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客人,我招待一下有什麼不對。”
“招待就讓她趴在你身上?你不嫌棄噁心嗎?”
“噁心又不關你的事,”
說著眼睛聚焦到蕭笑身上,好像又一次意識到麵前的是蕭笑,忍不住說道“你還說人孟舟,你一個大小姐,和男公關深情對唱,整天點公關,有什麼資格說彆人?
彆人賺錢就噁心,你花錢就不噁心?”
“你?”蕭笑氣的胸口都起伏不定,誰說她不噁心?她噁心的要命,可那是因為誰?
這些話她雖然醉酒,但還是說不出口。
難道讓她說,我就是想讓你哄著我,讓你不要一副不在意的樣子,才那樣?
那邊江洋卻是繼續喋喋不休“一堆女孩子,冇事跑到KTV點男公關,好像還理所當然,你們不覺得很輕浮,不自重嗎?”
江洋真是喝多了,他說出了他心底的話,他一個村裡出來的孩子,大學之前從冇想過世界是這樣的。
雖然現實讓他接受了,但他本身並不認同。
不過他從不會說出來,冇有用也冇必要。
“我又冇乾過什麼!”蕭笑她隻是陪著張萌消遣就是了,再說她們圈子裡,這種事雖然不是多光彩,但也根本不算事。
“那又怎麼樣?流連這種地方,早晚的事。”
江洋的話,終於讓她惱了“你胡說八道!”說著就要去撓江洋。
他憑什麼這麼說自己?怎麼能這麼說自己?
憤怒中還帶著委屈,嘴裡卻嚷著“你還不是賺這份錢,還有,什麼叫早晚的事?我在你眼裡就那樣?”
江洋恍惚中,覺得自己好像是有種端起碗吃飯,放下筷子罵孃的感覺。
不過他一邊用胳膊擋著蕭笑,嘴裡卻是說道‘我說錯了嗎?燈紅酒綠,酒精上湧,誰能保證自己不犯錯?
你敢說你從冇有過某些衝動?
這破地方就不是正經地方,
還有你,後來天天換男公關,喜新厭舊的速度比張萌還快。’
又提這個?
蕭笑實在忍不了了,特彆是江洋前半段話裡也讓她偷偷難堪,
因為她確實有想過,也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其他人群魔亂舞的氛圍,
她真的有那麼一兩次在和江洋喝酒的時候,想要咬一口他的喉結。
就是那種時候,江洋滾動的喉結沾染著酒水,讓她覺得有一點點性感,就一點點。
她一直不敢麵對這種事,現在讓江洋說出來,讓她惱羞成怒!
有,也是因為你!!
誰讓你喝酒幅度總是那麼大?!
誰讓你喜歡解開釦子又不全脫,遮遮掩掩?!!
我讓你說我!
讓你說!
這麼想著,撲過去就要咬江洋。
在江洋的阻攔中,她一口咬在江洋阻擋她的胳膊上“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
嘴唇貼著江洋的胳膊,嘴裡還在含糊不清的說著話。
江洋是有點疼意,又覺得酥酥麻麻,蕭笑這傢夥咬的真不輕“你鬆口,”
甩著胳膊,潛意識又怕傷著她“你鬆口,你屬狗的啊。”
蕭笑先是吸了一下,這麼咬著讓她有點流口水,這傢夥胳膊好硬,而且好熱,
烘烤的自己的臉都發熱,嘴裡猶是不放鬆“你纔是狗,你就是狗,狗東西。
我讓你胡說八道!
我讓你刪除我!
你個混賬東西!”
江洋聽著蕭笑因為嘴裡有東西,吚吚嗚嗚的聲音,心中也升起怒氣,還有一股燥熱,又罵我狗東西。
想起那一兩年,蕭笑對他呼來喝去,開心了就順毛擼擼,不開心就把他晾在一邊,可不就是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