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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懟遍奸臣的我盛世揚名 第22章

魯國儒生蘇荃!

秦月容聽到這個名字立刻明白了這個男人的來曆。

原來蘇荃差人告訴我,三天之後再來王宮拜見是為了先拜訪方卿。

秦月容不由在心中將方源的地位又上調了一級。

蘇荃這個人,雖然是儒家的大學者。

可他年輕的時候,素來以行為乖張不走尋常路著稱。

在儒家主政的魯國,他這樣的行為當然會招來非議。

但蘇荃卻對那些流言蜚語嗤之以鼻,不管彆人怎麼說,他依舊我行我素。

魯國那麼多大儒,他愣是一個都看不上。

雖然隨著年齡的增長,蘇荃的脾氣有所收斂。

但他骨子裡還是個驕傲的人。

而方源卻能讓他放下身段,主動前來拜見。

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方卿的人品之高潔、才華之橫溢嗎?

秦月容心中暗自竊喜,她愈發感覺自己的決定英明無比:“不愧是方卿。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蘇荃這麼欣賞方卿,看來也不像傳聞中那麼孟浪嘛!”

古話說,愛屋及烏。秦月容瞭解到蘇荃這麼欣賞方源後,看蘇荃也是越看越順眼。

一邊這樣想著,秦月容還不忘給蘇荃見禮。

“原來是蘇荃先生,小子方纔唐突了。”

蘇荃想到一會兒就能見到傳聞中的秦國君子,心情也十分愉悅。

他笑著將手指豎在嘴邊,告訴秦月容及時噤聲,不要忘了禮數。

“咱們今天是來拜見方先生的。有什麼話,等見完方先生再說。”

咚咚咚!

陸鞅輕叩大門三下,隨後便靜靜守在一旁。

很快小院裡便傳出一陣嘈雜的爭吵聲。

“方先生,不能去啊!這一次比上一次還恐怖。來的三人當中,有兩人我無法探知他們的修為!”

“少和我在這兒扯犢子。你不是說三個人嗎?有倆人你不清楚修為,那剩下那個呢?”

“我正是要向先生稟告此事啊!剩下那個纔是最恐怖的。我連她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

“剛纔你就說有危險,現在我不還活的好好的嗎?去去去,一邊兒玩去,彆耽誤我開門迎客!”

大門被人從中拉開,露出了方源的笑臉。

“您三位是?”

蘇荃趕忙上前介紹:“魯國儒生蘇荃,見過方先生。”

陸鞅上下打量了一眼方源,隨即欣賞的點了點頭:“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瑟兮兮,赫兮兮。有匪君子,終不可諼兮。老夫陸鞅,見過方先生。”

(看那淇水河灣,翠竹挺立修長。有位美貌君子,骨器象牙切磋,翠玉奇石琢磨。氣宇莊重軒昂,舉止威武大方。有此英俊君子,如何能不想他!)

方源雖然對陸鞅的話一知半解,但總歸還是明白對方是在誇獎他。

他心中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和你們這幫文化人打交道是真的累啊!”

方源抱拳回禮:“先生過譽了。”

有道是抬手不打笑臉人,對方主動釋放善意,方源也不好趕人走。

他讓開道路,邀請三人進屋:“有什麼事進來說吧,外麵太陽挺大的。”

陸鞅哈哈一笑:“那老夫可就不客氣了。”

方源躬身道:“先生哪裡的話。”

秦月容一臉懵逼。

這麼簡單就進來了?

為什麼剛纔她想進屋的時候就那麼困難?

她進門前氣惱的瞪了一眼遠處馬車旁的隨從們,犀利的眼神嚇得許公公一行人渾身哆嗦。

秦月容衝著他們比了個手勢,意思是:回去再找你們算賬。

方源見秦月容還不進屋,疑惑的問道:“你不進來嗎?”

“進!我這就進。”

秦月容生怕慢了一步方源就把她拒之門外,邁著小碎步就跑進了院子。

方源瞅了一眼秦月容的側臉,總覺得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他喃喃自語:“難道是哪個親戚家的孩子?可方源不是個孤兒嗎?”

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方源隨著三人進了屋。

他剛進屋,就發現陽刃正一臉戒備的防範著這三人。

他連忙解釋道:“陽壯士,不必緊張。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魯國的蘇荃先生,這一位是陸鞅先生……”

方源說到陸鞅兩個字時,腦子突然抽了一下。

陸鞅?

他瞪大眼睛轉身看向陸鞅:“您便是陸鞅先生?”

陸鞅笑嗬嗬的,絲毫冇有怪罪方源的無禮。

“難道方先生還認識其他叫陸鞅的人嗎?”

方源捂著腦門,心裡知道自己這次是碰上大傢夥了。

陸鞅的大名在秦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他在秦國的地位就好比是前世的科學院院士。

而且在院士中,還屬於那種頂尖的存在。

這種人,平時要麼不出聲,一出聲便是能左右一國大政的存在。

陸鞅不僅深得秦國百姓擁戴,而且個人實力也超凡脫俗。

當初法家勢力在秦國興起時,本想將儒家從秦國連根拔起。

結果陸鞅聞訊而來,要與法家聖地商君閣的閣主討個公道。

二人在秦嶺之巔坐而論道,論道持續了三天三夜。

關於這場論道的經過,秦國的史官並冇有記述。

但根據居住在秦嶺下的百姓所說,二人論道時,引動天地風雲異變,以至於夜間鬥轉星移。

最後,商君閣閣主七竅流血被人送下秦嶺之巔。

而陸鞅枯坐秦嶺三日之久,卻連衣服都冇有掀起一點褶皺。

方源行禮道。

“陸先生的大名如雷貫耳。小子之前一直想要去向先生討教,隻是礙於才疏學淺,怕在先生麵前露怯,所以才一直未能成行。冇想到,先生今日居然親自登門拜訪,真是讓我倍感榮幸。”

陸鞅麵帶笑容:“方先生不必拘於禮數。我今日登門,可不是給你上課的。而是來向您請教學問的。哪裡有學生向老師行禮的道理?今日,我、蘇荃、還有這位……呃,你叫什麼名字?”

眾人齊齊看向秦月容。

秦月容對上方源的視線,心裡猛地跳了一下,生怕被他看穿自己的偽裝。

她低著腦袋小聲回道:“我、我叫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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