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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白月光 第1章

身邊人都以為,我愛慘了秦斯越。

為了跟他結婚,我答應讓他的白月光,一起搬進我們的婚房。

他跟白月光熱火朝天時,我給他們當看門狗。

我最愛他的臉,它像極了我心上的那個人。

直到有一天,我找到了另一張更加相似的臉。

我毫不猶豫跟那個人走。

秦斯越第一次雙目赤紅徹底失態。

「沈青,你敢跟他走一步試試!」

可他留不住我了。

正文:

秦斯越跟他的白月光,在解相思之苦。

我坐在外麵客廳裡,替他們看門。

他們交流的時間長了些。

我一直等到快半夜,臥室裡曖昧的動靜還經久不息。

我實在有些昏昏欲睡,躺到沙發上忍不住打盹。

快要睡著時,我的身體猛地被拽了起來。

被拽住的手臂一陣生疼,我從睡夢裡驚醒,倒抽了一口涼氣。

我身體踉蹌間,秦斯越惱怒至極的聲音響起:「沈青,你怎麼看的門!」

玄關門外,敲門聲和秦母的聲音傳來:「把門打開!」

保姆站在門內,一臉的驚慌不安。

被打斷了好事,秦斯越的臉色極其難看。

因為出來太匆忙,他身上的黑色襯衣,連釦子都扣錯了兩顆。

他看向我時,眸色黑沉,像是我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錯。

這樣生氣的模樣,都不太像那個人了。

我忍不住抬手,想撫平他緊擰的眉頭:「對不起,都怪我冇早點聽到。」

男人有些嫌惡地推開我的手,再直接將我壓在了沙發上。

有些濃烈的香水味,闖進我的鼻翼。

這屬於另一個女人的味道,跟眼前這張熟悉至極的臉,形成一種極大的落差和割裂感。

我心裡湧起絲絲縷縷的刺痛,忍不住想要推開他。

秦斯越不耐至極地按住我的手臂:「沈青,不願意你可以滾。」

舔了他快三年的一條狗,實在不值得他有好臉色。

果然,他一個「滾」字出口,我安靜了下來。

保姆開了門。

秦母怒氣沖沖地進來,再尷尬不已地離開。

臥室門這纔打開。

秦斯越的白月光,一臉不安地走了出來。

陳蔓蔓走出臥室時,正看到秦斯越從我身上下來。

她麵色有些蒼白,應該是覺得委屈。

秦斯越不可能不心疼。

像是為了證明什麼,他脫下了身上的襯衣,直接丟進垃圾桶。

又拿了濕紙巾,用力擦拭他碰過我的手指。

他很愧疚地看了眼陳蔓蔓。

視線轉向我時,眼底的嫌棄更深了。

其實當初是他先找上的我,要我當他的白月光替身。

但現在陳蔓蔓回來了,他卻又覺得,是我玷汙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對於這些,我倒並不關心。

隻要能看到這張臉,其他對我來說都不重要。

我看他脫了衣服,忍不住擔心他著涼。

就看向保姆:「阿姨,您給阿樾拿件衣服穿吧。」

秦斯越擦拭手指的動作頓住,看向我像是看著一個怪物:

「沈青,你一天不舔我是不是會死?」

我垂下眼睫,冇再出聲。

一天不舔秦斯越會不會死,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如果三年前不是看到了這張臉,我應該冇有活下去了。

人總喜歡活在自己編織的夢裡。

夢裡什麼都好,沉浸得越深,就越不願意醒來。

秦斯越帶著陳蔓蔓走了,他們要換個地方交流。

門外跑車離開的轟鳴聲,宣泄著他的怒意和不滿。

我揉了揉有些發酸的雙腿,如同一縷遊魂,回了自己的臥室。

冇有開燈,臥室窗外的冷白月光,隔著薄紗浸入進來。

我藉著微弱光線,走到床邊坐下。

拉開床頭櫃,最底下放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沾著多年前的血跡,上麵男人的麵孔,在微光裡模糊至極。

時隔三年,我還是不敢打開燈,看他的臉。

我怕看得太清楚,我的夢就無法再做下去。

我會不得不分清,秦斯越不是他。

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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