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走到店裡,在服務員的引領下,找到座位坐了下來,然後參考了幾個人的意見後點好菜後開始閒聊。
李浚川看了下手錶,已經八點多了,等幾人吃完飯,喝完酒在各回各家應該都過了十二點了,看來今天應該不會再發生什麼事兒,有了係統之後他總覺得自己好像也有了什麼奇奇怪怪的體質,額,有點像某個戴眼鏡的小學生,雖然不會隨時隨地碰到命案,但李浚川總覺得自己以後的生活不會太平靜。
“對了,都能喝酒吧,要不上點酒?”李浚川朝眾人問道:“不過你們要是明天有事情要忙的話那就弄點果汁涼茶啥的對付一下?”
“冇事,都能喝,怕影響明天工作咱就少喝點,老規矩,不勸酒哈!”宋凱表示完全冇問題,招手叫過服務員先要了一箱百威。
給眾人擺好餐具,服務員順手放了一壺茶,一個塑料小盆在餐桌上。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外麵吃飯的時候,大家習慣了用熱茶把餐具燙一遍,說是為了衛生。也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的習俗,反正全國的大小餐廳都這樣,隻要不是一次性的餐具,都過一遍,至於有冇有效果就見仁見智了。
現在的店裡基本上坐滿了,原本挺寬敞的大廳,密密麻麻坐滿了食客,看來這家店的口碑還不錯,當然也有可能是週末的原因。
李浚川四下掃了一眼,大廳的食客有一個人來的,也有小情侶、大學生,還有十幾二十個一起的,直接讓店家拚了幾張桌子,嗚嗚渣渣好不熱鬨,食客年齡還是以三十歲以下的比較多,想到之前瞄到菜單上的價格,還是對年輕人比較友好的。
“有女生在咱就不抽菸了哈,”宋凱給幾人先倒好了茶水,順嘴說了句。
“都是熟人,你裝個屁,在家裡也冇見你斷過,”範瑤從自家男朋友的上衣兜裡掏出來一包黃金葉,給王博跟李浚川一人派了一支,然後又給自家男走點上一支,樂得宋凱擠眉弄眼,一點冇覺得不好意思,反而嘴角比ak都難壓,感覺倍兒有麵子。
他家裡是縣城的,大學學的播音主持,之前受夠了職場鬥爭,從電視台辭職出來後跟人一起創業,好像主要做各種婚慶晚宴派對之類的相關業務。
至於王博嘛,現在跟朋友組了樂隊,平時除了在清吧駐場,還在外麵接各種商演,李浚川之前翻了翻朋友圈,覺得王博公司的領導應該人脈挺廣。
至於倆妹子的工作李浚川冇有問,畢竟不怎麼熟,突然問這些有點冒昧,不過目前來看,家庭條件應該都不錯,兩人的性格都還可以,王檬略顯恬靜,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微笑,範瑤則比較外向些,短短的接觸下來,感覺挺活潑。
點好的菜品陸陸續續端上桌,幾人笑笑鬨鬨的開始品嚐美食,倆妹子也冇矜持各自倒上了啤酒跟撒爺們兒一塊碰杯。
本來照正常情況,接下來應該是各種吹牛、撩騷、秀恩愛什麼的,不過“啪!”的一聲巨響打斷了這其樂融融的氛圍。
彷彿被按下了靜音鍵一般,方纔還喧鬨的飯店一下子安靜下來。
眾人幾乎同時回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十幾個小年輕,從三張拚好的餐桌上站了起來,麵色不善的推開椅子,把旁邊桌子就餐的兩位妹子圍了起來。
就在眾人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頭髮挑染的五顏六色的小年輕一把把手裡杯子裡的酒朝倆妹子潑了過去,嘴裡罵罵咧咧道:“艸,我兄弟說你兩句怎麼了,穿成這樣出來吃飯,我還摸你呢?”說著還伸手朝其中一個妹子身上使勁抓了一把。
身體強化過後聽力出眾的李浚川,聽到這話不由翻了翻白眼,在他看來,倆妹子的打扮也冇有很離譜啊:上身都是短款黑色羽絨服,下身也是顏色深淺不一的超短褲,肉色的絲襪應該是加絨的不然這天氣出門誰頂得住。
“你們太過份了,”倆妹子眼中含淚:“我們壓根就不認識,憑什麼對我們說那麼過份的話?我們招你惹你了,這麼欺負我們,等著我現在就報警!”倆妹子拿出手機邊報警邊朝店外走去。
這時候店裡的服務員發現情況有些不對,連忙先通知了店長,然後快步走過來準備詢問什麼情況。
而此時那雜毛小年輕彷彿酒意上頭,一把推倒剛走過來的服務員,拎起凳子招呼起自己的同伴們:“艸,那倆傻逼還敢報警,兄弟們,抄傢夥乾死她們!”
然後一行十幾個人氣勢洶洶各自抄起趁手的傢夥事兒,朝著剛出店門倆妹子追了過去,領頭的雜毛還把剛站起身的服務員再次踹倒在地,後麵的幾個小年輕也順勢補了幾腳,把走道兩邊的餐桌撞歪了好幾張,嚇得用餐的客人連忙側身往邊上躲閃。
“臥槽,兄弟們,感覺要出事兒啊,等著,我去看看,你倆誰先報個警”李浚川連忙站起身朝店外快步走去。
在他剛走出門後,店裡的客人也有不少站起身來,隔著飯店的玻璃門拿出了手機。
當李浚川趕出來的時候看著眼前的一幕,胸腔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
在店外七八米的地方十幾個小年輕圍成一圈拿著手裡亂七八糟的“武器”,朝著已經躺倒在地,頭部滲血、麵目紅腫的倆妹子持續圍攻,有幾個還已經伸出腳,朝著完全失去抵抗能力的妹子頭上跺去。
“住手!”李浚川大吼一聲遍衝了過去,用太極的巧勁撥開人群,衝進了人堆裡,掃了一眼地上不住呻吟的倆妹子,一手一個夾起倆妹子,在一群小年輕還冇回神的刹那再次撞開人群,把倆妹子從人群中解救出來,看到店門口剛剛跟出來的王博幾人,連忙跑過去倆妹子交給幾人:“順便幫打個120!”
“你他喵誰啊,敢管我們閒事?!!”一群小年輕此時才反應過來,開始朝著李浚川圍了過來。
“你們準備把那倆姑娘打死嗎?都想去坐牢嗎?你們父母就是這麼教育你們的,你們犯法了知道嗎?懂不懂規矩?”李浚川示意王博幾人退開,轉身朝一群小年輕厲聲嗬斥。
“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打死人怎麼了,老子賠的起!”
“跟你有雞毛關係,兄弟們乾他,讓他多管閒事。”
一群小年輕罵罵咧咧的衝了過來,為首的雜毛小年輕拎著剛纔已經打壞的凳子朝著李浚川掄了過來。
這麵色,不隻是像喝醉了啊。。。
正思索的李浚川,下意識的抬起手擋住了砸過來的破凳子,嗯,不痛,完全不痛。。。
其實以他現在的實力是不可能被打到的,不過想起以前刷到某個身材修長的眼鏡男子的普法視頻,李浚川第一下還是決定不躲開。
“我警告你們不要過來哦,我已經報警啦!”
假裝害怕的側身退開兩步,李浚川看著不依不饒掄起破凳子再次朝著他砸開的小雜毛,眼角的餘光瞥到了另一個從兜裡掏出摺疊刀衝過來的黃毛,故意又捱了一下
“啊!”李浚川假假慘叫一聲,嘴角卻微微翹了起來:“五千年了,今天終於輪到我上場,我,要打二十個!”
步伐微變,李浚川的左手迅速探出叼住了小雜毛的手腕,指尖微縮扣住脈門,整個人順勢撞入小雜毛的懷中,右手則迅速的托起小雜毛的手臂,食指指尖在其肘後關節的麻筋一撥,再順勢滑入其腋下,小腿卡住位置一個過肩摔,然後小雜毛就飛了起來朝著剛掏出摺疊刀的黃毛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