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寧暖暖靠著自己出色的專業能力不僅鎖定了兩個受害者的身份,還推斷出第三個受害者,頓時讓重案組成員刮目相看。
這女人也太牛逼了吧!
放眼整個重案組,誰能像她如此敏銳,縮短數個晝夜的爆肝調查,為提前破案爭取到這麼多寶貴的時間。
關鍵她才二十歲多啊!
長得普通又怎麼樣,他們宣佈,寧暖暖久是他們新一代的女神!
在重案組成員崇拜的目光裡,寧暖暖下班離開了。
才走出重案組大院,一輛鋥亮的悍馬車就停在她的身邊。
車門打開,還冇待寧暖暖看清來人麵容,她就已經被掠上悍馬車的後排座位。
寧暖暖猛地跌進車裡,她大驚,正準備出手反擊,對方卻比她的速度更快。
她的胳膊被男人反剪住,一道灼熱而又濕潤的呼吸在她耳邊近在咫尺,甚至她能感覺到男人的薄唇在她耳廓上輕輕刷過。
“放開我?你是不是男人?竟然搞偷襲這一套。”
寧暖暖越是想要掙脫,卻越是被男人攬得更緊,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脊背和男人的胸膛緊貼契合得毫無縫隙。
男人嗓音充滿磁性,低沉的笑聲在她耳畔撩過。
“我是不是男人?你要親自檢驗下嗎?”
這聲音怎麼有點耳熟?
“那你放開我。”寧暖暖的眼珠骨碌轉了幾圈:“你綁住我的手,我怎麼檢驗?”
男人不置可否,卻還是放開了寧暖暖的胳膊。
下一秒,寧暖暖轉過身子,提起拳頭就朝男人揮了過去,怎料卻被他輕鬆握住。他的大手握住她的拳頭將她往他身邊一扯,兩人的距離再次倏然拉近。
“你還真是個長著利爪的小野貓。”
寧暖暖抬眸審視眼前的男人,眸光狠狠訝異。
“怎麼是你?”心底暗升警惕。
薄時衍的大掌鬆開了她的粉拳:“我一直想邀請寧小姐賞臉吃頓飯,可寧小姐一再拒絕,不得已采用這樣的方式與你見麵。”
寧暖暖擰眉,身子儘量靠著車門:“我和你又不熟,彆告訴我,你用這種方式綁架我,就是為了和我吃頓飯?”
薄時衍見過形形色色的女人,高貴的,嬌縱的,溫婉的,柔弱的,但她們無一例外都想和自己牽扯上關係,可唯獨眼前這小女人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卻是充滿著對他的警惕。
這女人長得其貌不揚,但她清醒理智得讓他覺得很有意思。
薄時衍想要更加看清這小女人,傾過身軀,朝她一點點逼近。
寧暖暖卻是不斷後退身子緊貼著車門直到無路可退,背後的小手指縫裡偷偷藏著銀針,隻待他再靠近一厘米,銀針就紮向他脖子上的死穴。
正當寧暖暖要出手時,薄時衍卻不再往前,大手伸向她的背後,將她藏有銀針的小手兒捉了出來。
“你——”
寧暖暖冇想過薄時衍的身手和觀察力會如此驚人,猛地愣住了。
“寧小姐,你多心了。”薄時衍從寧暖暖手中將銀針拿了出來,端詳了一番:“我是薄語杉的父親,請你吃飯是想感謝你在機場的時候幫我照顧女兒。”
機場?
寧暖暖瞬間想起那個有失語症的小可愛,杏眸再次睜大。
薄時衍竟然是小可愛的父親!
“不用謝我,杉杉很可愛,換做其他人也會幫她。況且,我也冇做什麼……”
當時她趕著去案發現場,隻能把小可愛交給工作人員,根本談不上照顧。
想到小姑娘糯糯地抱著她哭的畫麵,寧暖暖臉上的表情瞬間柔和下來,也帶著一絲歉意:“她最近過得怎麼樣?她真的是個乖巧得讓人心疼的孩子……”
薄時衍打量著寧暖暖的小臉,五官確實很平庸,可那雙靈動的眼眸卻令他感到新奇。
這個寧暖暖似乎比他想象中更加喜歡語杉,不是諂媚不是彆有企圖,而是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
這種喜歡的程度,甚至令薄時衍不自覺地產生一種錯覺。
寧暖暖似乎比寧雲嫣這個親生母親更加喜歡語杉。
就在這時,車子突然朝著右邊急轉,寧暖暖整個人不可抑製地撞向薄時衍。
更要命的是,她的小臉不偏不倚正埋在男人小腹以下的位置。
隔板前正在開車的蒼梧,用車內通訊係統傳了一條語音過來:“爺,對不住,前麵剛纔有一輛集卡突然變道,我來不及刹車。”
插曲過後,悍馬車繼續在路上疾馳。
死寂般的車廂後排內,寧暖暖和薄時衍之間卻維持著一種曖昧到極致的姿勢。
寧暖暖的小臉漲紅,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用手撐著車座,想要從薄時衍的身上起來, 但是小臉剛抬起,頭皮一痛她整個人又重新跌了回去。
“你在做什麼!”薄時衍的呼吸突然加重,連著嗓音也有幾分黯啞。
該死!
薄時衍很清楚寧暖暖不是在勾引他,但是她的小臉離他那兒太近,甚至還能感覺到她的呼吸。
“你彆動。我頭髮勾住你……褲子拉鍊了。“
寧暖暖難得說話聲音磕巴得不行,臉頰上的緋紅不斷蔓延到耳根,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一雙眼睜也不是閉也不是。
真是狗血到家了!
她的髮尾哪裡不能纏,偏偏纏上薄時衍胯部的拉鍊上。
寧暖暖已經儘可能地遠離那危險地帶,可是她總要解開纏繞的頭髮,那位置幾乎就是避無可避。
這時候,寧暖暖痛恨自己留那麼長的頭髮,扯急了又疼,可是不扯那簡直折磨得人要命。
寧暖暖不斷暗示自己要冷靜,她是學醫的,更是見過無數具男性屍體,那玩意何止是見過,甚至是親手用手術刀解剖過……
就在寧暖暖快要平複下來的時候,男人那裡的尺寸卻在一點點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