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失寵了看來還是有好處的,至少規矩好了。
聽到書儀諷刺的話,餘鶯兒抬頭怒瞪書儀。剛想她規矩好了,這會又如此。看來還真是狗改來了吃屎。
不過她倒是忍不住冇回話。
書儀心思一轉,笑著對餘鶯兒說道:“禦花園那杏花開得正好,答應你禁足久了一定也心裡悶躁,答應真該多去禦花園走走,賞賞花看看景,放鬆一下心情。禦花園杏花開得和倚梅園的梅花一樣好,答應可得常去看看,莫辜負了這好春光纔好。”
書儀說完扶著巧枝的手走,走了兩步她又回頭說道:“今日便算是了你我同在倚梅園當過差的情份,答應可要記得去哦。”
餘鶯兒看著書儀走遠的背影,書儀一番話讓她聽得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書儀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說這喜塔臘氏說的這一番冇頭冇尾的話是什麼意思?”
餘鶯兒問扶著她的宮女。
“回小主,奴纔不知。”
那宮女戰戰兢兢地回話。餘鶯兒可從來不是什麼好主子,身邊的宮女冇少無故被她打罵,也不怪宮女怕她。
“冇用的東西。”餘鶯兒瞪著那宮女斥罵了一句。
“管她呢。不過是個得意忘形的小賤/人罷了。走,回去。”
滿心想著怎麼複寵的餘鶯兒想不明白書儀話的意思,便就拋腦後去了。
“小主,你跟餘答應說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啊?”巧枝忍不住問。
“冇什麼,隨口忽悠她罷了。”
想餘鶯兒那蠢樣,書儀不禁擔心她說的話,餘鶯兒到底有冇有聽明白。
華妃不見她,餘鶯兒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宮裡亂轉,依舊見到皇帝。
這日她又去養心殿求見,從太監宮中得知皇帝不在養心殿,問了太監又不肯告訴她皇帝去哪。好怏怏不快的離開養心殿回鐘粹宮。
扶著她的宮女的手都被掐滿了指痕。
“小主,要不咱們去禦花園轉轉。春日裡花開正好,說不定皇上會去禦花園賞花呢。”
那宮女是被掐怕了,害怕回鐘粹宮後餘鶯兒又拿她撒氣,所以小心翼翼的建議。
“賞花?”
餘鶯兒突然想起了前日書儀與她說過的話,她那不聰明的腦子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走,去看看杏花。”
餘鶯兒帶著宮女匆匆往禦花園,甚至不用宮女扶她。
餘鶯兒直奔杏花林去,在杏花林裡兜了一圈也冇看到皇帝,餘鶯兒怒罵:“喜塔臘氏這個賤/人,竟敢騙我。”
提議來賞花的宮女嚇了一跳,驚慌不已,突然她看到。
“小主,那有個鞦韆。”
宮女指著假山邊杏樹房的鞦韆給餘鶯兒。
“鞦韆?過去看看。”
餘鶯兒帶著宮女過去,果然看到一個新紮的鞦韆。
“是誰在這紮的鞦韆?我怎麼不知何時這裡紮了個鞦韆。”餘鶯兒看了看,發現這鞦韆離開她住的鐘粹宮不遠,她竟不知什麼人何時在這裡紮了鞦韆。
喜塔臘氏故意提醒她逛禦花園,難道這鞦韆是喜塔臘氏紮的。不應該啊。禦花園離永壽宮那麼遠,她跑到這紮個千秋乾什麼。
“去,找打聽打聽,是誰在這紮的鞦韆。”
紮這麼大的鞦韆必定是要經過內務府,所以打聽這訊息並不難,當天宮女就打聽到訊息立即回去向餘鶯兒稟報。
“小主,奴纔打聽了,禦花園的鞦韆是碎玉軒的莞常在紮的。”
“莞常在?哪來的莞常在?”她怎麼不知道還有個莞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