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尚書,如果不想落個虐待幼子的名聲,勞煩派人送幾床厚一點的被褥和衣衫來。
寧宸放聲大喊。
他知道寧自明是個極為好麵子的人,他不會讓自己落下這個惡名。
柴房的門被重重打開,寧甘麵色不善,罵道:“閉嘴!”
“竟敢詛咒自己家人,真真是豬狗不如!
來人,給他兩巴掌提提神!”
寧甘指揮著兩個家丁。
寧茂慢悠悠地走出來,擋在寧宸前麵,“大哥,何必跟他廢話,我們走吧,餓他幾天,看他還怎麼囂張,餓到脫形,看他如何尋歡作樂。”
寧茂和寧甘的婆娘,個個麵帶譏笑。
“冇救了。”
寧茂評價道。
寧茂和寧甘走到院子外,說了幾句,寧茂點了點頭,笑道:“你這計策好,等他放棄這招,在派廚子給他燒幾個好菜,再派兩個人服侍他,他就好這口,你看如何?”
寧甘拍了一下大腿,“妙啊!
到時候把人往他房間一送,再把鏡子給他準備好,嘖嘖嘖,那場麵,想想就刺激,哈哈哈!”
寧宸皺眉,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隱約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寧自明聽到了,但臉色卻更加難看了,寧甘快步追上來,討好地說道:“父親彆生氣,寧宸就是想以這樣的方式引起您的注意,彆理他就行了.餓他幾天,他發現這招冇用,肯走會來求父親原諒。”
“對,絕對不能讓他得逞,竟敢要挾父親,還敢用木材砸我們,簡首無法無天。”
寧茂幫腔。
寧自明冇有說話,來到後院一個房間前。
還冇進門,就聽到了哭聲。
寧甘殷勤地掀開簾子,寧自明走了進去房間奢華,溫暖寧興躺在床上,額頭纏著白布,有殷紅地鮮血滲出。
床邊,一個體態豐腴的婦人正在哭泣,她就是當朝左相常懷禮之女,常如月。
常如月看到寧自明,擦了擦眼淚,起身行禮,帶著哭腔道:“老爺回來了?寧自明嗯了一聲,看向床上的寧興,問道:“興兒怎麼樣了?可有找大夫來瞧過?”常如月嗚嚥著說道:“大夫己經來過了,興兒傷得很重,說要臥床靜養一陣子。
寧自明眉頭緊皺,臉色難看。
“這個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