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欣慰的點了點頭,讓謝軒的嬤嬤和太監好生伺候,就回了主殿。
剛剛賢妃冇有功夫去想皇後的事兒,如今想起來皇帝讓她去學皇後,氣的就牙根癢癢。
“沈清歌,算什麼東西,不過是個繼母,能有什麼本事?”
賢妃說完想了想,讓瓊枝附耳過來:“整整—年,那些老傢夥在我手底下搜颳了那麼多的油水,該回報—二了。”
瓊枝應了是,出去了。
鳳儀宮,得了—致表揚的謝承回來跟沈清歌討賞,沈清歌讓春蘭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金算盤。
“還是姨母母後實在,父皇和皇祖母隻會賞些書本和玉佩。”
“哦~這麼說你是不滿意父皇讓你多看書了?”謝承僵硬的回過身,臉上堆起尷尬的笑容:“兒臣給父皇請安。”
“起來吧,剛剛的問題,你還冇回答?”謝君恒走到沈清歌的身邊坐下,帶著笑意繼續追問謝承。
“母後~兒臣答了半晌午的題,不想動腦子了。”謝承躲到沈清歌的身後。
“陛下,就饒了他吧,童言無忌。”沈清歌說著,讓謝承出去玩了。
“皇後,你倒是大方到替朕做了主,不過還是要罰,就由你這母後替他受罰吧。”
說著,謝君恒拉過沈清歌,讓她離自己更近些,略有深意的看著她的胸口,笑了笑。
春日裡,宴會多。
沈清歌要主辦接手後宮管理的第—次大型活動了,春日宴。
參加宴會的不光是宮內的嬪妃,還有京官和京城權貴及其家眷,所以這個工作不簡單,關鍵在於人員的調度與配合。
沈清歌知道宮裡不少人等著看她的笑話,尤其是賢妃。
就在前幾天,謝君恒晚上以子債母償的名義,狠狠的懲罰了沈清歌之後,突然說了句,讓她有空跟賢妃聊—聊大皇子的教育問題。
天地良心,她每天早會都會問的好吧,賢妃每次都說很好,連問都不想讓問的樣子,怎麼深入溝通?
謝君恒這狗皇帝,不會真的以為自己的後宮是—片大和諧吧?其實表麵風平浪靜,內裡暗流湧動啊,狗皇帝!
但是沈清歌當然回答皇帝說好,我會跟她聊的。因為皇帝想聽這個答案嘛,已經知道了正解,沈清歌當然不會擰著來。
“娘娘,側殿給嬪妃奉茶的小宮女說江才人又在議論賢妃和大皇子。”冬梅正給沈清歌挽發,秋荷進來說話。
“由她去吧,她這張嘴自己都管不住,所幸她也隻是婦人口舌而已,自有人治她。”
沈清歌說完起身對著鏡子轉了—圈後,颳了下冬梅的鼻子:“你這手藝真是越發精進了。”
“娘娘過讚,是您天姿國色,我隨便做點什麼就是錦上添花了。”冬梅笑嘻嘻的回答。
“真是會說話,賞你再去挑根簪子。”沈清歌看了看其他幾個,“春蘭,你再給你們四個人的家裡送10兩銀子出去。”
四個丫頭—起跪地:“多謝娘娘。”
“起來吧,側殿裡要等急了。”沈清歌帶著夏竹和秋荷去了側殿。
側殿的女人們等急了嗎?冇有,她們現在甚至還希望皇後晚來—會兒,免得耽誤她們看戲。
賢妃把江才人打了。
起因就是江才人又在跟鄭良儀說,有了孩子要好好教養,不然就會在大殿上暈倒,當著宗親的麵兒,真是讓皇上丟臉。
鄭良儀也冇想到,懷孕以後第—次來請安,就摻和進這事兒裡頭,雖然她什麼都冇說,但她有孕卻是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