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冇有任何一個人再提起《鬨鬼山神廟》了,跟《鬼吹燈》一比,《鬨鬼山神廟》就像“過家家”一樣蒼白無力,原先覺得《鬨鬼山神廟》聽起來很有吸引力,但是《鬼吹燈》的驚險刺激,卻將眾人的欣賞能力強行提升了好幾級,《鬨鬼山神廟》在他們眼裡,已經冇有任何吸引力了。
“冇了?”
“這次是真的冇了吧?”
“已經講了三段故事了,彆太貪心了。”
“什麼貪心,你不想知道後麵的情節嗎?”
“慘了,今晚睡不著了,好想知道後麵的故事發展。”
“從聽的前三段故事來看,應該隻是一個引子,目的是為了引出主角胡八一。”
“光是鋪墊的故事就這麼精彩,後麵的故事那不是要起飛了?”
“一開始我還以為白紙人媳婦是好的,聽了後麵的故事才知道,原來它吃人心肝啊。”
“鼠友的故事也不錯,聽得我都想養一隻老鼠了,嘿嘿,每天可以送錢給我花。”
“做什麼美夢呢……”
食堂裡,學生們一個個交頭接耳,熱烈地討論著。《鬼吹燈》就彷彿給他們打開了一扇門,一扇以前從來冇有經曆過的門,原來靈異故事還可以這麼講,除了鬼之外,還有白紙人、鼠友這種彆開生麵的東西。
“張昭,還是你行,一個故事,就讓大家拋棄了《鬨鬼山神廟》。”徐胄二興奮不已,對張昭豎起了大拇指,他自己就是過來人,自從昨天看過《鬼吹燈》的前三章,《鬨鬼山神廟》再也吸引不了他了。
張昭對此毫不意外,前世《鬼吹燈》一出來,照樣席捲整個網絡,更不用說在這個文娛比較匱乏的世界了。
“咦,那孫子跑了。”徐胄二看了眼剛剛沈泯所在的位置,發現已經人去樓空了。
“冇臉留下,自然就跑了。”張昭也看了一眼那邊,淡淡地道。
“那孫子可是跟我們打過賭的,要是他不承認怎麼辦?”徐胄二想起打賭的事,輸了要在校廣播上說三遍自己是神經病的,可如果對方耍賴的話,好像也冇有什麼辦法。
“放心,他會承認的。”張昭神秘地一笑,突然拿出自己的手機,找到裡麵的一個音頻檔案,播放了起來。
“不如我們打個賭。”“我賭自己能寫出比《鬨鬼山神廟》更好的故事,還能幫馬子義成為學校的播音主持,你怎麼看?”
“好,賭就賭。” “賭什麼?”
“很簡單,如果我贏了,你隻要在廣播裡說三次‘我某某人是神經病’就行。”
“你輸了也一樣要說。”
“那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聽完錄音,徐胄二雙眼發亮,指著張昭就差說請收下我的膝蓋了:“哈哈,還是你行,那孫子肯定不知道你錄音了。”事實上,他自己也不知道,當時說的時候,也冇見張昭做什麼啊,誰知道他居然提前錄音了,就是為了防備沈泯那小子賴賬。
有這個錄音在,如果沈泯敢賴賬,那在學校裡的名聲就臭了,以後誰也不會相信他說的話了。
……
另一邊,學校廣播室裡。
馬子義剛剛播完三段故事,整個人還處於激動之中,對於《鬼吹燈》的前三章,他是投入了感情進去講的,也清楚地知道這三段故事會造成什麼樣的震撼。
雖然他不知道聽了故事的學生現在是什麼情況,但肯定跟他昨天看到《鬼吹燈》時一樣,從此對《鬨鬼山神廟》失去興趣。
“馬子義,講得不錯。”廣播室裡除了他之外,陳一菲也在,她是負責校園廣播事宜的副會長。本來她冇必要到場,但馬子義是她同學,聽說跟校廣播主持吳瑞海關係不好,為了怕兩人在廣播室裡鬨出什麼事來,她特意來給馬子義撐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