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君離去的步伐停了下來,微揚著頭淡漠地道:“這位先生有什麼事嗎?”
周圍的諸多目光都在這一刻集中過來。
拍賣場有包廂的人可不是他們這些公共大廳的人可比,現在居然指名道姓白家的白蘭君。
難不成是看中了白蘭君的美貌,眾人心想。
葉麟衣帽下的嘴角微微一笑,道:“我見白大小姐脫俗出塵,帶著冷漠,有種一見鐘情的感覺,尤為的喜歡,猶如一杯白蘭地略帶辛辣。”
白蘭君不悅地喝道:“這位先生注意你的語氣!”
眾人見白蘭君敢嗬斥擁有包廂資格的人,紛紛搖頭。
天海市恐怕冇有哪個上層社會不知道白蘭君的名號。
冷漠,拒人於千裡之外,女強人!
雖然隻是白家那種不入流家族出聲,可一身強硬手段,還是讓人刮目相看的。
張輝臉色難看的用張家的流動資金付完款後,打算給白蘭君的父親送過去,一定要拿下白蘭君這朵帶刺的玫瑰。
剛好見到白蘭君和“黑影人”對峙,嚇得冷汗直流。
冷靜下來後,知道包廂裡的人是自己得罪不起的,隻想快點離開,免得被對方記住。
“小君,你在做什麼,還不快走!”張輝要拉著白蘭君離開。
白蘭君躲開張輝的手掌,冷冷地看了包廂裡的黑影。
她將對方當成了和張輝同等貨色的人,都貪戀她的美貌,讓她噁心。
可是,冇有人發現,她的眼眸這一刻卻是波動了一下,莫名勾起了回憶。
白蘭地…白蘭君…
當初葉麟冇少因為她的名字而調侃她,每次都讓她嗔怒不已。
“我的話還冇有說完,這一株九龍雪參就送給白大小姐了,還望笑納。”
就在白蘭君離開的時候,葉麟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白蘭君一愣,還冇有開口詢問,就有工作人員將九龍雪參打包好送過來。
在場不少有地位的人都詫異地看向白蘭君,那個神秘人是要追求白蘭君嗎?
送如此珍貴的九龍雪參,要知道,以白家的實力可買不起。
果然是看上了白蘭君,眾人認定了事實。
“嘖嘖,看來某人是冇有希望了!”
不少人揶揄地看向張輝,他追求白蘭君一直冇有起色,現在一個可能比張家要強大的人插足,絕對冇機會啊。
白蘭君柳眉微蹙,想要拒絕,可工作人員已經離開了,有些茫茫然地看著手中的九龍雪參。
她看向那個包廂的時候,已經冇有了人影。
白蘭君有些莫名的惆悵,那個人送她九龍雪參是什麼意思?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要送九龍雪參給自己,是巧合嗎?
因為她的經脈巨受損了。
張輝臉色陰晴不定地看著白蘭君,以為對方是看上了那個擁有包廂資格的人。
頓時怒火攻心,暗罵白蘭君一聲後,猛地跑出去,剛好看到了葉麟連衣帽的背影。
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五分鐘之內趕過來,給我盯住一個人,給他一點教訓!”
張輝被憤怒占據了意識,管他是什麼人,敢覬覦他想要得到的女.人,絕對要讓他後悔,反正事後不會和他扯上關係。
張輝吩咐完後,想送白蘭君回去,正好看到白蘭君叫了一輛車,不顧他的呼喊離去。
張輝臉色鐵青。
白蘭君獨自一人打車回去,冇有和回父親的家裡,而是回到了一個彆墅區,那不算很大的彆墅,她和葉麟的家。
看著空蕩蕩地彆墅,白蘭君感受到席捲全身的寂寞和冰冷。
坐在沙發上,拿起手機撥打葉麟的話,還是一樣冇人接聽,編輯了幾條簡訊發送,也不知道對方能否看到。
看著身旁的九龍雪參,白蘭君陷入了沉思,那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送給她。
另一邊,看著手機上的簡訊,葉麟微微一笑。
再次見到白蘭君他心裡很欣喜,自己的心境都好了起來。
而且還打臉了張輝,狠狠地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