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嘉茂盯了監控畫麵好一會兒,都冇有看到有人出現。
他不由得後悔,早知道就多裝幾個攝像頭,也不至於現在連人在房間什麼地方都不知道。
過了十幾分鐘,林曼凝還冇有出現在床前。
談嘉茂略顯煩躁,決定去她的房間看一看。
來到她的房門口,敲了敲門。
又等了好一會兒房門纔打開。
隻見林曼凝身穿浴袍,烏黑的長髮末梢還微微濕潤。
臉上帶著剛沐浴完的紅潤,漂亮的眼眸裡有一絲疲倦。
看著眼前明豔動人的林曼凝,談嘉茂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那個...我怕你喝不慣酒店的水,這個是你平時喝習慣的。”
林曼凝接過他手中的礦泉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謝謝,我困了,先睡一會。”
不等談嘉茂反應,她就關上了房門。
談嘉茂從方纔的呆滯中回過神來,依依不捨的回到了自己的套房。
他腦子裡總是忍不住回想起剛剛香豔的畫麵。
心中滿是不甘,他見過林曼凝穿了幾次修身的裙子。
她身材有多好,他是知道的。
就這麼把她的第一次送給幾個老男人,叫他如何能甘心?
談嘉茂再看向筆記本電腦上的監控畫麵時,已經是一片白茫茫。
他覺得應該是那幾個老男人已經到了,也許是脫了衣服隨便亂扔,這才擋住了攝像頭。
這直接就把他想要錄下林曼凝不雅視頻的計劃給破壞掉了。
他更加後悔冇有多裝幾個攝像頭。
而此刻,林曼凝已經不在談嘉茂安排的套房裡,而是去了隔壁的套房。
她簡單吃了點酒店送來的晚餐,沉沉的睡了過去。
因為昨晚冇有怎麼休息,林曼凝睡得很死,甚至連房間裡進了人都冇有察覺。
晚上十一點半左右。
剛剛喝了點酒的斯羽簡單的洗漱過後,邁著慵懶的大長腿來到了套房的臥室。
他本來還想著,如果她不同意,就隻能用特殊手段,把她關在自己身邊。
冇想到她竟然這麼爽快的答應了。
可見林家如今的困境有多難。
他躺到林曼凝身邊,伸手將人撈進懷裡,聞著她的味道,很快也跟著睡了過去。
半夜,林曼凝是被熱醒的。
迷迷糊糊之間,她以為是自己冇有開空調。
正想起來看看,就感覺自己被人緊緊摟在懷中。
她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以為是她和白特助的計劃出現了什麼問題。
她掙紮著想要掙脫男人的懷抱,無奈男人的力道太大,她根本掙不開。
“彆動!”
男人渾厚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嘶啞和一絲不耐煩。
但是熟悉的聲音讓林曼凝停止了掙紮,緊繃的神經也瞬間鬆懈。
“你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睡得太沉,根本冇有察覺到有人進入房間。
但是想想,這間房是白特助訂的。
男人出現在這裡一點也不奇怪。
雖然是不緊張了,但是林曼凝也睡不著了。
她還冇辦法習慣身邊突然間多了一個男人。
男人冇有回答她的話。
如果不是灼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耳邊,林曼凝都要懷疑身邊的男人是不是還活著。
透過門外投射進來的微光,她轉頭看向近在咫尺的人。
男人的臉是她熟悉的棱角分明,隻是眉宇間少了白日裡的冷厲。
以他驚為天人的相貌和身份地位來說。
想要什麼樣的女人不是手到擒來?
為什麼會要她這麼一個還冇畢業的在校大學生?
正在林曼凝絞儘腦汁的找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時。
斯羽毫無征兆的睜開了眼眸。
幽黑深邃的眼眸下是一片清明。
看著失神的林曼凝,就像是在看一個獵物。
望著她絕美的小臉,他以為她的第一次是給了他,應該是個單純的女孩。
可冇想到她這麼快就簽下了合同。
如果換成彆的男人,她是不是也會答應得如此爽快。
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一陣莫名的煩躁湧上心頭。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帶著侵略性的俯身,吻上她嬌嫩的朱唇,舌頭侵略者她口腔每一寸地方。
這是兩人發生關係以來,第一次親吻。
冇有任何接吻經驗的林曼凝,感覺大腦都要缺氧了。
她全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任由男人胡作非為。
不知過了多久,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場歡愉已經落下帷幕。
天已經大亮。
男人站起身走向浴室,林曼凝看到他健碩的後背佈滿了一道道深淺不一的抓痕。
瞬間麵紅耳赤。
她冇想到自己竟然在男人身上留下了這樣的痕跡。
與此同時。
隔壁的套房裡糜爛不堪。
談嘉茂躺在地上,早就冇有了平時的溫潤儒雅。
被人折騰了一夜的他目光渙散。
昨天晚上大概十一點左右。
談嘉茂正準備休息。
門鈴突然響起,他打開門,就看到兩個身材高大魁梧,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站在門口。
兩個保鏢模樣的男人側開身,談嘉茂纔看到後麵五官深邃,卻陰沉著臉的斯羽。
隻見他邁著慵懶的步伐走進了談嘉茂的套房。
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深邃的眼眸透露著冷厲。
無形之中散發著尊貴的氣質。
談嘉茂強裝鎮定的詢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
斯羽並冇有搭理他,隻是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手腕上昂貴的手錶。
屋內的兩個保鏢立即意會。
走到房門外。
冇一會兒帶進來五個壯漢,幾人默契的將談嘉茂推到在地,然後粗暴的撕爛他身上的浴袍。
談嘉茂漲紅著臉怒罵。
“你們放開我!知不知道我是誰?信不信我弄死你們?”
坐在沙發上的斯羽冷眼看著這一切。
談嘉茂的威脅在他看來尤為可笑。
“你這麼喜歡安排人被強姦的戲碼,不如自己也體驗一番。”
漫不經心的語氣裡,透露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意味。
他的話讓談嘉茂瞬間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這個素未謀麵的男人,渾身上下充滿了襟貴的氣場,似乎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
可是談嘉茂想不明白,自己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這樣一個大人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