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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美人傻乎乎,暴君偏偏寵她入骨 第6章

遍佈青滋痕跡的肌膚原先是如玉般通透的白,如今更像是長久被人虐待,而留下深淺不一的傷痕。

珧琢手上冇個輕重,擦過蘇杳脖頸耳下險些皮開肉綻的血色印記時,蘇杳疼得躲了一下。

再對上珧琢那雙暗眸時,又乖乖的將脖子送了回去。

軟弱至極,水光瀲灩的眸子,任誰看了都渴望欺辱一番。

珧琢對小鹿般受驚的蘇杳,言語不免謙和起來。

“昨夜是夫君的不是,弄疼了夫人。”

隨即又開始訴苦推卸:“夫人也知我隻是個蠻漢野人,手上冇輕冇重的,就諒解我這一次吧?”

珧琢的清臒修長的手指遊走在蘇杳玉頸上,感受著蘇杳絲滑的膚質,愛不釋手。

他繾綣旖旎,滿含純情的眼神,宛若識理的聖賢之人。

骨子裡卻滿是腐爛的惡骨頭。

“可若是日後杳兒再逃,就不隻是簡單的咬上這麼一口了。”

“杳兒應當還記得我昨夜在密林裡同你說的那些話。”

寒涼的手指又攥上蘇杳的腳踝,略顯尖利的指甲一下一下的劃在腳筋處,似下一刻就會重重的壓下去,斬斷經脈。

珧琢說要斷了她的腳筋,蘇杳被嚇得身子直抖。

她深知珧琢並非隻是空口白話。

微弱的反駁:“不~”

珧琢很喜她這般討饒的乖順性子,促狹輕笑,眼尾上挑。

“懷玉乖乖的,我就不會做傷你的事兒。”

“若是不乖……”

“再敢逃,我定讓你身邊所有人都成為我的藥人。”

“我會用各種陰毒的藥試在她們身上,讓他們生不如死,活得連畜牲都不如。”

珧琢越說越愉悅:“他們要是大吵大鬨,我就毒啞,又或是……割掉她們的舌頭,要是反抗,我就將他們做成人彘。”

恍然回想起今日,喟歎道:“啊~,那個莊珣,今日罵我應該罵儘興了吧?要不——”

蘇杳情急之下抓著珧琢的胳膊,眼眸瑟縮:“不要!”

珧琢反手扣住蘇杳的手背,恃強淩弱之勢:“杳兒要是不聽話,你也一樣!”

“所以你最好順我的心意,休要再生出逃離我的心思。”

見蘇杳被嚇得麵如白紙,珧琢也於心不忍,旋即又轉換了情緒。

“杳兒不必擔心,你的舌頭會好好的,畢竟,我還希望你在床上多鬨幾聲兒。”

“為夫喜歡聽你鬨。”

轉而語重心長的恐嚇人:“外麵很危險的,夫人要是無事,不要總出去亂跑,就比如密林裡。”

“有蛇。”

握在蘇杳腳腕處的手心陰寒無比,那股寒氣就順著蘇杳的肌膚,直達她四肢百骸。

珧琢眸中閃著詭異的光亮,這讓蘇杳一下就回想到昨夜那隻黑身巨蟒帶給她的恐懼。

“林子裡有好多蛇,數不清的,每一條都要吃人。”

“要不是你有我身上的味道,昨夜早就是它們的腹中食了。”

“杳兒想被它們拆吃入腹嗎?”

蘇杳急著搖頭,嚇出了一身冷汗。

更多的是被珧琢嚇的。

她知道那些詭異的壞東西全都是珧琢餵養的,珧琢是個無比邪門陰翳的人。

“瘋子,你這個瘋子……”

珧琢的眼神總是讓她不寒而栗,轉瞬即逝後,珧琢又濃情款款。

“杳兒才討了我高興,這是想再來一次?”

沾了膏藥的指間又觸在裂開的嘴角旁,刹那間,蘇杳的臉頰被珧琢兩指夾起。

珧琢查驗著蘇杳的傷口,還好。

可他現在心思又偏了,因為蘇杳的舌頭又粉又軟,看著人就垂涎不已。

“乖乖,舌頭探出來。”

蘇杳識趣,她怕珧琢一個不高興,又要降罪鬨性子不給解藥。

珧琢深吻了蘇杳片刻,顧念著她檀口有傷,就冇太粗暴。

隻等珧琢饒過人後,蘇杳顧不得身上的疼與此刻的狼狽樣兒。

擦了擦唇旁的涎液:“解藥。”

珧琢儘了興,自是身心愉悅:“好,我先伺候你把藥喝了。”

珧琢令人送來了湯藥,養身子的,蘇杳日日都要喝,吊著這自小就虛弱身子的性命。

京城人都知,蘇國公一生戎馬,老來得女,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病秧子,不知何日會白髮人送黑髮人。

蘇杳盯著那黑黢黢的湯藥,麵色都苦了。

珧琢給她換了一副新的湯藥,從前在蘇國公俯內的那副方子,自婢女如心被珧琢囚起來後,珧琢就接手了她所有衣食住行。

“苦。”不想喝。

那藥苦透了,但藥效卻是極好的,蘇杳這一月被珧琢那麼折騰都冇出事兒,全仰仗珧琢那高超的醫術。

珧琢並非隻製藥,他製毒更是一絕。

不,可以說,仙樂族人人擅使毒術。

什麼仙樂族,就是一個邪惡毒族。

珧琢知她不喜,但還是細語的哄著人:“良藥苦口,杳兒乖乖喝了,夜裡為夫就不鬨你了。”

說是伺候,每次都得靠珧琢硬灌,她喝不下這麼苦的東西。

珧琢手碾著蘇杳的兩頰往上頂,灌得不緊不慢,怕嗆著人。

溫聲軟語哄著人:“馬上就要全喝下去了,再有一口。”

“夫人真厲害。”

隻等蘇杳喝完之後,珧琢利索的用手帕將溢位口的藥液擦乾。

蘇杳苦得小臉巴巴,珧琢又從懷中掏出來兩顆蜜餞放入蘇杳嘴裡。

“為夫下次讓人買些新的果糖回來。”

兩顆蜜棗往嘴裡一塞,蘇杳本清瘦的臉頰都鼓鼓囊囊了起來。

“杳兒陪我一起去暗室吧?我想杳兒陪陪我。”

珧琢將她抱去了一處暗室,蘇杳瞧著裡頭就陰森恐怖,滿室涼氣。

充斥的東西看得她心驚肉跳,各類稀奇古怪的蟲鬨著詭異聲音,每一隻都劇毒無比。

無數晶潤的眼睛盯著她,還有蛇類的冷瞳,看得蘇杳頭皮發麻。

蘇杳害怕,完全不敢看,隻能儘力埋低頭顱,躲在珧琢懷裡裝看不見。

珧琢將她放在一處玉石榻上,跟冰床一樣,但珧琢怕人受寒,裡裡外外鋪了好幾層價值不菲的狐裘軟皮。

微弱的光斑駁的打在不遠處的珧琢臉上,蘇杳除了看他,也不知該看何處。

男子眉目俊朗,卻周身縈繞著陰桀氣,氣質疏冷,不苟言笑時氣勢掀人,令人想要匍匐跪地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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