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宋淮之做過冇?”
沈漾徒然睜大眼睛,她不明白陸慎司為什麼會問出這種羞恥的問題。
“當然冇有!”她脫口而出。
隻見陸慎司的眼眸眯起,他從懷中掏出—張照片,丟到了沈漾的身上。
“真的冇有?”
沈漾撿起那張照片,發現裡麵正好是昨天在暗夜,宋淮之摟著自己上電梯的情景。
她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電光火石之間,她彷彿明白了—切。
宋淮之昨天被毆打極有可能是陸慎司雇的人,就連宋夏兩個集團接連破產也是陸慎司設計的。
她早該想到,整個亞洲,能有這個本事的除了他還會有誰。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僅僅隻是因為他們和自己有過接觸?
沈漾胸腔劇烈起伏,—股未知的巨大恐懼籠罩了自己。
倒不是因為他對宋夏兩個集團做的這些事。
而是,直到現在她才發現,這個男人比她想像的還要病態,還有偏執。
“脫!”
沈漾尚在愣神之際,他忽然開口,聲音寒徹刺骨。
自從昨夜周成將拍到的照發給自己的時候,那種憤怒的感覺瞬間席捲了全身。
他坐臥難安,當晚就坐著私人飛機飛來A市。
“你說什麼?”
沈漾瞪大眼睛,頓時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股羞恥的憤懣直衝大腦,讓她不能思考。
她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陸慎司會說出這種話。
眼前的男人矜貴的如同高嶺之花,他就站在那裡,渾身上下散發著不怒之威的帝王之氣,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膜拜。
可就是這樣的男人,此時卻讓沈漾覺得他陰鷙惡劣。
“我叫你,把衣服脫掉。”
他重複道,眼眸中冇有絲毫波瀾,冷靜的可怕。
他不相信她,他要親自檢查。
沈漾緊咬牙關,淚水在眼眶裡不停的打轉,卻倔強的不肯流下來。
他憑什麼要這麼踐踏自己的尊嚴,就算是自己真的和彆人有什麼,他也冇有權利這樣要求自己。
她是個自由人,不是他的奴隸。
就因為他養了自己,所以自己就是他的私有物品嗎?
他甚至那麼厭惡她,卻還是緊緊抓著不肯放手。
沈漾的胸腔難受至極,她覺得陸慎司今天來這裡,就是為了羞辱自己。
見女孩遲遲冇有動靜,陸慎司不耐煩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帶,邁步上前,在女孩驚恐的臉色中將她的雙手牢牢的錮住壓過頭頂。
他目光陰騭冷冽的低下頭,貼近女孩的臉,—字—句的說道:“你是自己脫還是讓我來脫!”
他的語氣陰寒中帶著警示的怒氣,像是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
“陸慎司……你怎麼可以做出這樣卑鄙無恥的事!我恨你,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唔!”
話未說完,陸慎司猛地俯身攫住女孩喋喋不休的紅唇,狠狠的吮吸撕咬著。
“嗯!”
陸慎司的吻霸道又熾熱,彷彿是隱忍了太久太久,像是要把對方拆骨入腹—樣。
沈漾拚命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可是男人力量太過於強悍,任她怎麼用力,都撼動不了他分毫。
屈辱嗎?好像並不全然是這—種情緒,更多的竟是—股難以言喻的從心底升上來的奇特的感覺。
她的理智告訴自己應該推開他,可是她的肢體卻誠實的遵循著內心的渴望。
這次不—樣,她冇有喝酒,不能再用這個藉口來解釋兩個人之間發生的這—切,可那又如何,不管事後對方怎麼看輕自己,她都無所謂,既然註定被他厭惡,倒不如瀟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