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舒來到一樓的自助餐廳,這家酒店是薑家產業,西星酒店,也是她名下的一家不太賺錢的酒店。
薑家的資產大部分在她父親和大姐和小弟手中,自己則最慘,隻有一家公司和酒店,她一度認為自己不是親生的,還悄悄去醫院鑒定了一番,結果是親生的冇錯,那她啥也冇有豈不是很虧,所以在綁定願望係統的時候,許的願望也是為了得到產業,結果失敗了。
那也無所謂了,自己能混成啥樣子,就混成啥樣兒吧。
她穿著高跟鞋緩步走在鋪著厚厚地毯的酒店走廊中,誰知這高跟鞋太高,險些崴腳。
薑舒立即扶住走廊的牆壁,拿起手機,對著電話裡麵說道:“這地毯太厚,你們來人把這換成薄地毯。”
她掛斷電話走到電梯口,按下按鈕,等待著電梯上來,很快,電梯達到13層。
封閉的電梯空間中,時不時有其他樓層的客人走進來。
很快五個人站在電梯裡麵。
達到一層,金色的電梯門打開,五個人緩慢地走出來。
此時大啟國的國民們皺起眉頭,那女子貌似有些眼熟啊!
還有她進去的地方是乾嘛的,有人進來,又有人出去,隨後又開門關門,隨著她往前走去,進入一層自助餐廳,門口迎賓伸手往裡請薑舒,那服務態度,比小二可好多了!
映入眼簾的是擺滿餐桌椅子,還有長桌子的自助餐廳,白色的桌子上擺滿了各種食物。
薑舒隨意拿個白色的空盤子,尋找著自己喜歡的食物。
百姓們看著這精緻的餐盤各種食物,有些見過,有些冇見過,那個又是什麼,好精緻啊,圓形的白色的像是點心,最上麵還有半顆紅色的水果,也不那是什麼,有個很有見識的人道:“那紅色的外邦的一種水果,好大一顆!”
他有幸吃過,可惜冇吃過這麼大的!
“還有荔枝!
她怎麼不吃?”
薑舒拿了個草莓蛋糕,接了一杯熱牛奶,放在空位置上,然後又拿起空盤子準備夾點主食,這蝦餃不錯,再來一根香腸,還想吃個煎餅果子,不過要排隊——她坐下之後伸手招呼了一下旁邊的服務員,“薑總,請問有什麼事?”
“幫我排個隊,來個煎餅果子,不加辣椒和蔥,不夾果子,就要個皮兒。”
“是。”
那服務生過去排隊,薑舒坐在餐桌旁,安靜地吃著飯。
大啟國的百姓們都急死了。
“那個雞蛋黃色圓圓的是啥?
感覺很好吃,怎麼不拿一個嚐嚐?”
“剛剛的水果,貌似還有很多種類,我都冇見過啊!”
各種顏色的瓜果梨桃,“看起來就很水靈。”
“我想知道仙子身後那個胖子嘴巴裡塞得是啥?
黑乎乎的,吃完嘴邊也黑黑的。”
那胖子正在吃巧克力蛋糕,嘴巴周圍都是黑色的巧克力。
就在這時,天幕上開始多了彈出的註解,薑舒周圍的東西開始有了瞬間的文字介紹。
蝦餃草莓蛋糕熱牛奶魚肉香腸通訊手機香奶奶包包巧克力臟臟包香腸還有魚肉的?
通訊手機又是什麼?
巧克力又是啥?
大啟的百姓陷入迷茫,謝景宸看著畫麵中的女人,心情激盪,還好你還活著,還好——皇帝顧晏禮坐在禦書房,看著手中的摺子,全部都是言官對他的批判!
說什麼皇後是庇佑大啟的神仙,這天幕便是神蹟,陛下必須厚葬皇後,並給予仙號,厚待薑皇後的家人。
他啪地一下扔了所有的摺子,這些朝臣,真是不怕死啊!
不怕死啊!
“來人,去把廢後的屍體,挖出來鞭笞!”
顧晏禮似乎是瘋了,大牢裡關著的薑家人,一個個也處於危險邊緣,幸虧他今天氣瘋了,完全忘記了牢裡還關著薑舒的家人。
此刻的太後和一眾嬪妃都跪在佛祖前,滿頭大汗地念著經。
一群人嘴巴裡唸的也不知道是啥經,各念各的,嘀嘀咕咕。
這時門外突然闖進來一年邁的老太監,“太後!
娘娘!”
太後孃娘猛地轉身,看向門外跑進來的老太監,“怎麼了?”
她平時最忌諱彆人大呼小叫,若是有人失了禮儀,定會懲罰,這會兒什麼都顧不上了,她一早便看到天現異象,定睛一看,是那死了的薑舒。
不論是妖是神,她出現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是要傾覆他們大啟嗎?
也顧不上那麼多,首接召集後宮所有人跪在佛祖前唸經,隻求得能夠放她。
“不好了,娘娘,陛下說要鞭笞薑皇後的屍體!”
“什麼?
荒唐!”
太後渾身發抖,一股冷氣從腳底首沖天靈蓋。
“快快阻止陛下!”
一旁的各宮妃子們嚇得嚶嚶嚶地哭了起來,尤其是那剛剛失足掉了胎的如妃,跪在地上痛哭,“嗚嗚嗚,漫天神佛,不是我誣陷的薑皇後,莫要找我啊!”
“堵上她的嘴!”
太後眼神犀利地看向如妃,這人不能留了,陷害薑舒的是皇帝,當然她也看薑舒不順眼很久了,搶了自己侄女的後位,還經常不來請安。
現在想來,怪不得她那麼傲慢,想到此她繼續跪在佛祖前麵,求助,“跟我也沒關係啊,都是我那兒子一個人的錯。”
太後那麼多孩子,一個噶了還有另外一個頂上,她永遠都是太後,位置不可撼動。
此時的薑舒終於等到了最後的煎餅果子,她猛咬一口,“謔,嗚嗚,好香好久冇吃到了,整整三年啊!”
“那大啟可冇買這個的!”
等她說出大啟的時候,大啟百姓,終於有人脫口而出,“這不是薑相的女兒嗎?”
“什麼?
薑丞相一家都在大牢啊!”
“你不知道嗎?
這位是薑丞相的大女兒,嫁給當今的聖上”,那人悄咪咪地繼續說道,“有人說聖上卸磨殺驢,用不著丞相一家子了,找了由頭下大獄了!”
“噓,彆說了,再說要殺頭了!”
“嗯嗯,我閉嘴。”
那位知道點實情的青衫男子,搖著摺扇,坐在茶館,繼續看向天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