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羽抱著林曼凝,來到了這棟建築的最頂端。
這裡是他專屬的套房。
他粗魯的將女人扔在柔軟的大床上。
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盯著她看。
墨色的長髮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感。
林曼凝躺在床上,不斷地扭動著身體,修長的雙腿來回磨蹭。
一雙漂亮的眼眸因為難受,隱隱有一些霧氣
她揚起雪白的天鵝頸,發出了誘人的低吟聲。
似乎是身體太過於燥熱。
林曼凝伸手脫下了張揚似火的連衣裙,露出了白皙曼妙的身軀。
斯羽幽深的眼眸一下子變得暗沉,目光死死的盯著女人完美無瑕的身軀。
他坐在床邊,俯下身子靠近林曼凝,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
確定自己並不反感,反而還有些難以自拔。
這才一點點解開自己身上的西裝。
男人不知道林曼凝需不需要他的撫慰。
就算需要,恐怕斯羽也不會成全他。
他絲毫不溫柔的對待身下的女人。
“啊!疼...”
林曼凝的叫喊聲中夾雜著一絲哭腔。
卻冇有得到斯羽的一絲心疼。
他覺得這不過是女人勾引他的一種手段罷了。
過一會兒,林曼凝纖細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環上了男人的脖子。
藥效已經緩解了許多。
她看著眼前深邃淩厲的男人,不自覺湊上前想要親吻他。
卻被男人避開,轉而對上了男人冰冷的眼眸。
這讓林曼凝忽然找回了幾分理智。
一股羞恥感湧上心頭。
不知過了多久。
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才落下帷幕。
看著已經昏睡過去的林曼凝。
斯羽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他掀開被子想要去浴室清理自己。
無意間看到了雪白的床單上那星星點點的紅色血跡,一雙眸子出現了幾分錯愕,先前的冰冷也少了幾分。
第二天清晨,林曼凝是被身體的痠痛強行驚醒的。
身邊的男人正平躺在她身邊熟睡。
林曼凝心中一驚,昨夜的記憶湧上心頭。
她來不及多想。
強忍著全身上下的痠痛,撿起地上的連衣裙,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身。
片刻都不敢停留,踉踉蹌蹌的離開了房間。
在林曼凝關上房門的那一刻,床上的斯羽瞬間睜開了雙眼。
隻見他披上旁邊的浴袍,邁著慵懶的步伐走到落地窗前。
點了一支菸,在窗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修長的雙腿搭在前麵的矮桌上。
微眯著雙眸,吞雲吐霧。
透過煙霧,又看到了潔白的床單之上,那醒目的鮮紅。
良久,斯羽掐滅手中的香菸,打了電話,讓人給他送了套衣服。
另一邊,林曼凝離開會所,打了一輛車,徑直回到了宿舍。
她隨手拿起床上的睡衣,鑽進了浴室裡。
溫熱的水沖刷在身體上。
林曼凝突然聽到敲門聲。
她關了水,聽到宿舍門外的聲音,是路舒雲。
又重新打開了淋浴,不緊不慢的給自己洗了個澡,換上睡衣,才慢悠悠的走到宿舍門口將門打開。
門隻開了一半,路舒雲就徑直闖了進來。
她環顧四周,確定宿舍裡麵冇有異常之後,纔看向林曼凝。
路舒雲從上到下將林曼凝仔細打量一遍,看到冇有任何可疑的痕跡。
故作關心的詢問道。
“曼凝,你昨天晚上跑到哪裡去了?我和嘉茂找了你一個晚上,都快擔心死了。”
昨天晚上,路舒雲和談嘉茂到了會所樓上的套房裡麵。
正準備發生關係。
談嘉茂突然接到了電話。
電話另一邊正是樓下會所包廂裡麵的幾個投資人其中一個。
對方在電話那頭罵罵咧咧的說談嘉茂竟然敢耍他們。
說好要把人送給他們玩的,誰知道喝了一半,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談嘉茂得罪不起那幾個投資人,隻好保證下次一定把人完好無損的送到他們的床上,隨便他們怎麼玩。
最後幾個投資人才勉強消了氣。
可眼下林曼凝身上冇有任何跟男人發生關係的痕跡。
想來應該是藉口上洗手間,從會所裡逃跑了。
可是他們給林曼凝下的藥,藥效可是很強的,她真的冇有跟彆的男人發生關係?
林曼凝一直盯著路舒雲看,把她所有的表情都儘收眼底。
路舒雲虛假的關心讓林曼凝覺得自己從前真的是被糊瞎了雙眼。
怎麼會把路舒雲當成無話不說的好閨蜜?
讓她住在自己家裡不說,還擔心她在學校被其他人看不起,經常送她一些奢侈品。
自打昨天晚上聽到路舒雲和談嘉茂的對話之後,她就覺得自己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笨蛋。
林曼凝麵不改色地走到床邊坐下,一邊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一邊說道。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冇找到你和嘉茂,就先自己打車回來了。”
路舒雲一直觀察著她說話時的神情,見她不像在說謊。
“你冇事就好,我這就跟嘉茂說一聲,他一直在找你,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冇休息過。”
說著還低頭給談嘉茂發了個資訊。
告訴他昨晚林曼凝是喝多了,找不到他們就自己回了宿舍,讓他重新跟投資人約個時間,到時候再找個藉口把林曼凝騙過去。
談嘉茂本來就在等路舒雲的訊息,冇過兩分鐘就立馬回了資訊。
他讓路舒雲好好確定林曼凝到底有冇有跟男人發生關係。
路舒雲手機響起來的時候,林曼凝正盯著她看。
“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整個晚上你都和嘉茂在一起?”
路舒雲顯然冇有想到,一向單純好騙的林曼凝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曼凝,你彆多想,我和嘉茂,我們是為了找你,纔會整個晚上都在一起的。”
路舒雲麵上有一絲不自然。
見她身上冇有什麼可疑之處,路舒雲也不再跟她多待,以免她看出什麼端倪。
“等一會我還有課,既然你冇事,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路舒雲急匆匆的離開了林曼凝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