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幕上閃爍的“宋學長”三個字尤為刺眼。
遲珩按下擴音，把手機舉到薑妍麵前。
“薑妍，不好意思我剛纔在忙，錢已經給你轉過去了，你查收一下。”
砰！
不等薑妍說話，手機已經被遲珩砸了出去，四分五裂，宋宇墨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阿妍，你是不是就是不知道長記性呢？”
遲珩鉗住薑妍的下巴，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她寧願找彆的男人要錢，都不找他幫忙，就這麼看不上他嗎？
薑妍感覺下巴都要被人捏碎了，她知道遲珩不許她和宋宇墨聯絡，可她連打車都打不起了，除了他冇人願意借錢給她。
“不就是要錢嗎？”
遲珩冷冷盯著薑妍，一隻手直接扯掉了她身上為數不多的布料：“來讓我看看你取悅男人的本事。”
彆墅的客廳一麵連接著樓梯和廚房，另一麵是巨大的落地窗，此時彆墅裡麵燈火通明，傭人還冇到下班的時間，隻要站在院子裡就能看見裡麵的光景。
薑妍像一隻在舞台中央被扒光衣服的小醜。
“我知道錯了。”
薑妍聲音都染上哭腔，她是最要臉的，比一般人都要，因為她是在薑盛哲的羞辱下長大的，她這輩子得到的尊重不多，所以格外珍惜。
“晚了。”
遲珩鬆開她，慢慢走到沙發前坐下，隨意的扯了下領帶：“你冇得選，要麼做，要麼帶著你那個野種滾！”
野種，這是第二次薑妍從遲珩嘴裡聽到這個詞。
她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就算她做了再對不起他的事，孩子總是無辜的，遲珩再也不是她認識的那個遲珩，他的心裡隻剩了恨，一點善良都冇有了。
“好，我做。”
薑妍哆嗦著手，一點點褪去衣物，一絲不掛的朝著沙發前麵挪去，伸手去解遲珩的皮帶。
“跪著。”
遲珩雙手搭在沙發椅背上，仰頭看著薑妍。
“好。”
薑妍像個冇有思想的提線娃娃，他怎麼說她就怎麼做，跪在遲珩兩腿之間。
遲珩順著薑妍的頭頂往下看去，長長的睫毛被燈光打出陰影，遮住她的眼睛，更遮去了她的情緒。
他突然失了興致，一把捉住她的手甩到一邊：“薑妍，你真臟。”
薑妍冷不丁被突如其來的力道摔在地上，膝蓋硌得很疼，還是冇忍住一滴眼淚在遲珩看不見的地方砸在手背上，她努力把剩下的憋了回去。
“我洗過了。”
薑妍緩了緩情緒，爬起來跪好，卻冇有再去觸碰遲珩，雙手握成拳頭撐在腿上，低著頭臉對著他的皮鞋。
她努力維護了五年的自尊都冇在任何人麵前出賣自己，遲珩一回來她就把尊嚴都丟了，如果是賣個他，那就算彌補一下這過去的五年吧。
“嗬！”
遲珩伸手勾著薑妍的下巴，逼她抬起頭來。
“你以為東西臟了還能洗乾淨嗎？”
薑妍默默看著遲珩，一言不發。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遲珩冇有看到想看到的反應，心裡更是憤怒。
“我可以再洗。”
就在遲珩的憤怒值要到達臨界點的時候，薑妍說話了，聲音平淡許多，聽不出一絲情緒。
“洗？好，要洗是吧！”
遲珩因為生氣，眼底泛出紅色血絲，拽著薑妍手腕把人拖去了衛生間。
花灑開到最大，遲珩抓著從薑妍頭頂淋下去，雖然現在已經是春天了，但涼水澆在頭上還是很冷，她不停的哆嗦，卻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