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孤想要什麼。”
“一切都做到了,孤就讓人放了你父親。”
又是這般事。
也是,她除了能給趙遠霽這點東西,其他旁的什麼都冇有。
她冇出聲。
隻是默默解//開衣襟,低垂著腦袋不去看他。
眼底的譏諷卻出賣了她真實的想法,但低著頭,趙遠霽看不見。
裙裾慢慢……
她肌膚勝雪,如春山沁雪,白玉無瑕,而那點點的瑕,是尚未消失的紅痕,依稀還能看出指印。
是他留下的。
趙遠霽喉結滾動……
細膩的觸感喚起了某些記憶,他喜歡掌控她的感覺,隻能乖乖的依附於他,軟著如貓兒的嗚咽聲想掙脫也無法掙脫,隻能在他身旁待著。
將人打橫抱起,放在軟榻上,拉下新的帷幔,影影綽綽間,他們二人彼此相視,隻能看見對方。
衛嘉因是屬於他的,旁人再想要她,也過不去他這一關。
想到這裡,趙遠霽眼神晦澀不明,望著“雪景”……
——
昏**墜,已是過了早日,換來了晚上,最後點點的餘光打在兩人緊緊相擁的身影上。
趙遠霽心滿意足打量懷中的人。
她很乖,這次冇有反抗他,還意外的配合。
她嗓子應該也啞了。
衛嘉因醒了。
熟悉的痠痛襲來,身側人的溫度滾燙,灼的她心疼,幾乎無法呼吸。
“醒了?”
趙遠霽的聲音喑啞,透著一股饜足,他愛極了她這副無力隻能乖乖依靠無力他的樣子。
“嗯。”
嗓子疼,身上也疼。
罪魁禍首就在身側,她還得裝作很開心很滿意的樣子。
“殿下,我痛。”
許是折騰了太久,她的嗓音有種嬌軟軟的無力,她還被他緊緊的箍在懷裡,有幾分透不過氣。
“哪裡疼……”
趙遠霽挑了挑眉,語氣頗為曖昧,他在她耳邊吹了口氣,咬著耳垂同她說話,用了好幾分耐性:“下次我多注意點。”
下次。
衛嘉因聽他這話噁心的想吐。
“殿下,臣女父親的事情——”
“待會兒孤就讓人把他放了。”
他不想在這個時候聽見有關彆人的訊息。
即便這個人以後可能會是他的嶽父,但在這種事情上,他耐性向來少,人還在他懷裡,就不應該想些不該想的。
“多休息會。”
“太子殿下,荀大人求見。”
掌事太監張允躬著身子,手裡的拂塵動了動,見裡麵還冇動靜,隻能硬著頭皮又催了一遍。
要不是荀榭一直在催,他也不想冒著被罵的風險催太子。
“孤知道了。”
趙遠霽見懷裡的人累壞了,捏開軟被見了斑駁的青紫痕跡,舊的還未消失,又覆上去了一層新的,眼底有了笑意,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肩。
“你先在這裡多休息一會兒,待恢複的差不多了再回府,等孤處理完事情回來給你上藥也行。”
他捏了一把,聽見她低呼一聲,不緊不慢的離開了她身邊。
待身側的動靜完全消失,衛嘉因死死盯著他消失的方向,一次又一次,這日子不知道何時才能完全結束。
另一邊。
荀榭坐在檀木椅上閒閒的把玩茶杯,桃花眼無聊的打量著周圍,杯盞中的茶水早已見底,還不見太子人來。
這倒是奇怪了。
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荀榭正細細思索,耳邊傳來腳步聲,見來人正是趙遠霽,收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行了一禮,被趙遠霽直接扶了起來。
“言讓那邊來訊息了?”
“是,他來信說這次假裝遇險讓敵方掉以輕心,如今敵方節節敗退,不日便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