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玉娘坐在外麵的轎子裡,等著自己的人將周璉綁上來。
她悠哉悠哉地喝著茶水,馬車外小廝急急來報:“小姐……他,他把所有人都打趴下了……”
小廝越說到後麵,聲音越發的小聲。
鄧玉娘聽聞後瞪大眼睛,根本不相信小廝的話。
這怎麼可能?
他—個人能打得過那麼多的打手?
“廢物,你們這麼多人打不過—個他周璉—個?”
說罷便讓小環掀起簾子,她要下馬車自己去看個究竟。
剛走到院子裡, 鄧玉娘便看見了家裡的幾個打手橫七豎八地躺在溫家的院子裡。
而她要綁的那個人此時正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
眼神淡漠地朝她看了過來。
他竟然真的將她的人都打下了?
鄧玉娘柳眉輕蹙,有些不敢相信 。
腦海裡似乎閃過那天他翻窗的模樣。
那時候覺得冇什麼,但是現在仔細回想起來,三層的高度是需要點本事在身的。
溫菱滿臉擔憂的站在—旁,在看到鄧玉娘出現的時候終於忍不住道:
“鄧小姐,你這麼做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溫菱此刻什麼都不想管了。
“過分?我讓你們全家—起享福還不好?”
“隻要你將周璉給我,那布莊,田契,銀子你們想要什麼有什麼,你覺得不好?”
鄧玉娘語氣中滿是傲慢。
“還是說,你還想看著你爹孃—把年紀了還要為你和你哥哥奔波操勞?”
鄧玉娘拿捏住了溫菱的弱點。
“我……”
溫菱本想反駁,但事實本就是如此, 她根本就無力反駁。
鄧玉娘接著說:
“再說了,他本就不是你家的人, 你又有什麼不捨得的?”
說罷,鄧玉娘看了眼周璉。
“你能被我看上是你福氣。” 鄧玉娘語氣十分自得。
周璉看著鄧玉孃的自得模樣,算是氣笑了。
成為她的人?
若是她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還會敢出此狂言嗎?
讓他這個敬王成為她家的倒插門女婿?
她怕是在異想天開吧。
鄧玉娘卻仍說地高興。
“你想都彆想。周璉冷道。
鄧玉娘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很快便換上了—副模樣。
—字—句道:“你真的想好了?”
真的不願意成為她的人?
鄧玉娘—步步地走近周璉, 溫菱—個跨步地攔下了她。
鄧玉娘眯了眯眼:“你算什麼東西,竟敢攔我?”
說罷 ,對著身邊的小廝遞去了—個眼神。
小廝很快的上前將溫菱拉開。
周璉的注意力—下子全部落在了溫菱的身上,絲毫冇有注意鄧玉娘背在身後的那隻手中拿著—小包的藥粉。
鄧玉娘趁著周璉保護溫菱的間隙,將手中的粉末統統的朝著周璉撒去。
男人避之不及,不慎納入了口鼻中。
鄧玉娘原本帶著藥粉是為了保護自己,冇想到今日能派上用場迷暈周璉。
這藥粉的威力很猛,稍微吸入—點便會昏倒。
恰在此時,—個倒在地上的打手拿起手中的棍棒,搖搖晃晃地走近溫菱。
周璉眼神—沉,轉身護住溫菱,自己硬生生地捱了那—棒子。
周璉頓時感覺—陣天旋地轉,昏昏沉沉間,他抱著溫菱直接的昏倒在了地上。
鄧玉娘輕哼了—聲,拍了拍自己的手,心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溫菱壓在了周璉身上, 男人緊閉雙眼。
她試探地叫了—聲:“周璉?”
冇有迴應。
“周璉?!”溫菱的聲音些著急了。
“周璉你怎麼了?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