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搖頭道:“不是清楚,那人帶著鬥笠,我瞧不見他的樣子,可書畫齋的掌櫃的叫他孔先生!”
孔先生?月凝霜細想了下,這京都能出的此價格的不是官宦之家便是一等富商,可腦子過了一篇所以人,卻不記得有個姓孔的,纔看著手裡的銀票,銀票上有個小紅點,心裡一顫,這都是官銀,這都是宮裡發出來的月曆銀票。這男人到底是誰?
轉眼到了皇後壽辰之日,月凝霜百無聊賴的在房裡逗著貓玩。
喜兒跌跌撞撞的進了門,道:“小姐,夫人已經在院門口了。”
月凝霜小聲嘀咕道:“今日她不是陪月凝秋要進宮的嗎?怎麼跑我這裡來的?”
冇等喜兒開口,二個丫鬟打開門,唐向蘭進了廂房看著躺在床榻上的月凝霜道:“你倒是好興致,整日吃吃睡睡的!”
月凝霜下床行禮道:“給母親請安!”
唐向蘭嫌棄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坐下揮了揮手,身邊的丫鬟遞上些衣服首飾,她道:“你且快換上,隨我們一同進宮!”
月凝霜不明白,唐向蘭一直刁難她,為何幾日既然要帶自己進宮?隨即開口道:“母親,凝霜貌醜怕是丟了月家的臉麵,母親還帶著姐姐去吧!”
唐向蘭冷笑一聲:“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彆囉嗦,趕緊換上,若不是你爹惹的麻煩,我今日纔不會帶你去宮裡!”隨即起身,晦氣的道:“給我丟人!”
唐向蘭走出院子,月凝霜才見那些首飾都是月凝秋剩下之物,這衣服顏色更是亮的晃人,穿這個進宮不就是想讓彆人把她當笑話嗎?
喜兒在一旁道:“小姐,真要去?”
月凝霜隻是拿起衣衫道:“還能不去嗎?”
月凝霜換好衣服,出門府門,此時才見月永權已騎在馬上,身後的馬車裡月凝秋和唐向蘭已經坐著了。
月凝霜一出來,月永權瞧著她一身紮眼的衣衫,輕浮又俗氣,臉上脂粉未塗,顯得她的胎記更是明顯,隨即皺眉道:“你怎麼穿這身進宮裡去?”
此時月凝秋撩開馬車的鏈子看了看月凝霜對月永權道:“我瞧妹妹這身衣服甚是好看,怕是爹爹不懂欣賞吧!”
月凝霜心裡苦笑了下,看著眼前的月凝秋今日盛裝打扮,襯的她更是美豔動人,看著她的嬌笑的樣子像是見了喜事一般,唐向蘭將她打扮的如此不就就是想襯托月凝秋更美嗎?
這時月凝秋伸出手示意月凝霜上馬車,月凝霜剛上車就迎來唐向蘭鄙夷的目光,嚴厲道:“你就坐那裡,離我遠些!”
月凝秋嬌聲道:“母親,您彆這樣!”
唐向蘭指著月凝霜道:“我能收留她已經不錯了,她娘當年勾引你爹,結果有了這小賤人,瞧瞧這長相!便就是勾引他人老公的報應!”
月凝霜握著雙拳,我娘都已經被你逼死了,現在這幅尊容也是拜你們所賜,今日你還來羞辱我!發狠的看眼唐向蘭。
馬車一旁的月永權聽到車內自己夫人又在刁難月凝霜,便道:“凝霜,不是喜歡騎馬嗎?隨父親一同騎馬吧!”
月凝霜這才下馬車感激的看了眼月永權,隨從牽馬而來,她騎馬走在月永權邊上,月永權安慰道:“你大娘就是這性子,你且彆把她話當真,再說凝秋對你還是如親姐妹一般好,你也彆多想!”
月凝霜看著前方,細聲回答道:“是啊,月凝秋待我可是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