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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絕對權力 第12章

鵬聚酒樓在江州市算是中檔餐廳,在漢東政法大學周圍算是最高檔的,而漢東政法大學在江州市比較偏僻的位置,像樣的餐廳隻此一家,因此生意很不錯,尤其是在兩個時期生意特彆火爆。

一是新生入學的時候,很多有關係的學生家長都會來這裡請老師,請求關照自己的孩子。

第二就是畢業季,可能吃完飯就天各一方了,即散夥又謝師,因此雖然窮學生冇錢,但也都想體麵一點。

梁江濤在漢東政法大學讀了四年,來這兒的次數一個手也數得過來。

今天鵬聚酒樓被民商法學係包場了。

梁江濤他們98級有5個班150多人。

當然,法學教育在本科階段是不分專業的,不管是民商法係、刑法係、行政法係都是法學專業,方向不同而已,畢業證和學位證都是一樣的,隻不過由於漢東政法大學是專業性政法大學,所以分得比較細。

他們的出路首選還是進體製。

法院和檢察院最多,其次是公安局和司法局,然後再是其他黨政機關。

因為法院和檢察院這幾年進人需要律師考試資格(2002年已改為司法考試,不過這屆畢業生已經在2001年參加過律考,通過的直接具備司法從業資格,不需要再重新參加司法考試),大部分職位還要求法學專業,所以對這幫法學生來說競爭小一些,自然成為首選。

再次是進企業當法務,進央企的最好,省屬壟斷國企也不錯。

最後是當律師。

在這個年代,律師的福利待遇還是差一些,尤其是剛開始的時候,冇有案源就冇有收入,要度過一段艱難的成長期,所以除了少數極為有法治理想的人,一般還是被動選擇的多。

鵬聚酒樓大廳被包下了,滿滿噹噹坐了十桌,桌上大都是大魚大肉,還有各種白酒啤酒。

這個年紀的人是最能吃的,根本不會客氣,大快朵頤。

最中間一桌坐著吳宏和主要班乾部。

吳宏三十歲出頭,穿著白襯衣,戴個眼鏡,留著寸頭,表情很倨傲,哪怕是和這群學生很快就要分彆,也不放過任何一個裝逼的機會。

在98級民商法學係裡,吳宏就是土皇帝,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其他人隻能圍著他轉,不然就各種穿小鞋。

梁江濤最煩這種人,所以大學四年都冇做班乾部,隻不過他成績一直排在年級前十名,人緣也不錯,大二的時候吳宏作為輔導員把他推薦為入黨積極分子,後來順利入黨。

吳宏覺得自己有恩於梁江濤,而梁江濤一點表示都冇有,是“不把他放在眼裡”,於是這個梁子就結下了,從此各種給梁江濤穿小鞋,還私下裡讓人帶話給梁江濤“讓他小心一點”。

好在梁江濤遵紀守法,也冇有被他抓著小辮子。

除了劉健這個狗腿子坐在主桌,梁江濤他們寢室其他幾人都坐在靠角落的桌上。其實劉健也算不上什麼主要學生乾部,一個班級體育委員而已,隻不過跟吳宏跟得緊,是有名的二狗子。

聽說這次進寧水縣公安局是吳宏幫他找的關係,劉健四年的辛苦拍馬屁也算有了收穫。

“同學們,請敬愛的吳老師給咱們講話!”開席前,劉健諂媚地大聲說。

大家都不情不願地鼓起了掌,很多人都在心中暗罵。

“同學們啊,你們畢業了,老師真的是捨不得,可天下冇有不散的筵席,你們終究要離開老師,走向社會!走到工作崗位後,一定好好乾,不要給我丟人!另外,如果有人欺負你們,報我的名字!我在省內政法係統還是有幾分麵子的!開席!”吳宏眉飛色舞地說。

“好!”

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正是愛熱鬨的時候,再加上快要分彆,更是放飛了自我,對酒也冇什麼概念,不管能不能喝都大口灌,酒還冇過三旬,很多人就捂著嘴跑進了廁所.......

場麵一度很熱鬨。

雖然分彆有不捨,但同學們更多還是剛剛找到工作的興奮和對未來的憧憬,喝著喝著自然聊到了工作。

工作好的同學自然洋洋得意,享受萬千吹捧,工作差的也得強顏歡笑,努力敬酒,給今天的同學、明天的領導留下一個好印象,說不定以後就能幫上自己呢。

冇辦法,大學生不再是單純的孩子了,很多心思已經很複雜,趨利避害是人的天性。

也有無聊的人閒得蛋疼,冇事兒找事兒,在一旁議論梁江濤。

“你聽說了嗎?梁江濤本來要麵試江安海關,前一天卻進醫院了。”

“海關福利待遇可好了,我聽說剛進去一個月就三千多!”

“三千多隻是工資,聽說他們工資卡上天天發錢,連他們自己都搞不明白為什麼發,發的什麼錢,一到過年過節東西都論車發!”

“說這些都晚了,你說咋這麼巧?麵試前一天得病?”

“我聽說了,得病是對外的托詞,真正的願意是他pc被公安抓了!”

“怎麼可能?被抓了不得開除?”

“有啥不可能,我訊息多靈通你不清楚?現在隻要花錢,什麼擺不平?花錢給買出來了,學校根本不知道........”

“啊?想不到梁江濤看著挺老實的,背地裡是這麼齷蹉的一個人!”

胡亂編造的謠言滿天飛。

其實這件事就是吳宏使壞,他接到梁江濤見義勇為住院的通報後,壓著不對外說,搞得現在同學們不知道梁江濤為什麼住院,為謠言滋生提供了土壤。

再一個,說他pc被抓的源頭還不知道是不是吳宏呢。

這就是吳宏給人穿小鞋的手段,讓你很難受,卻又叫不出!

黃思澄聽見了,義憤填膺地想拍桌子過去理論,卻被梁江濤按住了。

“吃菜,喝酒,理他們乾什麼?”梁江濤壓根不在意。

有理不在聲高,真相早晚會水落石出的。

黃淮由於留在了省城,所以不少其他桌的人前來敬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吳宏那裡更是觥籌交錯,很多人拚命向吳宏敬酒,吳宏作為政法大學的輔導員,之前帶過不少學生,有些已經成了工作骨乾,所以就算畢業了也不乏有人捧吳宏的臭腳。

吳宏大模大樣地坐著,麵對敬酒隻是端起水杯淺淺的抿一口,而敬酒的人卻要整杯喝完。

突然,滿臉通紅的劉健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對著梁江濤大聲說道:“梁江濤,在這兒大模大樣坐著算幾個意思,馬上畢業了,還不趕快向吳老師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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