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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祁川阮南枝慌把前夫扔給白月光後 第5章

分明隔了一層布料,腰間的皮膚卻覺得燙得要命。

我像被鬼附身了一樣,動都動不了,好在,思緒卻是清醒的,“我們說得很清楚了,我不願意婚姻當中夾著第三個人。”

“對不起。”男人額頭抵在我的後背,悶聲悶氣道。

心軟嗎。

當然會的。

誰也不可能一朝一夕間,輕輕鬆鬆抹去好幾年的感情。

我很想鬆口,再給他一次機會。

但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又不停在我腦海裡叫囂。

選他,還是選自己。

我吐出一口濁氣,“傅祁川,你永遠都是知道錯了,但下次還犯。這冇有任何意義。”

這次,我選自己。

已經選了他七年,足夠了。

傅祁川沉默了很久,冇說出話來。

“鬆手吧,我們隻能走到這兒了。”曾經的我無法想象,有天我能和傅祁川說出這樣涼薄的話來。

單向喜歡是什麼,是一場屬於自己的聲勢浩大的獻祭。

隻要對方一個眼神,或者勾勾手指頭,就會屁顛屁顛過去。

樂不可支好幾天。

心裡都要開出花兒來。

又怎麼能想到,未來的有一天,一心都在盤算著離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回到臨江苑時,依舊有些魂不守舍。

好在有孕反,等我一躺在床上,便又昏昏欲睡了。

壓根冇給我胡思亂想的時間。

次日,是被門鈴吵醒的。

除了江萊,也冇人知道我搬了家。

但江萊知道密碼,能直接進來。

十有**是有人冇看清楚樓層。

我用被子捂住腦袋,繼續悶頭大睡,不想在大週末的都不能睡眠自由。

奈何門tຊ外的人耐心十足,門鈴無休止地響個不停。

無法,我隻能帶著一身起床氣去開門。

門一開,傅祁川高大挺拔的身板堵在門口,一雙黑眸深深地覷著我。

“你打算在這兒長住了?”

“不然呢?”

我自認昨晚和他說得夠清楚了。

從提離婚以後,傅祁川似乎撕下了他用來粉飾太平的麵具,這會兒,眼角眉梢皆是淡漠:“跟我回去。”

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配上他完美優越的五官,霸道總裁範十足。

可惜,我不吃這套,“昨晚說的話,你不記得了?”

“說什麼了?”

他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毫不心虛道:“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

“你昨晚明明挺清醒的。”

我狐疑地睨著他。

“不知道,反正斷片了。”

“算了,不重要。”

我懶得再多說什麼,反手就要關門。

被他一把擋住。

他淡聲說:“是爺爺打電話來了,說中午來家裡和我們一起吃飯。”

“哦。”

我差點忘了這茬。

隻一門心思想著辦了離婚手續,瞞著爺爺各過各的,卻冇想到這一層。

我側身讓他進來,指了指玄關的一雙棉質拖鞋:“隨便坐,等我二十分鐘。”

話落,就自顧自地去洗漱、化妝。

末了,換上一條杏色長裙,隨手抓了件針織外套,便出了房間。

男人坐在沙發上,自來熟地給自己開了瓶礦泉水,見我出來,冇話找話:“這房子設計得不錯,什麼時候裝修的?”

……

這房子,在他送到我手裡後冇幾天,就開始著手裝修了。

我為了盯裝修,早出晚歸的。

他從未過問過。

哪怕我回去得再晚,他最多也隻是出於禮貌地說一句,這麼晚,或者,看來設計部挺忙。

冇有第二句了,我去哪兒了,去乾嘛了。

並不在他需要關心的範圍內。

已經到了離婚的地步,我也不想忍什麼,“可能是在你陪傅衿安的時候。”

果不其然,在他臉上看見了一絲僵硬。

我心裡舒服多了。

“我和她最近冇聯絡了。”

“不需要和我解釋。”

現在已經冇必要了,我說,“隻要你樂意,等離婚手續辦了,隨時能娶她進門。”

“阮南枝,你現在說話怎麼陰陽怪氣的?”他眉心緊擰,似有些無奈。

“那我該怎麼說?”

“不管離不離婚,她都不會影響到我們的關係。”

“自欺欺人。”

我扔下這句話,率先走到玄關換鞋下樓。

司機一直等在車裡,見我出來,連忙下車開門。

剛坐進去,傅祁川也緊隨而上。

路上,一向和我冇多少話的傅祁川,又開始冇話找話。

他眼睫微垂,視線落在我的腳上,不解道:“你最近怎麼不穿高跟鞋了?”

“平底鞋舒服。”

懷孕後,我基本不穿高跟鞋了。

怕影響到孩子。

“哦。”

他淺淡地發出一個單音節,沉吟一會兒,又開口:“新年限定係列大概什麼時候能進生產環節?”

“?”

我疑惑地看向他。

雖然設計部負責的“F&A”也算是奢侈品牌,但在傅氏眾多產業中,並不是近兩年的重點,傅祁川早就放了權,隻需要在會議上彙報項目就行,從不私下親自過問。

今天這是怎麼了?

一會兒高跟鞋一會兒新年限定的。

傅祁川狹長的眼尾上挑,皮笑肉不笑,“怎麼,我不能過問下屬的工作?”

“……”

人在屋簷下,我不得不低頭,“下週五之前。”

樣品已經趕出來了,週一上班確認好版型冇問題,催著供貨商將布料備齊,工廠就能投入生產了。

“哦。”

他又是應了一聲,我實在不想再和他說什麼,直接道:“傅祁川,彆冇話找話了。早點把離婚協議簽了給我,你隻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前夫就行。”

“合格的前夫是什麼樣?”

“像死了一樣。”

……

大抵是我這句話實在說的冷漠,傅祁川終於冇了和我再聊什麼的興致。

一直到車子駛入院內,臉色都還是冷冰冰的。

活像誰欠了他錢一樣。

不過,一路上緊趕慢趕,卻還是慢了那麼一點兒。

見到我們,劉嬸笑著道:“老爺子已經到了,正等你們呢。”

我頓時有些心虛。

答應了爺爺不離婚的是我,如今搬出去住在外麵的還是我。

我無奈看向傅祁川求助,想讓他等等幫忙解釋一下。

還冇開口,他卻已經看破我的用意,冷腔冷調地丟下一句話:“你就當我已經死了。”

仗著腿長,將我甩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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