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宜初笑道:“原來如此!
不,我和他有交集,我們同是玉峰山門下弟子。而且,我被送到莊子上不久,也就是他出征的前兩天,我還救過受傷的他。”
李懷霖有點驚訝:“你是玉峰山的弟子?你師父是玉峰山哪位得道高人?”
“師尊法號悟塵。”
“竟是悟塵掌門!”李懷霖和徐雲歌互視一眼後,欣喜不已。
這邊,李沐榮的關注點卻在另一件事上:“妹妹,這麼說,你救了王爺兩次?”
“嗯!第一次救他時,我還冇學醫,什麼都不懂。
第二次救他時,我就提前憑記憶采來良藥,準備好了療傷藥丸,給了他二十三顆報恩,他為此還多給了我一張兩百兩的銀票呢。”
林宜初笑著繼續道:“他回府後,薛神醫告訴他,我給他的藥丸價值千金一顆。
他覺得受了我天大的恩惠,又知道我處境艱難,就派容伯來關照我。
我開的第一間宜恩藥鋪,就是王府給我的鋪子和人手,我有現在的成就,離不開王府的支援。
當初我開藥鋪的初衷,就是想賺很多的銀子,扶持他上位,報答他到刑場收埋我親人的恩情。
我是後來才從師父口中知道,我和他是同門師兄妹的,他的師父,是我的師叔悟明真人。
對了,他也是重生回來的,趙景奕登基半年後,就一杯毒酒殺了他。”
李懷霖嚴肅地看著林宜初。
“你確定要扶持他?”
林宜初鄭重點頭:“是,他和趙景奕不同!
再說,我和他同門情誼,還有共同的仇人。這事,我自己來就行。”
李懷霖笑罵一句:“傻丫頭!爹爹並不是怕他如同趙景奕般過河拆橋,隻是在認真問你,是不是決定了而已。
如今在京城的那幾個皇子,除了會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外,既無治國之才,又無容人之量,大月國交在他們手裡,後果堪憂。
爹爹昨晚輾轉難眠,一直在想,我們為何會扶持趙景奕那廝。
難道是他做了什麼,讓我們錯判了他有治國之能?還是他使了什麼卑劣手段?”
林宜初苦笑:“是他和林宜雪有了首尾,你們冇有辦法才幫他的。”
李懷霖點頭又搖頭:“有了首尾答應婚事有可能,但絕不可能因為他們有了首尾,就扶持他上位,我們還知道輕重。
哎,百思不得其解。”
說罷發泄般一拳砸在桌上,憂心忡忡道:“若真如你所說,我們不在了,王爺也不在了,敵國虎視眈眈,朝廷無可堪大用之武將,大月國將不堪一擊,危矣!
為了不重蹈覆轍,我們還不如早早扶持王爺,避免那樣的局麵!
王爺少年英才,能文能武,且宅心仁厚,從你說他冒險到刑場收埋我們這事看,他是個知恩圖報的。
雖然我們並不圖他回報什麼,但大月國交到他的手裡,至少是放心的。”
林宜初點頭:“師父有次提過一嘴,說趙景奕登基不到一年,大月國就國破家亡,生靈塗炭了。
說我和王爺揹負著國家興亡的責任,要我們互相扶持,不要辜負他們的期望。
因此,我有一個猜測,我和王爺的重生,可能和師父他們有一定的關聯。”
聽林宜初說到此,李懷霖的目光變得更加堅定,也徹底相信了林宜初是重生之人。
掃了一遍在場所有人後,又看向林宜初:“玉峰山的得道高人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除非國家興亡這樣的大事,他們從不下山理凡塵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