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那傷口明明是你砍我二哥時不慎摔倒磕碰的,您怎麼能這麼誣賴我?”晏殊一臉委屈的咬著唇。
“小賤蹄子,再敢胡說我打死你!”王大花被氣的渾身顫抖。
想她王大花活了快六十個春秋難逢對手,今個兒竟然屢次栽在這死丫頭手裡。
她真恨不得活活掐死這小畜生。
“王大花,我們還在旁看著呢你就如此過分,可想而知剛剛你多囂張跋扈!”七叔公冷著臉訓斥起來。
王大花一口悶氣憋在胸口,差點氣到吐血,她不敢對著七叔公破口大罵,隻能惡狠狠的瞪向晏殊。
這時,一道清潤的聲音說道:“我可以替嫂嫂作證!”
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始終未曾說過話的少年。
晏殊詫異的望向江辭,他竟然肯主動站出來幫自己作證?
不錯嘛,看來這幾天她的示好已經有明顯效果了。
江辭走上前來,對晏富貴、七叔公作揖。
“在下江辭是唯一目睹一切的外人,我可以作證我家嫂嫂與晏嬸子、晏二哥、晏三哥說的是實情,的確是王氏舉著菜刀想傷害晏二哥,因腳步太急絆了一跤意外磕傷了眼角。”
“他胡說八道!他是四丫頭的小叔子,肯定向著她說話。”王大花大聲喊道。
“事實就是我奶說的那樣,我是孩子不會撒謊的,就是晏殊砸傷了我奶。”晏程憤怒的瞪向江辭。
江辭冷淡的看向晏程:“你可知詆譭汙衊一名廩生是什麼後果?除了你的家人以外,可有旁人替你作證我所說之話是假?”
“我……”晏程被徹底問住。
晏瑤臉色陰沉,剛剛在場的人隻有他們一家,兩方各執一詞就不能算作證人證詞。
聽說秀才公麵見縣令大人都無需下跪,若江家二郎真的要和小弟計較,恐怕小弟真的會吃牢飯。
晏瑤立刻上前將晏程拉到一旁。
“小弟,不許多話,江公子,小弟頑劣,還請公子不要與他一個孩子計較。”
江辭淡淡一笑:“刑法麵前可不分老幼,另弟年紀也不小了,挨幾十板子吃幾日牢飯想必經得住。”
晏程畢竟隻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
聽到要挨板子吃牢飯,臉上頓時露出一絲懼怕。
七叔公睿智的目光靜靜盯著江辭看了一陣兒。
“江秀才,老夫替這孩子向你求個人情可好?”
江辭道:“七叔公是杏花村輩分最高的長者,您既然開口了,晚生自當給您麵子,隻不過今日我嫂嫂一家受的委屈該如說?”
七叔公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我會給二房和四丫頭一個交代的。”
話落,他冷著臉看向王大花。
“王氏,你拿菜刀威脅他人在先,欺負晚輩在後,你還有何狡辯的?哼,這些年你對二生一家是什麼態度,彆以為我們都冇長眼睛。”
“冤枉啊,真的是這個小畜生打得我,為何你們就不相信我說的話呢?”王大花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賴撒潑起來。
人群裡有人嘲諷道:“王婆子,你說四丫頭砸傷了你,可你拿不出她砸傷你的證據,然而你拿著菜刀來二生家鬨事,可是大傢夥明明白白看到的,你還狡辯什麼?”
七叔公道:“王氏,念在你此次冇有釀成大錯,又是二生親孃的份兒上,這次姑且先饒你一回兒,若再有下次你將徹底從晏家族譜上除名,好自為之吧!”
七叔公此話一出,王大花當場被嚇的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