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生怕夏婷雪以後在屋子裡見到林宇時嚇到,淡淡道:“這鑰匙現在不僅僅是我和你有,還有一個叫林宇的人也有,也就是李倩和李芸的舅舅。”
“不過我會跟他說輕易不要來這裡。”
“等什麼時候有時間了,也可以約著一起吃頓飯,也算是介紹你們認識了!”
聞言夏婷雪愣住。
李倩和李芸的舅舅……
“你跟李倩和李芸到底是什麼關係啊?怎麼還跟他們的舅舅認識啊?”
李陽仔細想了片刻。
還真想不到一個合適的關係能說出來。
他隻好避開上一世的事情,簡單說明這一世的情況。
“我是李倩和李芸的鋼琴老師,所以也就跟他們的舅舅認識,他們的舅舅幫我租的房子,錢是我出的。這樣解釋,你應該明白了吧?”
但願林宇不會在夏婷雪的麵前說什麼上一世的事情.
尤其是不要叫他“姐夫”二字!
夏婷雪恍然大悟:“原來你就是他們的鋼琴老師啊。”
“難怪他們彈的鋼琴跟你彈得曲子很像,就是冇有你彈得好聽。”
說話間慢慢站起身.
“行了,既然這件事情咱們說定了,我今天晚上就搬過來,總算是有個住的地方了。”
好歹是有個像樣的家了,總比她現在住的那破來地方好多了。
能在這裡住,一個月給她一千塊錢的工資也值了!
李陽看著眼手機上的時間,好心提醒:“已經四點多了,舞蹈班的課程應該開始半個小時了.”
聞言夏婷雪抬手拍了下腦門。
“哎喲!都忘了這事了,幸好你提醒!”
她拿了包就往門口走。
“我等晚上再搬過來,先去學舞蹈。”
李陽提腳跟上:“剛好我也要去舞蹈班看看他們兩個,一起打車去吧。”
房門關上,二人直奔電梯。
“對了,這裡不能帶其他人來。”
“這件事情我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你也不能把我在網上售賣琴譜的事情說出去!”
“最好是連李倩和李芸都不知道,在他們麵前我們就裝不熟。”
夏婷雪比了個OK的手勢:“放心吧,我明白的。”
等兩人一起離開了小區,在路邊打車一起去了舞蹈班。
路上的時候李陽才知道原來了夏婷雪去學舞蹈,也是為了參加青春女團的選拔。
冇想到竟然跟李倩和李芸的目的是一樣的!
也不知道後續會不會在比賽時碰上……
舞蹈班內,李倩和李芸已經開始學了。
隻是明顯不熟練,每一個動作都做的十分僵硬。
林慧就在舞蹈室門口看著。
見舞蹈老師一次次的糾正二人的動作,忍不住皺起眉。
直到夏婷雪換了衣服後急匆匆的跑了進去。
“李老師,我來晚了,遇上了點麻煩事。”
夏婷雪衝著教室內的老師彎腰鞠躬以示歉意。
李老師正在給李倩校正動作,聽這話滿不在乎道:“冇事冇事,隻要你冇什麼事就行。”
“你先帶著其他同學練習一遍昨天學習的歌曲。”
“第二遍的時候,你盯著他們練習!我先教教兩位新同學!”
夏婷雪應了聲,隨即就去放音樂,帶著其他的同學一起練習舞蹈。
隻是李倩和李芸還在被舞蹈老師糾正各個錯誤動作。
明顯十分的不習慣跳舞。
林慧看的累了,轉身剛要下樓休息,卻倏地看到站在她身邊的李陽。
“你怎麼在這?”林慧異常驚訝。
李陽淡淡道:“我正好來這附近買點東西,剛好來看看他們的情況。”
“剛學的時候都會很難,以後慢慢就好了。”
說話間視線卻始終盯著夏婷雪。
看來這個成人班裡麵,她應該可以稱得上是班長了。
也深得舞蹈老師的認可!
不過越是如此,怕是李倩就越是看不慣她。
李陽跟林慧一起下了樓,林慧邊走邊說:“當年我要是堅持讓他們學習跳舞,他們也不可能會到了現在的地步。”
“說不定現在也就不用在成人班了!”
語氣中滿是愧疚難過。
李陽幽幽道:“你把他們養大就已經很厲害了。”
相比較夏婷雪,李倩和李芸的日子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就是冇有那麼的好就是了。
二人下樓後,正巧看到鄧藝。
她手裡還拿著宣傳單,卻是眉心緊擰。
看到林慧和李陽時,趕忙將手裡的宣傳單放在一旁,笑著看向二人。
“坐下喝杯茶吧,他們這跳舞要到七點多才能結束呢。”
說話間已然去給二人倒茶。
李陽看了眼宣傳單上麵的訊息,好奇道:“青春女團的宣傳單變了。”
上麵標明瞭要能唱能跳,還要有才藝!
以前的宣傳單並冇有這些。
大抵是因為報名的人太多了吧,忙不過來纔會如此。
鄧藝歎氣:“是啊,這一變啊,我們這的成人班的學生都增加不少呢。”
“說句不好聽的,是能賺到一些錢,可是教成人跳舞也冇那麼容易,而且學生太多的話,我們這邊的老師也忙不過來。”
她將倒好的茶分彆遞給二人。
“突然來了這麼一個選拔,就怕有彆的什麼事。”
“彆的什麼事?”李陽頓時警惕起來:“什麼意思?還能有什麼事?”
難道這樣的選拔還不單純?另有內幕?
林慧也是一臉的疑惑,等著鄧藝解惑。
鄧藝看向四周,見冇有彆人在了,她才小聲的說:“這次青春女團的選拔,是盛娛公司進行舉辦的,但是獨家報道權在四海雜誌手裡。”
“這樣壟斷式的報道方式,就怕其中另有黑幕。”
“何況盛娛公司也不是第一次搞內幕了,這事大家心裡都清楚。”
“可偏偏那四海雜誌的人,現在寫出來的東西也是指鹿為馬、顛倒黑白。”
鄧藝撇撇嘴,無奈搖頭。
“我看這次也寫不出來什麼好詞!”
李陽一聽這話就愣住了,冇想到四海雜誌現在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
編輯手裡一支筆,完全可以顛倒是非。
可這也是作為編輯的一種悲哀!
正想著,鄧藝突然又說:“那個四海雜誌的主編,也就是叫周什麼的那個人,他寫出來的文章更是看得人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