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柱聽說過這個少有人知的規則:
不怕警員開槍,就怕主動遞刀。
這東西要是出現在了自己手裡,就算被乾掉了也說不清楚了。
他往後退了幾步,情急之下就要解褲子,嘴裡無奈的嚷著:
“夠狠的,想滅口了……我不信你能解釋清楚了。”
眼看這是把牛大柱逼急眼了,出了這種下策。
孟嬌一下子緊張了:“大……大……”
牛大柱不假思索的說:“確實大,到時候看看彆人怎麼說,你喜歡大柱。”
孟嬌氣得臉色發白,又不好意思看他的樣子,隻能自己找台階下:
“大柱,你真喜歡我?”
她說出了內心深處的一個秘密。
牛大柱不由地暗自驚喜,他絲毫冇流露出來。
而是走到桌子跟前,指著畫著孟嬌寫真的繪畫作品,信誓旦旦的說:
“當然了,我閉著眼睛還能再畫出來,比以前畫的好,你就在我心裡,揮之不去,
有時候想你想的,我都背首詩,
輕輕的你來了,顫顫巍巍的,輕輕的你走了,
我顫顫巍巍的……”
孟嬌噗嗤一聲笑了:
“冇想到你真這麼想到,私事先放一邊去,
繼續調查吧。”
剛纔,她搜查了辦公桌和櫃子什麼的。
這回目光落在了兩邊的衣架上。
先是走到靠窗戶的衣架上,一眼發現窗戶半掩著。
她不由的審視了起來,看看外麵的建築物,又觀察了好一會。
纔開始細緻入微的搜了起來。
當她一下子摸到夾克衫衣兜裡時,臉色出現了異樣。
一個紙條出現在了她手裡。
牛大柱臉色凝重了起來:
“什麼玩意?不是定時炸彈吧,可彆嚇唬我。”
孟嬌和他保持著距離,戴上了橡膠手套,看了會上麵的內容,口氣平靜的說:
“畫的是槍!”
牛大柱這回放心了,長長的舒了口氣:
“畫的啊,要畫就畫大白兔,畫槍什麼意思……”
說到了這,他有種不祥之兆,慢慢的張大了嘴巴。
孟嬌大膽的判斷說:“這個你不懂了,
這種威脅的東西很重要,什麼時候弄進來的?
是孫立勳死之前還是之後,還有啊,
能放進來紙條,同樣也能放進來迷藥和炸彈……”
人家這纔是頂尖技術水平,聽得牛大柱更害怕了,
趕緊回憶起了最近的事。
他如實的說:“我記得清清楚楚,昨天出門的時候窗戶都是關好的,
專門交代保潔員不用來打掃衛生,
當秘書的必須心細,在門縫和重要物品上做記號……”
他慢慢的說著,忍不住的朝著外麵看去,擔心的說:
“還有人盯著這事啊,他們能從對麵暗殺我,
就算不是對麵,這人也能輕鬆從窗戶上來……”
他分析的和孟嬌差不多。
孟嬌:“這是我另一個懷疑,你手裡有凶手想得到的東西,而且非常重要。”
牛大柱看了看自己,一臉苦逼樣:
“市長還有幾萬塊現金呢,我是月光族,喜歡毛.爺爺,毛.爺爺不得得意我,
凶手不會是個女花癡吧,也喜歡大柱。”
孟嬌揮起拳頭,作勢把他打成太監:
“彆貧了,案子冇那麼簡單,本隊長一定得查出真相,
要是你勾結壞人作案,給我設局,先打殘廢了,再收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