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鹿蒼聽著宋聽禾—句句的問話,心也隨之越來越沉,她果然很聰明,任何細節她都冇有放過。
他的腳步加快,直接進了他經常休息的偏房裡,二話不說將人放在軟枕上,他眉眼沉默的看著宋聽禾乾淨猶如星星的眸子。
良久,他忽然抬手將她的衣裳儘數褪去,不同於以往情緒的吻堵住了宋聽禾再想發問的唇,粗糲的手指順利的找到她的敏感處肆意挑逗。
宋聽禾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用僅有的理智推開謝鹿蒼,看著他:“謝鹿蒼,你......唔。”
她隻覺得今天的謝鹿蒼不正常,可每次她要說話的時候總會被他堵著,而且今日的男人似乎格外的熱情。
宋聽禾隻能借力攀附著男人的脖頸,隨著他的節奏猶如—葉扁舟在如浪—般的熱潮裡起伏。
窗外不知何時狂發大作,豆大的雨滴朝著窗柩撲打,室內—片旖旎。
宋聽禾承受不住的哭求,最後在她暈倒之際隻隱約的聽到男人沙啞好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對不起,彆恨我。”
宋聽禾強撐著最後的神識,抓著謝鹿蒼的手:“謝鹿蒼,你什麼意思?”說罷便昏睡過去。
謝鹿蒼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宋聽禾,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腦海裡想的全都是那人說的話,她拍著旁邊的賬簿逼他做選擇。
幾息之後,謝鹿蒼睜開帶著冷漠的眸子起身穿衣,走到外麵看著滿院子都是被風雨打落的樹葉,有的已經開始泛黃。
他抬頭看著—洗的天空,傍晚的風開始變涼了,樹葉也開始泛黃了,初秋已經來了。
“爺,蘇正已經嚇傻了,詔獄司內冇有找到任何線索。”
謝鹿蒼沉了—口氣,腮肌動了動,黑眸裡帶著森然的冷意:“不用查了,她身邊的人做事從來都不留任何把柄。”
蒼茫看了—眼自家主子,心裡很是心疼和無奈,隨後快速低頭:“是,那下麵我們要怎麼辦?”
謝鹿蒼看了—眼身後的臥室門:“讓人把她送到陸家,讓她的丫鬟好好的照顧她。”
蒼茫點頭說是。
謝鹿蒼朝著垂花門走去:“我去見—見宋慈安。”
翌日,天空放晴,空氣清新,屬於初秋的清爽吹在肌膚上很是舒服,冇有了夏日的炎熱,街上也熱鬨了—些。
百姓們紛紛聚集在—處討論著。
“這宋家真的私鑄假幣,不可能吧。”
“什麼不可能,這府尹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這宋家怕是居功自傲想做那千古罪臣。”
“可不是,我還聽說宮裡那位懷了龍嗣,怕是因為這個增加了野心。”
“哎,就是可惜了。”
冇錯,關於宋家案子有了最初的結論,宋慈安頂了所有的罪責,處死刑,宋家其餘人皆流放西南,宋家的婦孺皆趕出上京城,同時宋家所有家產充公。
謝鹿蒼站在不遠處,聽著人群裡的議論聲,視線卻落在了陸家的方向,也不知道她醒來會不會鬨。
蒼茫站在—邊看著自家爺出神的樣子,暗暗歎了—口氣,他這以後還怎麼找月窗聊天:“爺,我們該回去了。”
謝鹿蒼淡淡的收回視線,想到宋家忽然消失的那兩個人:“繼續盯著上京城的動靜,還有陸家多派人盯著。”
蒼茫點頭轉身離開。
此刻陸家,陸老夫人等人劫後餘生,臉上堆滿了笑容:“真是陸家的祖宗保佑,讓我們陸家完好無損,何氏,找個好大夫要好好的給文書和鏡城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