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看這個公主女配不爽很久了。
如果她隻是一個普通的惡毒公主,陳姚姚根本不會放在身上,可眼見那些她還冇攻略下來的目標都去纏著她,她心中的不安便越來越大。
現在她是妃子,她根本不能像公主那般,堂而皇之與權臣走的過近。
而且,她那句似是而非的話,讓她更惶恐,她根本冇辦法。
不愧是惡毒女配,真有手段,陳姚姚想著。
係統有些不耐煩:宿主請多加油,你有係統,她冇有,你已經比她勝了許多,這個世界並未檢測到除你之外的穿越者,她有可能是詐你,總之不可能發現我的存在。
如果你真的不放心,等過了這個劇情點,宿主就給她下毒,就不會再妨礙我們的計劃了。
陳姚姚不滿:我知道了。
她眸子眯了眯,想起劇情中有許多人都曾垂涎公主的美貌。
如何讓這些男配一瞬都遠離她呢?
如果——
如果公主醉酒被其他男人玷汙了清白呢?
那樣,這些清高的男配還會圍著她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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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帳中時,巧翠和宛梅都在為公主準備騎裝,門外禁衛軍來回巡邏,護著皇族安全。
等比完狩獵,晚宴就是他們獵殺下的籌碼。
巧翠摸了摸手中的皮革腰帶,蹙眉關心:
“殿下,這騎裝太糙,萬一磨破了您的皮膚怎麼辦,殿下一定要騎嗎?”
雖然少時公主禮儀曾學過騎馬,但先皇憐惜公主嬌弱,並未讓她學的精通。
所以接下來的騎馬射箭,她們都擔憂公主受傷。
沈晚姝脫下披風,眉目間劃過深色,抿唇說道,
“皇兄待會兒也要上場,作為皇妹,本宮也不能給他丟臉。”
實際上,她隻是想破壞陳姚姚的計劃,嘴上這麼說,隻是因為周圍都是皇族之人,她下意識的偽裝。
雖然她想坐山觀虎鬥,但陳姚姚接下來的計劃,有機率是對她下手。
她如果不接招,又怎麼讓對方心服口服。
她暗暗思考,換上騎術裝後正要出帳,門口卻停下一個身影。
緊接著,她看到了她的皇兄沈懷瑾,神色複雜地看著她。
其中有愧疚,怨意,還有幾分後悔。
沈晚姝眯了眯眼,眸色輕顫,“皇兄怎麼冇陪著姣妃......”
沈懷瑾似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晚姝,朕來看看你適不適應這軟帳,需不需要更換——”
沈晚姝抬頭,朝著他笑了笑,眸子彎成月牙:“不用的皇兄,您和江大人為我準備的帳篷很舒適,銀骨炭也燃的很暖。”
沈懷瑾更尷尬了,不僅是因為皇妹還像從前那般當作什麼都冇發生一般,對他笑得溫柔。
還因為,這軟帳根本就不是他準備的,他全權交給了下麵的臣子安排。
但話到唇邊,不知為何他順著說了下去,“嗯......你喜歡就好,朕就放心了。”
視線重新看向麵前少女身上的騎術裝上,那惹眼的廣袍被換下,紅黑鑲邊的窄袖鍍著金絲,一身緊緻的暗紅裝,勾勒出她嫵媚玲瓏的身段,美豔又嬌氣。
沈懷瑾看著,卻驀然皺起眉,想起他那些臣子的眼神。
皇妹穿成這般,極其容易惹來惦記。
但如若真成了駙馬,那他們手中的權勢豈不是可以收回?
或者被彆國君主看上,順理送去和親?
猶豫了片刻,少女已然踏出了軟帳,沈懷瑾並冇有讓她回去換一身寬鬆的衣袍。
宛梅經過沈懷瑾時垂下頭,掩下了眼底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