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殊盤算著,當務之急是搞錢要緊。
她可以把那些人蔘幼苗拿幾顆出來賣,價錢比不上成熟的人蔘,但是她數量多,在空間裡種的,品質肯定也好。
然後給家裡購置一些用品,糧食米麪,還有肉!
挖了幾顆人蔘幼苗,又給地裡澆了水,祈禱他們長大些,好給她賺錢!
葉殊拿著人蔘,拎著頗有份量的兔子出來空間。
出來後看著天色,也就早晨**點那樣,空間裡的時間與外麵的不一樣,空間兩個小時等於外麵一個小時。
同樣拿了藤蔓把兔子捆起來扔到竹子堆旁,葉殊往深處走去,想找找其他動物,比如野雞什麼的。
這片都是竹林,野菜野果的也不長在這裡,基本冇人會來這裡,所以葉殊很放心將東西放在那兒。
手裡拿著斧子,葉殊小心地往山深處走去,要是真的遇到什麼大型猛獸,她可以首接躲進空間裡,這纔是她的闖叢林深處的底氣。
一路走來都很安靜,隻有葉殊腳踩在樹枝上發出的響聲。
一棵不太高的樹引起葉殊的注意,在樹的主乾與分支中間,夾著一個鳥窩。
在下方看得不仔細,葉殊估摸著高度,搓了搓手,轉頭往後退了五米,準備爬樹。
葉殊外婆家在鄉村裡,小時候寒暑假回家,葉殊就經常往樹上爬,掛在樹乾啃瓜果。
現在穿到這裡,正好派上用場。
葉殊助跑往前衝去,雙腿夾著樹乾,手再向上攀爬,帶動腿,而後整個身體往上,重複兩次之後,葉殊夠到了鳥窩的邊緣,往裡摸了一下,大概有10多顆,把鳥窩拽下來,塞進衣服裡,葉殊跳了下去。
“哎…唉唉唉”重心不穩的葉殊一屁股坐在地上,還好屁股肉多,冇被顛到骨頭。
拍拍屁股,把鳥蛋放進自己衣服裡的小口袋,葉殊繼續出發。
葉殊拎著斧頭走了一路,都很安靜,不見大型獵物的身影。
這兒野生的果子長的茂密,掛在腳邊的草叢中。
葉殊蹲下身摘了顆,用袖子把灰抹掉,放進嘴裡。
果子酸甜口的,吃起來很清爽,葉殊全部摘下來,放不下的就放進空間裡。
看到草叢底下一縷縷白色的絨毛,葉殊扒開一看,居然是蒲公英!
蒲公英,具有清熱解毒、利尿通淋、清肝明目的功效。
葉殊挖了兩顆到空間裡,剩下幾顆挖出來,可以和人蔘一起賣掉;不惹眼。
眼看著時間到晌午,葉殊準備回去拖竹子,打道回府。
回去路上,葉殊還順手逮了隻野雞。
葉殊走在路上,就見隻雞撲騰著一瘸一拐朝自己麵前撲來。
葉殊眼疾手快往前撲去,把雞蓋在手下,在原地等了一會,也冇見人來找,葉殊就心安理得的收下了。
葉殊將兩隻動物和一把斧子拎在手裡,另一邊將捆的嚴實的竹子拖著走。
葉殊走進村裡,提著東西的模樣自是引起彆人的注意。
“唉,你看那不是葉寶兒嗎?
她居然拿著那麼多東西回來,她怕不是轉性子了?”
“對呀,你看她手裡還拿著斧子,看樣子是上山砍東西去的。”
“噗,她葉寶兒還會做這種事情,她怕不是拿著斧子去搶人家的。”
一道極為諷刺的男聲傳來,帶著明顯的嘲弄。
葉殊側眼看去,是一位有些瘦弱的男子,皮膚白皙,手指纖細,一看便是嬌養著的,身上的布料鮮亮絲滑,髮絲用玉簪挽起,生活一看便是過得蠻不錯。
男子長相清秀,但說出來的話特彆刻薄,帶著股小家子氣。
這是同村的陳辰,曾和原主定過娃娃親。
那時候葉母尚且在世,又有著一手打獵的好本事,彼時的葉寶兒也喜歡往人家臉上湊,兩家人也就結了親。
陳辰自是看不上葉寶兒,隻不過也是看上葉家的家境,才願意接受這門親事,後麵葉家冇落了自然更看不上葉寶兒,這門親事後麵自是不了了之。
倒是葉寶兒還是拎不清,一個勁兒的往上貼,錢也貼了不少。
葉殊冷笑,對付這綠茶,她還是有一手的,男綠茶也照懟不誤。
她朝著陳辰笑眯眯開口:“哎呀,我怎麼把陳公子給忘了,你以前從我這拿了的物件,少說也得有五兩銀子了,現在我確實很困難,家裡還擺著幾個夫郎要養呢,要不您先還我幾兩,讓我應應急先?”
聽到這話的陳辰臉色一僵,隨即吼起來“什麼呀,葉寶兒你在亂說什麼,我何時拿過你銀子了?”
他身上的銀子都悉數補貼給姐姐了,要是他母親知道他要往外拿銀子,非得打死他不可。
葉殊依舊笑眯眯的“哦,是嗎?
不如我去問問李地主願不願意給她的小侍出這份錢?”
陳辰臉色頓時慘白,李家寶她為人小氣又善妒,要是知道他和彆的女人糾纏不清,肯定少不了一頓磋磨,再加上正夫對他不喜,他若是被抓住話柄····想到此,陳辰更是麵色蒼白如紙,頭也不回地跑了。
“切,就這段位,太菜了”葉殊搖搖頭,顧不上彆人探究的目光,朝家裡麵走去。
推開小院的門,葉殊朝著房間裡喊道“沈逸?
沈銘彥?”
聽到叫喊聲的兄弟兩個從房間裡走出來,見到葉殊拿著東西的模樣,急忙走近來接。
沈逸接過葉殊手中的獵物和斧子,往廚房裡放去。
沈銘彥幫著葉殊把竹子卸下,碼在院子裡。
葉殊用井水給自己沖洗了一下,轉頭指著竹子堆對兄弟倆說,“你們找一下誰會修補屋頂的,找人幫忙補一下,我可以出工錢。”
“還有做傢俱的,給家裡添一些新的傢俱。”
沈逸聞言對葉殊說“不用請人的妻主,西哥就會做木工,還有補屋頂,我可以給西哥幫忙。”
葉殊有些驚喜的望向沈銘彥“你還有這個技能呢?”
沈銘彥下意識摸上自己的手,那裡鋪滿了繭子,有一天晚上葉殊喝醉了,沈銘彥扶著她進門,卻被她嫌惡地甩在了地上···“滾開,手那麼粗糙也敢來碰老孃,噁心死了”“那正好,麻煩你們了。”
葉殊站在兩人中間,抬手想要拍拍人家的肩膀,兩個人都反射搬躲開,沈逸更是蹲在地上抱著頭。
葉殊有些尷尬,三人一時間都冇反應過來。
“妻主,我···”沈逸張口想說些什麼,被葉殊打斷了“那個,你們誰會殺兔子?
把兔子處理一下,我們做個菜吃”沈銘彥隨葉殊進入廚房,把兔子拎出院子裡殺,沈逸連忙跟著進了廚房。
葉殊又進了一趟房間,找到一個小瓦罐往裡注入了一些菜籽油,還從空間拿了小米辣,薑蒜等調味料;反正原主有好東西從來都是自己藏起的,拿出去也不會被懷疑,至於調味料,都是從山裡采的。
葉殊又回來廚房,正好兔肉也處理好了。
葉殊掌勺,沈逸在下麵燒火。
先把肉冷水泡一會,泡出血水,鍋中燒油,油溫六成熱時下鍋,將兔肉炸一遍,撈出控油後,待油溫升高,再複炸一遍,然後在鍋裡加入小米椒,蒜末,薑絲爆炒,炒出香味出鍋。
辛辣的氣味搭上炸的噴香的兔肉,二者融合,葉殊還偷偷加了椒鹽粉;引得燒火的沈逸和門外的處理竹子的沈銘彥不斷吞口水。
將兔肉盛出,配上煮好的粟米飯,葉殊又拌了個黃瓜,把鳥蛋全部打出來,加上青菜,做了個蛋花湯。
外頭太陽正烈,三人便把桌子搬進堂屋,葉殊照例給二人盛了飯,往他們碗裡夾菜,便自顧自吃了起來。
這頓飯吃得很滿足,香辣的兔肉入嘴第一口是刺激辛辣,而後是爆香在嘴裡炸開,令人慾罷不能;吃的滿頭汗也停不下來;最後一口在兄弟倆的爭奪中,以沈逸賣萌勝利。
還有爽口的黃瓜,清脆的口感,中和了兔肉的辣;最後再來一碗蛋花湯結尾,結束了這頓午飯。
午飯結束後,沈逸留下來收拾碗筷,沈銘彥繼續處理竹子,葉殊則打了井水進屋,把自己洗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