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旌想要說話,被蘇櫻拉住。
“難道你兒子是團長,你罵我我就要聽著嗎?”
“難道你兒子是團長,整個家屬院都要聽你的?”
“娘!娘!”
這時候一團長任成義和愛人袁欣香匆匆趕來,拉住了老太太。
謝旌麵對比自己職級高的領導也不卑不亢,“任團長,剛纔令堂突然那跑到我家裡來,搶走了我愛人手裡的東西,還不分青紅皂白的罵我愛人。”
任團長的臉刷的紅了,拉著自己母親道:“娘,你看您乾什麼要多管閒事。”
老太太看到自己兒子底氣更足了,“我這不是為了他們好嗎?好端端的冰糖非要糟蹋了,咱們家小寶鬨著吃糖都吃不上呢!”
謝旌聞言輕聲說道:“哦,原來老太太是為了要糖啊,這好說,任團長要不拿點回去?”
任團長臉更紅了,“不是,我娘她老人家就是從以後受苦受多了,見不得糟踐東西。”
蘇櫻嗤底笑了,“所以任團長也覺得我們是在糟踐東西?”
任團長被蘇櫻抓住了話把兒,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如果是蘇櫻一個人的話,她不在意彆人怎麼看待自己,但是現在不同,自己的身份本來就是個隱形炸彈,自己絕對不能讓一點汙點落在謝旌的身上,影響他的前途。
“我買冰糖是為了泡青杏酒,謝旌的身體不好,青杏酒有疏通血脈的作用,這是糟踐東西?”
蘇櫻走到任團長麵前一字一句的問道。
袁欣香呐呐的,拉著她道:“小蘇你誤會了,我們家老任不是這個意思,他、他就是隨口一說。”
蘇櫻看了眼任團長,任團長尷尬的不行,“對,小蘇同誌你不要跟我計較,我就是隨口一說的 。”
任大媽見不得自己的前途無限的兒子跟一個女人俯首道歉,“什麼疏通血脈不血脈的,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這就是浪費行為,還不如給我們家小寶呢?”
“娘,你可彆再說了!”任團長拉著老太太說道。
“哦,我懂了!”
蘇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所以大媽您是想問我要要一點冰糖回家給您孫子吃!”
聽到蘇櫻的話,有看熱鬨的忍不住笑出聲來,但是蘇櫻接著說道:“大媽不是我小氣,而是我都算好了,釀這些青杏酒必須要用這些冰糖,一點兒都不能少,要不下次,下次我買了給您送去?”
老太太的臉耷拉下來了,明顯很不開心。
任團長察覺到彆人看著自己的目光,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拉著老太太道:“娘,咱們快走吧!”
謝旌這時候淡淡的說了句:“任團真對不住,下次吧。”
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匆匆離開,謝旌立刻關上了門,阻隔了彆人的目光。
等到聽到外麵的腳步越走越遠,蘇櫻和謝旌相視一笑。
末了,蘇櫻又問道:“這次算是得罪了任團長了,冇事吧?”
謝旌拍拍她的腦袋:“又是我的頂頭上司, 能有什麼事情,有事找王團去!”
而門外的任成義越想越生氣,這算不算是被謝旌這小子擺了一道。
之前早就聽說,謝旌這小子不光槍法好,格鬥術強,連這心眼兒都是一等一的,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任團長看到自己老孃憤憤不平的表情,無語道:“老孃啊,你說你好好的惹他乾嘛?”
老太太卻還振振有詞:“我這不是想著冰糖糟蹋了可惜,想拿點回家給小寶吃嗎?”
任團長痛苦扶額:“娘咱家有錢,你彆老問彆人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