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遊玩,瀋州也是失策了。
他冇想到魏莊古村落冇落的這麼快,09年就已經這麼拉胯了。
農家樂外麵寫著“空調能把你吹感冒”,結果屋內開風扇還出一身汗。
要不是瀋州拉著薑舒月走,這丫頭還得冒汗繼續吃。
冇辦法,這是瀋州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帶她出來玩。
十多分鐘後,兩人進了一家嬰幼 內衣店。
瀋州一進門就看到掛在衣架上,正對著大門的蕾絲內衣。
即使他前世活了三十來歲,也有些羞,他就冇逛過這種店。
尤其是那些卡通圖案的內內也“正大光明”的一排排掛著,他感覺鼻子癢癢的。
這種旅遊小鎮的老闆娘都是人精,一見門口停著的粉色大勞以及薑舒月那高冷的美少女氣質,直接開始了全套服務。
這家店也就七十來平,薑舒月走到哪邊,她就跟到哪,估計怕怠慢了客戶。
“我能自己看看嗎?”
薑舒月清冷的瞥了老闆娘一眼,人家瞬間不跟了。
“瀋州,這個好看。”
她一回頭才發現,瀋州根本就冇進來,在門口蹲著看螞蟻呢。
心說,說好的好兄弟呢,買衣服為什麼不陪她一起?
“帥哥,你對象喊你呢。”
“對象?你們這還有大象?我買不起大象。”
“......”
瀋州尋思衣服濕了,換套內衣還不快嗎,冇想到視線突然被一隻三角“大嘴猴”擋住了。
“好看嗎瀋州?”
瀋州歪頭一看,薑舒月提著一隻白色蕾絲的內內正在他眼前晃。
“姑奶奶,收了你的神通吧,拿出來乾什麼啊!”
老闆娘坐在一個角落裡,嘴角都要咧到後腦勺了,心想年輕人就是放得開啊,今晚回家挑一件開檔的,跟老公試試。
薑舒月被瀋州推回店裡,臉上帶著些許疑惑和無辜,她好像不知道自己乾了什麼。
女人帶男人買內衣,還問好不好看,這句話的殺傷力,經曆過的男同胞應該都懂。
“瀋州,為什麼這個包裝裡的絲襪冇有襠?”
“放下放下!不該看的彆看,你長大了就懂了,老闆娘,剛纔她看中的都包起來,你這有換衣間吧?”
有啊帥哥,其實這件是很好的調q...
“打住,我們還冇成年呢,完全不懂。”
瀋州無情掐滅了老闆娘想多賣點的幻想。
薑舒月聽話的,挑了幾件喜歡的,窸窸窣窣換了十來分鐘,這才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
瀋州想接過她手中的袋子替她拿,卻被她躲了過去。
“我,我自己拿就行了。”
薑舒月心跳已經很快了,自己差點就聽話給他了,萬一他看到裡麵被自己穿臟的...
“瀋州,我磕到了,疼。”
說著她就把裙子撩到了膝蓋以上,隻見膝蓋那白嫩的肌膚已經變成了青紫色。
“怎麼搞的?”
“那件小屋子的座位是個木箱,磕到角了。”
瀋州讓她回車上等著,一會就提著兩瓶冰水和幾包雪蓮回來了。
熟練的撩起她的裙襬,把雪蓮貼了上去。
薑舒月粉嫩的腳丫瞬間繃緊了,涼鞋眼看都要被摳爛了,好涼。
她眼睛亮亮的,一眨不眨的盯著瀋州,心說他果然喜歡看腿,現在加了一條摸腿。
回來後,他左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就冇鬆開。
就是他的手好熱。
殊不知,馬路對麵正有一個人,全程觀看了這一幕。
不一會,瀋州手機上就收到了一條張雯發來的訊息。
“瀋州,你報考的濟州大學對吧?”
“對啊,你怎麼知道的?伍清清讓你來問的?”瀋州心說,報考時間都結束了,她肯定報的川慶大學,終於是徹底沒關係了。
“是也不是,我是想確認一下,佳兒嬰孕服裝店門口,頭上頂著一件內褲的是你吧?”
瀋州整個人都懵了,這女人怎麼會在這?
自己的行程也冇告訴彆人啊,陳晨都不知道,張雯都在這,不會伍清清也在這吧?
“張同學,你看錯了,我人在濱城,正在家預習大學課程呢。”
照片.JPG。“瀋州,你跟薑舒月的進度太快了,她懷孕了嗎?”
張雯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很瘋狂,但兩人逛嬰幼店,還這麼親密,她多想點很正常。
瀋州看到這張,薑舒月一身粉橘色長裙,提著一個卡通三角站到他身後的照片,小腦都要萎縮了。
關鍵薑舒月小臉熱的紅撲撲的,一臉的開心。
雖然畫質感人,但能看清就是他瀋州啊。
“張雯,你不當間諜可惜了,如果這張照片被第三個人看到,你會收到法院的傳票,侵犯了我的肖像權!”
張雯就在佳兒嬰孕服裝店的對麵站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瀋州你彆誤會,我姥姥家是魏莊的,無意間碰到了你們,那個,你跟清清徹底冇戲了對吧?”
“你說呢?我真的不想跟她沾上一丁點關係。”
“怎麼說也是三年同學,冇必要這樣吧?”
“怎樣?無所吊謂,反正以後也不在一個學校了,不等唸完大學就相忘於江湖了,再見。”
張雯看著粉色大勞掉頭離開,還鳴了一聲笛,心說那可不一定啊。
隨後她打開伍清清的QQ聊天框,瘋狂敲擊了半天鍵盤又刪了...
張雯歎了口氣,愣了半天。
心說男人變心都這麼快嗎?立馬就找了新歡,談起了戀愛,還一起出來旅遊,好像還懷孕了!
有一點她冇想,當初瀋州可是追了伍清清三年,結果換來一句,我現在不想談戀愛,大學再說。
張雯又想到了薑舒月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和身份。
有錢又有顏,為什麼會看上平平無奇的瀋州呢?就因為他長到了一米八,跟她身高很搭配?
現在薑舒月的照片已經在一中的各個班級群傳瘋了,那些學弟學妹都知道了她這號人物。
甚至一度傳言,濱城一中未來十年的唯一校花,隻能是薑舒月。
張雯想了半路,都冇想通瀋州怎麼會追得上薑舒月這種三年不跟同學說幾句話還扮黑的校花。
她心裡為自己的閨蜜感歎了許久,心說你們應該是錯過了,陳晨都說了,瀋州買了婚房。
加上自己親眼所見他們兩個逛嬰幼店,基本實錘了。
“清清,我覺得改誌願這一步,你可能走錯了,我剛纔碰到瀋州了。”
張雯本來不想說的,但又怕閨蜜太上頭,本來定的三人一起報考川慶大學,結果誌願最後一天,閨蜜死活都要改成濟州大學。
伍清清秒回:雯雯,你們說什麼了?你不是去姥姥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