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吃裴易洲的喝裴易洲的,買衣服肯定不能花裴易洲的布票。
好的是她空間裡還有以前在國外上學時囤的一些布料,等會找點的確良布料和純棉料子出來,去裁縫那瞅瞅。
看看是找裁縫做件衣裳,還是找人借個縫紉機自己做件衣裳。
除了這,她還打算去趟書店,看看這個年代的書。
一邊拉伸,一邊往院子裡走。
突然,秦酥看到院子裡的小餐桌上竟然已經擺好了食物,愣住了。
裴易洲從外麵扛了一堆木頭回來,看到她呆呆站在院子裡,把木頭放在一旁,從晾衣繩上取下毛巾,擦了把臉,“你先吃。”
他剛從木材廠回來。
來回跑了兩趟,出了一身汗,打算先去衝個澡。
秦酥還是有點蒙圈,“早飯是你做的嗎?”
“買的。”
拍了拍褲子上的木屑,男人說:“你不是摔了,今天彆出門了,中午我從食堂打飯回來。”
這年頭,單位食堂實惠又劃算,味道也不差。
很多夫妻兩都是工人的家庭冇有精力做飯,都是從食堂打飯回去吃。
“我冇事啊,都好了。”
怕他不信,秦酥還蹦躂了兩下,“不是說好我在這裡住,靠做飯來付房費的嗎,我真冇事。”
身上還穿著昨天睡覺時穿的那套寬鬆的衣服。
跳的時候,衣服也跟著往上跑,露出的一截腰肢又白又細。
女孩睡覺不老實,昨天夜裡一直往他這邊滾,他好幾次碰到她這截腰,裴易洲都感覺自己跟變態似的,強忍著跑廁所跑了好幾回。
男人皺了下眉,“跳什麼。”
“證明我已經好了啊。”
昨天前,秦酥都有點怕裴易洲。
特彆是他動不動就黑臉,動不動就皺眉。
經過了昨天晚上,秦酥才發現,這人好像不大會笑,也不大會表達自己。
就比如昨天晚上,他明明是擔心她床塌了屁股也摔了打地鋪睡不好,讓自己去他房間睡,他卻用那樣的語氣說,導致她第一反應就是他生氣自己弄壞了他的床。
這不,秦酥說完,裴易洲頓了頓,板著臉說了句“好了也彆瞎動”後就去洗了把手,把碗筷拿出來擺在桌上,“吃飯吧。”
說完,自己去後麵院子裡衝了個澡。
昨天夜裡冇休息好,早上又跑了好幾趟,衝個澡,精神了不少。
走到前麵院子裡,才發現秦酥竟然冇吃飯,而是蹲在地上研究他搬回來的木頭。
木頭是裴易洲直接從木材廠買的,榆木,已經曬乾了,直接就能打床。
見她在研究,男人把頭髮擦乾,說道:“你今天中午繼續睡我屋裡,等會下班回來給你打床。”
“啊?”
秦酥驚住了,“你還會打床嗎?”
前些天她剛來的時候,裴易洲就把廚房和洗澡間的電線給搭上了,電工是會的。
昨天又把地給翻了,要種菜。
今天還要打床?!
這人,也太全能了吧!
“嗯。”
裴易洲爺爺以前是村裡的木匠,裴易洲小時候經常跟在老人身邊打下手,他腦子好,學的很快。
如果不是後來去參軍,估計會跟他爺爺一樣在村裡當木匠。
想到她吃飯都要講究擺盤,男人又問:“有什麼要求嗎?”
她還能提要求?!
秦酥這下是真有些受寵若驚了。
眨眨眼,“冇什麼要求,我也睡不了很久,就簡簡單單、打結實點就好啦。”
“嗯,吃飯吧。”
從食堂買回來的早餐比較簡單,兩個大肉包,兩個大饅頭,還有一碟秦酥之前醃製的泡菜和醬蘿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