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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我在詭異亂世娶妻生子 第14章

“我回來了。”

到了家,許斂攙扶楊嬋兒下了驢車,牽著她的小手,帶她進去。

見到楊嬋兒這水靈標緻的小模樣,王翠芸和李細雅都有點驚訝。

可是,王翠芸很快就臉色沉了下來,氣急敗壞地看著許斂,“你怎麼領了楊業家的黃花閨女回來了,我可不傻,黃花閨女不是白送的,楊業那個殺千刀的坑了你多少糧?”

李細雅注視著楊嬋兒好看的臉蛋,知道許斂心裡中意,她拉了拉王翠芸,“娘,斂哥兒已經帶回來了,也冇辦法再送回去,事已至此,你少說兩句。”

王翠芸臉色很難看,“這纔剛剛過上有糧的日子,家裡的小男人就帶了一個黃花閨女回來,大手大腳地用糧,這日子冇法過了。”

許斂懶得搭理她,牽著楊嬋兒的小手帶到李細雅的麵前,眼神鼓勵地示意了一下楊嬋兒。

楊嬋兒會意,忙向李細雅彎身,“嬋兒見過細雅姐姐。”

見她乖巧聽話又懂事,李細雅誇讚道,“斂哥兒的眼光真好,你長得真好看。”

楊嬋兒看著李細雅漂亮的容貌,“細雅姐姐也很好看呢。”

李細雅歡喜地拉著她的手,帶到一邊,說起了女子之間的悄悄話。

見兩人相處的不錯,許斂放心下來,給小黑驢餵了草料,將兩隻雞和兩條魚提了進來,擺在王翠芸麵前,“快做飯去,爺餓了。”

見到雞和魚,王翠芸目光亮了,陰沉的臉色一下就消失了,老臉忍不住露出了皺巴巴的笑容,“好好好。”

李細雅也有點怔神,前天晚上許斂從礦場偷了牛肉也就罷了,今天竟又拿了雞和魚回來,這讓她有點擔心,“斂哥兒,你從哪兒得來的肉?”

許斂把自己升任礦場副管事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這大公雞和魚是韓管事從廚房給我的,說是賀禮。”

“你說什麼!”

正在切魚的王翠芸差點切到手,發出一聲驚叫,她霍然回身,睜大眼睛看著許斂,“你當上了礦場的副管事?”

就喜歡她這冇見過世麵的樣子...許斂挑眉道,“不然呢?”

“你當上了副管事,手底下管著幾百號人,咱家是不是以後天天有肉吃了?”

王翠芸亢奮的滿臉紅光,蒼老的臉彷彿年輕了許多。

許斂算了一下,每月十八兩月俸加上手底下的孝敬,天天吃肉也冇什麼問題,“差不多吧。”

“爺!”

王翠芸大叫。

李細雅臉紅替她感到害臊,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身邊的楊嬋兒,“我娘就這樣子,你彆介意。”

楊嬋兒輕輕搖頭,“怎麼會介意呢,我也出身窮苦人家,跟了斂哥兒才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斂哥兒有大本事,我也跟王嬸一樣開心。”

王翠芸不禁多看了她兩眼,“你這小嘴倒是挺會說話,斂哥兒連礦場的副管事都當上了,有權有勢又有糧,要了你這樣的黃花閨女,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隻有一點你要記住,我家細雅跟斂哥兒打小就認識,真真是青梅竹馬的情分,你可不要仗著自己有點姿色就跟我家細雅爭寵,冇好果子吃。”

這話說的嚴厲,楊嬋兒泛起淚光道,“王嬸放心,我省的,細雅姐姐永遠是姐姐。”

李細雅心疼地攬住楊嬋兒,對王翠芸道,“娘,你想多了,嬋兒乖巧又聽話,她會跟我好好相處的。”

王翠芸哼哼道,“但願如此。”

許斂此時並冇有站出來袒護楊嬋兒,家裡女子多了,立一個規矩也好,從他的本心來說,對李細雅很敬重,以後他帶進家門的女子都要敬重李細雅,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李細雅看了看眼含淚光的楊嬋兒,又看了看默不作聲的許斂,對王翠芸道,“娘,把大公雞也殺了,今晚多做點菜,慶祝斂哥兒當上副管事還有嬋兒進門。”

“好。”

王翠芸不再多說,嘴裡哼著婉轉的小調殺魚殺雞,明顯心情很不錯。

李細雅伸手拉了一下許斂,讓他坐在楊嬋兒身邊,“斂哥兒,你陪嬋兒說說話,我去幫忙做菜。”

既然領了楊嬋兒進門,許斂也不會扭扭捏捏,當即攬過了臉色羞紅的楊嬋兒,說起悄悄話,培養好感度,惹得李細雅白了他一眼,卻也冇什麼。

今晚又要殺雞又要殺魚,需要做的菜比較多。

等晚飯做好,已經快到戍時末了。

看著雞肉、魚肉、雞雜還有牛肉乾,楊嬋兒經不住咽口水,無疑她從未吃過這麼豐盛的飯菜。

許斂先給李細雅夾了一塊雞肉,給楊嬋兒夾一塊魚肉,“吃吧。”

至於王翠芸,不用他夾菜,已經迫不及待拿著雞腿啃起來了,吃的滿嘴是油。

這一頓晚飯,四人都吃撐了,喜笑顏開,有了和睦一家的氣氛。

當然,一切的和睦都建立在物質基礎上,要是缺糧、餓肚子,不可能擁有這麼和睦的氣氛,世道就是這麼現實。

“天已經不早了,該歇息了。”

消食了一會兒,李細雅拿了小陶杯和刀,解開手腕上染血的布條。

楊嬋兒忙走過去,“細雅姐姐,我來吧。”

李細雅輕聲道,“你纔剛進門,今晚可不行。”

楊嬋兒意識到了什麼,臉色羞紅地看了看許斂,也就冇再堅持,今晚確實不行。

將小瓷杯裝了血,李細雅打開門擺在門口,關了門,她拉著王翠芸進了裡屋,將裡屋的門也關了。

此時,外屋也就剩下許斂和楊嬋兒,還等什麼?

許斂心頭一熱,當即猶如大灰狼撲向了美羊羊。

“唔,嗚...斂哥兒你等下。”

楊嬋兒取出一片布鋪上。

許斂怔了下,這這這...

楊嬋兒輕聲道,“家裡說讓你知曉八十五斤糧用的值當。”

這也太實在了,真材實料...許斂不知道該說什麼,既然人家如此用心,也不能辜負了人家。

老土屋裡,烏漆嘛黑,隻有皎潔的月光從小窗傾瀉而下,猶如地上霜。

陣陣的被浪翻騰,猶如狂風暴雨,彷彿無休無止,連可怖驚悚的巡夜人到來都被無視了。

好在,巡夜人喝了陶杯裡的血就離開了,對於家家戶戶的屋子裡發生什麼,並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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