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將求救的目光看向沈佰仟,哭喊道:“沈家妹子,我求求你饒我一命吧,是我趙鐵毛見色起意被豬油蒙了心,但是我真的冇有推你,是你自己撞的柱子,不關我的事啊,你再不管管你兒子,我就要被打死了!”
沈佰仟總算是聽明白了,這貨是來欺負人家孃的,被人家兒子給發現了要逃冇逃了,又給抓回來了,並打成豬頭,這種人被打死都不為過。
“你敢欺負我娘,看我不打死你!”小男孩說著又要開打。
“住手!”沈佰仟突然喊道,雖然她也想打死他,但是若是真打死了,攤上人命官司也是很麻煩的。
“要不,咱們換個法子玩?”沈佰仟突然笑容詭異問道。
“怎麼玩?”小吉一聽沈佰仟有更好的法子玩,立刻來了興致。
怎麼玩呢,沈佰仟想了想,“有了,你將他衣服扒了,倒掛在樹上撓他癢癢。”
小男孩眼睛唰地一亮,“娘,好主意!”
小吉興奮地扛著趙鐵毛向外跑去。
沈佰仟看著那麼小的身影看著那麼壯實的人,嘴角狠命地抽了抽,這娃,可真是別緻的要命啊。
不到半個時辰,小娃娃玩夠了回來了。
小吉進屋後,趕緊打來一盆清水來到沈佰仟麵前,“娘,小吉幫你擦擦傷口吧!”
看著前一刻還殺氣騰騰的小魔王秒變溫順乖巧的小奶狗,沈佰仟麪皮抖了抖,嘿!川劇變臉都冇你速度!
此刻她內心突然有些複雜的,她要怎麼告訴這孩子,其實他娘已經死了,現在坐在他麵前的隻不過是一個陌生的靈魂。
“不用,我自己來吧,你衣服濕了換一件吧,免得著涼了!”沈佰仟溫柔地說道。
“哦!”小吉點了點頭,轉身自己將濕衣服換了下來。
沈佰仟坐在鏡子前,緩緩地抬手忍著痛擦拭了下自己額頭的傷口,這麼大的口子鐵定是要留疤的,若在前世這都不是什麼問題,她死黨研製的祛疤藥水就很好使,可是她這是穿越啊,上哪去找祛疤藥水,她這真是醫者不能自醫啊。
哎!沈佰仟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撕了一條乾淨的布將自己額頭上的傷口包紮了起來。
當沈佰仟忙活完,發現那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而且地麵還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她有些詫異地向外走去。
廚房冇有點蠟燭,漆黑一片,灶堂裡微弱的火苗將孩子孤單的背影投放在牆上,孩子漂亮的小臉蛋被映的通紅,他垂著纖長的睫毛認真地看著火光出神。
看著那孩子孤單的背影,沈佰仟的心底突然像針紮一樣的痛。
她連忙扶住門框子,也許是原主記憶深處的感觸吧,這麼小的孩子就要失去母親,實在太可憐了,她占了人家的身體,就應該照顧人家的兒子,沈佰仟突然決定,就做這個便宜孃親好了,從此和這個孩子相依為命。
“小吉!”沈佰仟對著小吉擺了擺手。
小吉乖巧地走了過來,沈佰仟認真地打量起了麵前的小男孩,這孩子長的真是粉雕玉琢精緻的過分,她喜歡他那雙漂亮的桃花眸,像黑曜石一樣的顏色,好看極了。
她的視線落到他那和自己幾乎完全形狀一致的薄唇上,突然緩緩的勾起了唇角,和她長的這麼像,說不是她兒子,都不會有人相信。
真是個漂亮的小天使,上哪撿一個這麼完美的大兒砸啊,她突然覺得自己真是賺到了。
不過這孩子的爹是誰?怎麼冇在家嗎?可惜了她腦海裡隻有零零碎碎的幾個畫麵,壓根冇繼承什麼原主的記憶,大概是原主撞了腦子,連帶間歇性失憶了。
沈佰仟隻能有疑問就問這個小包子了,“你爹呢?”
小吉突然睜大眼睛警惕地看向笑容溫暖的沈佰仟,他那突如其來的銳利眼神嚇了沈佰仟一跳,這小傢夥這是什麼表情。
“你不是我娘!”
小吉後退一步,突然與她保持了距離,皺著眉看著她。
“我娘從來都不會對我笑,她絕對不會允許我提起我爹,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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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小吉:阿蒼大大請問我娘是啥樣的人設?
天蒼紜極:戲精白蓮花!腹黑又奸詐!
小吉:那我爹呢?
天蒼紜極:騷!浪!賤!瘋批美人!
絕望的小吉無語望天,作為瘋批美人和戲精白蓮花的兒砸,他對自己的人設已經基本不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