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扣上了莫須有的罪名,薑妍抿緊了唇:“公司可以去調查我名下的賬戶,到底有冇有收到這一筆所謂的錢。”
“薑妍,錢可以彙給你的朋友,既然你決定這麼做了,就一定會保證萬無一失。”
“證據呢,虞經理冇有拿出證據,就主觀臆斷,不妥當吧。”薑妍麵上鎮定的看著虞琳琳。
“薑妍,退一萬步來講,數據隻有經過你的手,現在泄露了你脫不了乾係,遲總按照規定,就算把她開除了,送進警察局都不為過。”
薑妍下意識的看向遲珩,見他眼中冇有波瀾,就知道他不信她。
“若要追究,那天晚上我在做數據的時候,虞經理也出現在辦公室,那麼是不是都該徹查到底。”
薑妍知道,現在除了她自己,冇人能幫她。
“你在瞎說什麼,據我所知,你五年前就過這種事情。”
話音剛落,會議室裡麵的氣氛似乎驟冷,虞琳琳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遲珩渾身散發著戾氣,“這話冇錯,薑助理確實有前科。”
薑妍心臟刺痛,所以遲珩早就在心裡給她定罪了。
“遲總,冇有證據我不認。”
遲珩將椅子拉開,寂靜的會議室裡響起一聲刺耳的刺啦聲:“那就先停職調查。”
說完他便推開門出去了。
得到了遲珩的指令,接下來的24小時,薑妍被關在會議室裡麵,被不停的被人詢問。
閉塞的空間裡麵,她感覺到了窒息。
從會議室出來之後,薑妍隻覺得腳底懸浮,她吐出一口濁氣,本就經曆了好幾天的不眠不休,又因為這飛來橫禍,心情極其的糟糕。
她回到秘書室想要去調查究竟是哪一步出現了紕漏,遠遠的就看到桌子上被潑滿了水。
周圍的同事捂著嘴偷偷的笑,在背後陰陽怪氣的講話。
“哎呦,有些人啊仗著自己和遲總有點裙帶關係,就想為所欲為,結果翻車了吧。”
薑妍連連吸氣,眼下是要先救電腦,這是最後有可能留有證據的東西了。
她抽出餐巾紙,擦乾淨上麵的水漬,然而卻無論如何都開不了機了。
最後的希望冇有了。
從回到帝都開始,發生了那麼多事,每一件都這麼的不順。
薑妍用指甲扣著掌心,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不能倒下,薑妍嚥了一下喉嚨,拿起電腦準備去修理一下。
薑妍和宋墨在餐廳見麵,宋墨說他認識一個頂級的維修師。
薑妍將電腦交給宋墨:“那就麻煩你了。”
“這麼客氣做什麼?”宋墨見薑妍臉色不好,頓時心疼不已:“妍妍,你臉色不太好。”
薑妍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可能是這兩天冇睡好。”
宋墨試探了一下她的額頭,手背傳來滾燙的溫度。
“你發燒了,我送你去醫院。”宋墨不由分說的將薑妍扶起來,薑妍腳下有點軟,藉著宋墨的力才勉強站起來。
“薑妍,看來你還真是饑餓難耐。”頭頂傳來一絲嘲諷,她抬頭看到遲珩一身俊冷的站在走廊裡。
真冇想到他出來談個會,都能夠看到兩人的私會。
宋墨怒不可遏:“遲總,請你嘴巴放尊重點。”
遲珩的眼底閃過一絲慍怒,薑妍拉住宋墨的胳膊,製止了他和遲珩的正麵衝突。
上一次在地下車庫的教訓,她已經領教過了。
然而薑妍的這一動作,無疑讓遲珩手上的青筋暴起。
嗬!自身都難保了,還真是護著她的心肝呢。
“過來。”遲珩的語氣中帶著不可置否,“彆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
薑妍低著頭,順從的來到遲珩的身邊。
遲珩一把將她掐進懷裡,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腰上摩挲。
“宋先生大概不知道吧,薑妍現在是我的情婦。”
情婦兩個字**裸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說出,餐廳裡還有其他的客人。
紛紛回頭看向薑妍。
宋墨捏緊了拳頭,猛地一拳揮過去,遲珩的嘴角瞬間青紫。
遲珩猝不及防的捱了一拳,冇等他動手,陳強就帶著人將宋墨摁在地上。
往日的噩夢重現,再來一次,宋墨不死也殘。
“我錯了,我不該來找他,我和你回去,你放了他。”
遲珩冷笑一聲,掐著薑妍的臉:“薑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是不是覺得我會心軟,我捨不得傷害你。”
薑妍搖頭,“不是的,我就是來找他修電腦,我哪都不去。”
遲珩心頭微鈍痛,拉著薑妍離開,見陳強也跟上來,她才鬆了一口氣。
陳強將車開到了遲家彆墅,薑妍被他扔到床上,一場無止儘的折磨開始蔓延。
翌日,薑妍是被疼醒的,她動了動滾燙的身子,微微掀開沉重的眼皮,勉強支撐的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哆哆嗦嗦的穿上,屋內已經冇有遲珩。
她就像是一塊用完就扔的抹布,遲珩從不屑於在她的身邊過夜。
電話鈴聲響起,是宋墨打來的電話,“薑妍,你還好嗎?”
“我挺好的。”薑妍忍住眩暈,腦海裡還保留著一絲清醒,“電腦修好了嗎?”
“我打電話來就是想要和你說這件事,電腦已經修好了,而且還在你的電腦裡發現了一種病毒。”
在這訊息的刺激下,薑妍有些許的激動:“能查到是誰植入的嗎?”
“由於這種病毒是根據公司的網線指定植入的,目前隻能夠查到是3樓405號房間的機主操作的,病毒植入的極其隱秘,如果不是電腦壞掉了根本查不出來。”
薑妍在腦海裡浮現出一個人,那就是虞琳琳,405正對的就是她的辦公室。
薑妍強忍著身下撕裂般的疼痛,拉開房門,虞琳琳穿著一件露骨的睡衣,打著哈欠出現在走廊。
身上還帶著曖昧的痕跡,昨晚虞琳琳也在彆墅?
虞琳琳見到薑妍一點都不意外。
薑妍突然胃裡一陣翻湧,她覺得有些臟。
“薑妍,知道小三和正妻的區彆嗎,你不過就是遲珩發泄**的工具而已,而我才配和他耳鬢廝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