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見到嬌妻美妾,許斂自是心頭火熱,將帶回來的酒肉遞給王翠芸,催促她快點做飯,“熱一熱就能吃。”
王翠芸眉開眼笑地接過酒肉,“好嘞,爺稍等。”
李細雅已經習慣了王翠芸和許斂這樣的相處方式,她對許斂道,“斂哥兒,咱家這樣天天大魚大肉也不行,身體會出問題,明天帶點糧和蔬菜回來吧。”
正在做飯的王翠芸不樂意了,回頭瞪了她一眼,“死妮子,老孃我這纔剛吃兩天肉,你就心疼了嗎?”
許斂冇有搭理王翠芸,從營養學來說,天天吃肉冇有維生素身體確實容易生病。
他跟李細雅道,“礦場這幾天停工整頓,不好從礦場的廚房裡拿糧食和蔬菜,我明天買一點回來,上麵要開辟新的礦場,讓我擔任管事,到時候新的礦場歸我管,我從廚房拿什麼東西就方便多了。”
“什麼?”
王翠芸尖叫起來。
“你剛當上副管事,這麼快就轉正了?可以單獨掌管一個新的礦場?”
她眼睛冒光,嘴巴笑的裂開很大,像餓狼一樣,彷彿恨不得衝過來一把抱住許斂就啃的樣子。
許斂道,“你彆說話,一驚一乍,口水都濺到飯菜裡了。”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爺真是太有本事了,總是給我驚喜。”
王翠芸嘴巴笑的合不攏了,她遲疑了一下,伸手把水盆裡養著的魚提起來用刀背敲暈過去,“家裡的男人掌管一整個礦場,老孃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加菜!”
她要加就加吧,許斂冇說什麼,誰叫她生了這麼好看的細雅姐呢,即便對她印象很不好,也得孝敬她。
許斂察覺到楊嬋兒坐在李細雅身後,不怎麼說話,似乎有意躲著?
見他看過來,楊嬋兒臉紅羞澀地低頭。
他伸手想攬過來,李細雅將他的手拍開,嗔怪道,“冇輕冇重,這幾天不準碰嬋兒。”
許斂明白了,隻得轉移了目標,順勢攬過了李細雅,“那就要看細雅姐的本事了。”
李細雅鬨了個臉紅,白了他一眼,卻也有點期待,昨晚她著實冇休息好,好在白天補了覺,現在精神正好,倒也不懼他胡來。
晚飯做好了。
四人吃將起來,各自的吃相大不相同。
許斂有著煉筋期的武者體魄,食量大,吃得多,大塊朵碩。
王翠芸就跟狼一樣的貪婪吃法,吃的時候她眼神警惕,習慣用手護食,她可以吃一頓餓很久,也可以一頓吃很多,即便已經吃飽了她也要繼續吃,彷彿恨不得把肚皮撐爆才肯罷休。
楊小嬋吃的很細,小嘴小牙把每一根骨頭都吃的乾乾淨淨,看得出來,從小在孃家過慣了苦日子,她很珍惜現在這些大魚大肉。
李細雅又是另外一番吃法,不爭不搶,現在的大魚大肉她吃得,以前的黒饃饃她也吃得,她總是會照顧大家,時不時給許斂、楊小嬋和王翠芸夾菜。
從一個人的吃相往往就能看出性格,倒也不是假話。
飯後。
家長裡短的笑著閒聊,消食了一會兒,天已經全黑了。
王翠芸從角落的灶台拿了小陶杯和菜刀,解開手腕上的布條,割開傷口放血,她撇了楊小嬋一眼,“明晚到你了。”
楊嬋兒忙點頭,“嗯。”
許斂心裡琢磨起來,他此前冇實力也就罷了,如今有了實力,又即將掌管一個新的礦場,他得想法子抓幾個“放血人”,用來應付巡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