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個……江老師……”
“昨天還管我叫姐姐，睡醒一覺就改口叫老師了？”
江珊隨意地將頭髮整理到耳後，似笑非笑地凝視眼前占了自己便宜的女學生，毫不在意地脫下了睡衣重新換上昨天的衣服。
渾圓飽滿的身材就這樣暴露在路寧寧眼前，羞的她直接捂住眼睛。
“都是女生，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江珊白了路寧寧一眼，手指露出那麼大的縫隙，都把想看兩個字寫在眼睛裡了，都是女的，她還不至於因為這種事不好意思。
“這麼羨慕的話，以後多喝牛奶。”
路寧寧撤下雙手，心裡的羞澀忽然演變成了對美好事物的期盼。
她有些羞於啟齒道：“江姐姐，你的那個……是、是……喝牛奶喝出來的？”
“不是，天生的。”
江珊玩味地瞄了一眼路寧寧的胸前，雖然稱不上是一馬平川，不過先天道基實在是差的可憐，就算吃了仙丹妙藥，能全部兌換自身潛力，她估計路寧寧的成就也高不到哪兒去。
昨天丟了那麼大的臉，今早又被狠狠占了一把便宜，不報複回來，實在不是她的性格。
於是乎……
“既然你管我叫一聲姐，有些事我還是要叮囑你兩句。”
路寧寧微微擺正坐姿，以為江珊是要以老師的身份告訴她在學校不要隨便管她叫姐姐，其實就算江珊不提，路寧寧心裡也有數。
下一秒，江珊的聲音就傳到了路寧寧的耳朵裡。
“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就知道了，有些東西隻能想想，是註定強求不來的。”
“you know？”
毫不避諱的眼神落在了自己胸前，就算是個傻子也聽出來了江珊這是在說她平胸。
路寧寧表情先是一怔，等反應過來後，一雙秀唇已經緊緊抿起，憤懣地瞪了一眼江珊。
江珊肆意大笑，被占便宜的不爽也一掃而空。
等到她穿好衣服以後，路寧寧還呆呆地坐在床上，時不時懷疑地低頭看看自己胸口。
真是這樣嗎？
明明是有弧度的啊。
……
整個早上，路寧寧都表現得悶悶不樂，就連路過買來的早餐她看了也冇什麼胃口。
江珊倒是吃的起勁，右手包子，左手豆漿，兩口就能吃掉一個，半分鐘就能喝的一乾二淨。
桌子對麵，路過看了眼興致不高的路寧寧，以為她是擔心家裡的情況，於是出聲安慰道：
“彆擔心，紀阿姨那邊我昨天打過電話了。”
“早飯再不吃就要涼了，趕緊吃吧。”
噗……
江珊忽然笑出了聲。
她嘴裡的包子還冇嚥下去，緊接著又是一陣咳嗽，路過把自己那份豆漿遞了過去，江珊喝了兩口才讓自己的呼吸重新恢複通暢。
“路過……你妹她不是擔心家裡……”
“不是嗎？”
江珊憋笑憋得麵頰抽動，“你就彆問了，你妹妹是在擔心自己的事。”
路過不說話了，心裡隱約意識到了什麼。
眼神若即若離地看向路寧寧的方向，路過不禁在心裡感慨路寧寧長大了，不再是小時候那個不聽話的小孩兒了。
腦海裡湧現無數紛雜的畫麵，路過百感交集的同時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胃部傳來一陣輕微的疼痛，一股噁心的感覺從胸口處襲來，隨即湧向喉嚨，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乾嘔。
路過強行抵禦這種感覺，一把拿過桌上的豆漿，大口地將剩餘的豆漿一飲而儘。
噁心感有所平複，胃部依舊伴著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