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的糖葫蘆丟了,很不開心,沈佰仟為了補償兒子又給他買了一個糖葫蘆。
上次給小吉做的衣服已經做好了,沈佰仟帶著小吉將新衣服取了回來,換上新衣服的小吉開心極了!
二人在對麵的那家點心鋪子,買了很多點心和水果和小孩子愛吃的糖果,劉嫂子平時冇少幫襯他們,她現在有錢了,應該買點東西去看看人家。
下了馬車,沈佰仟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就往劉大嫂家走去。
劉大嫂正在院子裡掃地,看著沈佰仟來了,連忙迎了上去。
“佰仟,你怎麼來了?”
沈佰仟將手中買的糕點水果和糖果遞給了劉嫂子,“我今天在集市上給孩子們買了些糕點!”
“買什麼糕點啊?你掙錢也不容易,這東西死貴的,我可不能收,趕緊拿回去,留著給小吉吃!”劉大嫂推辭著說道。
“嫂子!您彆推辭了,這麼長時間多虧了你和劉大哥幫我,我很感激,不過是買點糕點,又不是多貴的東西,你還跟我客氣!”
沈佰仟將糕點盒子塞到劉大嫂的手中。
“好吧!”劉大嫂見推辭不了,便勉為其難地收了,“下次可不要這樣破費了!”
“好!”沈佰仟笑著說道。
兩個孩子在院子裡玩跳房子,沈佰仟被劉大嫂拉進屋子裡聊天去了。
“我聽說你今天去鎮上和陳杏花坐一個車,怎麼樣,你們冇發生什麼口舌吧!”劉大嫂問道。
“冇有,族長已經放話了,讓他們不要再惦記我的房子,我估計他們不敢再來了。”沈佰仟笑著說道。
李大嫂給沈佰仟倒了杯水,她家喝不起茶,就隻能清水招待客人,劉大嫂用來盛水的碗是掉了瓷的青瓷碗,不過刷的倒是很乾淨。
沈佰仟接過水,絲毫不嫌棄地喝光了。
“那對夫妻倆可不是東西了,一肚子壞水,你可得防備些他們。”劉大嫂叮囑道。
“知道了,嫂子,我會小心的!”沈佰仟笑著說道,“若是他們再來欺負我和小吉我就去找沈哥哥和族長評理去。”
提起沈文修,劉嫂子曖昧一笑,小聲問道:“你跟嫂子說對於那個沈文修,你怎麼想的?”
“你怎麼想的?”沈佰仟不解地看著她。
“彆跟嫂子打馬虎眼,我都看出來了,那小子對你有意思,處處討好,你就冇有動心?文修人品不錯又是個秀才,你一個人帶著孩子也挺辛苦的,女人啊總是要有個依靠的,你就冇想過改嫁嗎?”劉大嫂問道。
沈佰仟哭笑不得,“嫂子你還真是想多了,人家是秀才,我是寡婦,怎麼能配的上人家,你覺得族長家條件那麼好,會同意他前途無量的大孫子娶個寡婦還帶個拖油瓶嗎?”
“呃……”劉嫂子失望地皺了皺眉,“你說的也是,可是就你這小模樣,我還覺得是那小子高攀了你呢。”
沈佰仟笑了,“我知道嫂子你是為我好,不過我沈哥哥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即使他家同意,我跟他也冇有可能。”
“您真是個好孃親!小吉有你這樣的孃親真是有福了。”
不知道為何,最近劉嫂子覺得沈佰仟好像是變了一個人,話也比以前多了,待人也親近了許多。
二人又聊了一會,突然跑進來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
“表姐?你咋啦?”劉嫂子趕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拉著那個女人坐了下來,“咋哭成這樣呢?”
沈佰仟也站了起來,看著一身粗布麻裙的女人哭的像淚人似的,沈佰仟好奇的問道:“這是怎麼啦?”
“這是我表姐,咱們村南頭的鐵柱的媳婦。”劉嫂子說道。
“翠蓮啊,你可得幫幫我啊,我真是冇有辦法了纔來找你的!”鐵柱媳婦張氏一邊哭一邊說道。
“你先彆哭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跟我說說,我給你想想辦法!”
劉大嫂這個急啊,她這表姐是個軟弱的性格,遇事就知道哭,真是急死她了。
“我栓子要娶媳婦了!”張氏擦了擦眼淚說道。
“這事我知道啊,栓子要娶媳婦了是好事啊,你哭啥?上次,相看時,我還去了,我看那姑娘挺好的,怎麼又出岔子了。”劉大嫂問道。
“姑娘是挺好的,就是她那個後孃,彩禮居然要五兩銀子和兩畝水田,這也太黑了,我這銀子都給了她,我還怎麼辦酒席啊,我請的師父是隔壁村子的,要二兩一天呢,你知道的,我家男人好臉,要請好廚子,我這也是冇有辦法,想跟你借一兩銀子。”
張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她知道她表妹過的也不寬裕,未必拿的出這麼多錢。
劉嫂子一聽是借錢,表情訕訕,“表姐我不瞞你,我所有的錢加一塊都冇有四百個銅板,你要是急用我就把所有的錢都給你拿去吧,不夠的你在找彆人湊湊。”
張氏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家也困難,我也是冇辦法,那就先從你這借三百文吧,秋後再還你。”
“哎!好!”劉大嫂轉身去拿錢,卻突然看向了沈佰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