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進了常在,姐姐在這恭喜妹妹了。”餘鶯兒那張連嫉妒都掩飾不住的臉帶著有些扭曲的笑容,她上前握著書儀的手說。
如今書儀位分在她之上,她還厚臉叫妹妹。
“多謝。”書儀依舊淡然的樣子。
“我與妹妹曾一想當差,如今又一起侍奉,我見著妹妹就覺得親近。妹妹以後多來鐘粹宮走走,咱們一起說說話。”
餘鶯兒倒是厚臉皮,之前對書儀冷嘲熱諷,這會又裝作什麼事都發生過。
“我這人不愛走動,怕是要辜負餘答應的。餘答應你若再無彆的事,我要回去了。”
書儀想抽手,餘鶯兒死死拽著書儀的手。
“妹妹何必急著回去,曹姐姐正要去我喝茶,不如妹妹和我們一起。我那新得了皇上賞的新茶,也不知妹妹那有冇有。”
餘鶯兒忍不住就炫耀起來。
“喝茶就不必了,我在景仁宮那已經喝夠了。再說了這天寒地凍的,我也不渴。”書儀低眼看被餘鶯兒拽著手:“還有,餘答應你抓疼我。”
原來書儀那已經養得白白嫩嫩的手讓餘鶯兒的護甲給劃傷了。看餘鶯兒抓書儀的方式,就知道她是故意這麼做的。
“哎喲,對不住啊,妹妹……”
餘鶯兒趕忙假模假樣地道歉。
“這天寒地凍的,幾位小主站這是做什麼呢?”
書儀身後傳來聲音,書儀回看竟是皇後身邊的剪秋。剪秋給三人行了禮。
餘鶯兒這會才鬆了書儀的手,書儀抬起手,她的手都被餘鶯兒的護甲給劃出血痕了。
剪秋驚呼:“哎呀,怎麼傷成這樣了?”
餘鶯兒再道歉:“對不住啊妹妹,都怪我見著妹妹太激動了,一時忘了分寸,妹妹不會怪我吧。”
餘鶯兒眼中還帶著得逞的得意。
“我知道餘答應這隻是習慣罷了,畢竟做活久了一時改不了舊習慣,我也是懂的。”書儀淡淡的諷刺。
簡單的話餘鶯兒自然也聽懂,一臉怒意。
“你……”
“曹姐姐,我先回去了。”
打斷餘鶯兒的話,說完便就轉身離開。
“奴才也告辭了。”
剪秋也跟在書儀身後離開。剪秋是皇後在心腹大姑姑,兩人不懂書儀放眼裡,卻不敢攔剪秋。
“妹妹這麼做,若是華妃娘娘知道了,會生氣的。”等人走遠之後,曹貴人纔對餘鶯兒說道。
“姐姐冇出力,華妃娘娘若是知道了,生誰的氣還不知道呢。”餘鶯兒說完甩著帕子離開了,留下曹貴人陰沉著臉看著餘鶯兒離開的背影。
曹貴人:“走。回去。”
“小主,餘答應也太過分了。她怎麼敢弄傷您呢。”
等離得遠些了,巧枝生氣地說道。
“行了,回去再說。我冷了。”
書儀打斷巧枝的話,隔牆有耳,在這外麵可不是說話的地方。
書儀餘光看到剪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她也不緊不慢地走著。
跟在她身後的剪秋突然看到從她的袖子裡飄出什麼東西落地上。
天冷無事,書儀便宅在永壽宮裡。她午覺睡得沉,巧梅怕她睡多了走了困晚上睡不著,看時辰差不多就叫她起來。
下午無事書儀就帶著巧梅巧枝兩個宮女做繡活。
“小主您的繡活做得可真好。”
看到書儀繡得活靈活現的圖案,引得巧枝和巧梅驚歎。
“這有什麼,熟能生巧,這繡活做多了自然也就好了。”
書儀淡然地笑著說,其實她心裡很得意。
原主雖會做繡活,但是手藝一般。隻因為原主雖是包衣出身,但在家裡也是嬌小姐,根本不用她自己做什麼繡活。雖然原主的手藝一般,但在書儀穿越過來之後,書儀有強大的精神力,刺繡於她根本不是什麼難事。繼承了原主的手藝之後,她的繡藝也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