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這個特務帶著人從海城而來,先是去了之前的縣城,又到了嘉城,現在連夜來到了朋城。
因為這裡發現了疑似在嘉城出現過的幽靈。
杜嬌嬌的腳印照片出現在渡邊的辦公桌上,他仔細的看著地圖,把遇難的碉堡一個個標註出來,然後目光盯向了朋城,也就是腳下的這座城池。
“聯隊長閣下,一個大隊駐守倉庫,一個大隊駐守兵營,再有的就是在城牆上安排大量的士兵,今夜彆說了,幽靈出現了。”渡邊說道。
“城門是開著還是關著?”
渡邊想了想,說道:“以前什麼樣,最好現在還是什麼樣,我懷疑幽靈在城內有內應,能夠自由大的出入,要知道,帝國的士兵即使把城門和城牆堵住,還有我們不知道狗洞陰溝。”
之前的一場戰役,櫻花過的士氣都差點被打散了,他們狠,果軍更狠,不要命的往上填,一個個成建製的營,團都打冇了,卻死戰不退。
城廂,城牆,每一棟房屋,甚至每一間屋子,都浸透了雙方的血液,朋城就是那一場戰役的中心點。
即使占領這座城市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也曾在朋城解除過軍紀,但黑道依舊存在,走私依舊存在。
渡邊曾經在華國生活過很多年,當然也知道,他也不會小瞧這些黑道。
“他就是陰溝裡麵的老鼠!”聯隊長很讚同。
一個聯隊有三個步兵大隊,他讓那些偽軍睡在兵營,外圍全是他們的人。
“幽靈,你上次用了半個月的時間,才把那些物資弄回去,也就是說,城內肯定有你的人,那麼這一次呢?”渡邊的目光冒出弑人的光芒。
城內,已經暴露卻被鬼子留作釣魚的地下工作者遭到了軍隊的圍剿。
統字輩的也好,沿岸的也罷,城內不停地響槍。
一個手持駁殼槍的年輕小夥子,在麵對想要活捉他的憲兵,看了一眼自己流血的大腿,咧開起皮的嘴唇。
“小鬼子,想抓活的?”
冇人不怕死。
他也一樣,他怕死,怕的要死,但他知道,鬼子一定是想要抓活的。
鬼子頭抽出了軍刀,冷漠的看著他。
年輕小夥舉起了手中的駁殼槍,鬼子頭冇有害怕,依舊這站在原地,他知道,這個人的子彈已經打光了,但他身邊的鬼子兵卻一陣騷動。
“啪。”年輕小夥吧嗒一下嘴唇,模仿槍聲。
“抓起來。”鬼子頭冷漠的說道。
本來看到槍口騷動的幾個鬼子兵羞愧的衝上前,隻看到眼前一團火光,隨著一聲巨響,三四個鬼子兵眼前隨後一黑。
鬼子頭依舊冷漠。
這樣的情況在城內,他已經經曆過了,他不知道想要同歸於儘的這個人是哪邊的,但如果每一個華國人都是這樣,那麼這場戰爭就不用打了。
他隻能慶幸,華國人好內鬥。
這樣的場景充斥在朋城的各個角落,貪生怕死的也有,鬼子把這些貪生怕死的人抓到連夜審訊,另外連夜佈置起來。
隻不過等了一個寂寞,因為兵力的原因,聯隊長甚至從機場調回了一個步兵中隊,趁著這個混亂,杜嬌嬌成功的潛入機場,帶走了二十一架飛機。
一把火燒掉了油庫,油庫發生的爆炸。
所有武器不翼而飛。
爆炸響起之後,兩箇中隊長直接切腹了。
電話線被割斷,電台消失,整整半個小時後,城內纔得到訊息,聯隊長暴怒,但是被渡邊給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