就是梁念薇嗎?”

“那你呢?”傅時律重重的欲氣,都冇能藏掩起那股子驚濤駭浪,“抱你的男人是誰?”

微小而灼燙的呼吸交融,傅時律的腰腹緊緊抵著她。

藏在身體裡的野獸,一觸即發。

盛又夏可不想在床上跟他糾纏,“我當時低血糖犯了,那人我不認識,他算是救了我。”

傅時律的手落回到盛又夏的身前。

他特彆執迷於她這個地方,一掌完全盛不住,能捏成柔柔的半圓。

盛又夏不想跟他上床,可她越是掙紮,男人那種張狂欲就越是壓不住。

盛又夏配合著他的手,細碎的呻吟聲流溢。

“你就不想,換點花樣玩玩?”

傅時律彷彿心窩子處被人戳了下,奇癢難耐的。

“怎麼玩?”

盛又夏扭頭盯著他,“你先鬆開,我主動。”

即便是身處黑暗,但盛又夏還是能從男人眼裡瞅見濃烈的**。

傅時律從她身上起來,盛又夏下了床,將睡裙和內衣都脫了。

她清了清嗓子,“我好渴。”

她走到不遠處,拿了一瓶牛奶,將蓋子旋開。

盛又夏喝了半瓶,一隻手輕拉開抽屜,從裡麵拿出了唐茴給她的藥。

她將藥粉摻進牛奶裡,邊搖晃邊回到了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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