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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美人傻乎乎,暴君偏偏寵她入骨 第43章

“因不滿陛下當年的婚約聖旨強行撮合,抗旨不遵,三人潛逃到不住何處隱居,也在情理之中。”

時禦勾了勾薄唇,肅清的眉目似笑非笑。

“那可得找人好好頌揚一番他們三人之間的愛恨情仇了。”

“再找人好好盯緊蘇癸,他若是愛女心切,難保不會做出糊塗事兒。”到時再參蘇癸一本,讓他徹底致仕歸田,朝中勢力,不就大權在握他手?

一眾人領命,異口同聲應了一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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珧琢帶蘇杳去了一處地下密室,蘇杳這才知曉,整個府邸之內,彆有洞天。

蘇杳多看了一眼撥弄機關扭轉石門的珧琢,飄忽的思緒也被珧琢精準抓獲。

“這地方餵養了很多東西的,毒性複雜,夫人可彆來涉險。”

蘇杳含糊敷衍的應聲答覆,可見珧琢如此不知忌憚,像是一點也不擔心沾染了毒性。

也是,那些東西都是他餵養的,他悉知其毒性,自是無所畏懼。

陰暗潮濕的地下,瀰漫著腐朽的枯枝,荒蕪之地寬闊卻不得見光,蘇杳整日待在族內,都覺得要發瘋,更何況是這暗無天日之所。

蘇杳見著幾人,即刻朝著人而去,撞入了坐在石床上身形欲倒的莊文硯麵前,雙手急不可耐的扶上莊文硯。

“文硯哥哥。”

並非是蘇杳眼中隻有莊文硯一人,而是四人中,莊文硯麵色最為憔悴,蒼白得毫無血色,雙目渙散,原先的斯文和煦不複往日。

莊文硯笑意牽強,淺眉卻彎翹著:“杳兒。”

蘇杳一一掃過另外三人,想來幾人這些時日也不大好過,手腳皆是被鐵索束縛,鎖鏈另一端嵌入了他們身後的石牆中。

蘇杳當下便知,珧琢指定是私下有意折磨了莊文硯。

回頭時美眸怨念頗深,嫉惡如仇,恨不得用眼刀在珧琢身上剜出幾個血窟窿來。

見蘇杳如此,珧琢隻會將心中的恨意儘數轉移到莊文硯身上,更彆說此時蘇杳還攙挽著莊文硯,喚人的稱謂也好不親密。

珧琢咬了咬牙,忍下心中的惡氣,上前將蘇杳往他後拽。

莊文硯失了力,被一旁的莊珣扶住,莊珣待珧琢的目光,比蘇杳還痛恨百倍千倍,隻是珧琢置之不理罷了。

蘇杳回望麵色不詳的珧琢,央求著人:“我想同他們說說話。”

本就因兩人行為甚密而在氣頭上的珧琢,原是想拒絕的,卻見蘇杳瞳孔微顫,熱潮瀰漫,片刻之後就會芙蓉泣淚,不得已心軟。

卻又忍不住與莊文硯鬥氣,高仰著頭顱,傲慢無禮道:“下月初六,我會同杳兒成婚。”

莊文硯有氣無力,所以惡懟珧琢的重擔就落在了莊珣身上。

“卑鄙小人,無恥之徒,tui~”

若不是珧琢與莊珣離得遠,莊珣那一口淬著唾棄的涎液,就真會落在珧琢的衣袍上。

珧琢對莊珣的恨意置若罔聞,並不將人放在眼裡,淺笑吟吟,輕聲‘哦’了一下,又道:“我同杳兒大婚之日,我會專門給你們送一杯喜酒的。”

莊珣氣得胸腔奮力激顫,起身就朝著珧琢撲來,瞋目切齒的怒嚎:“珧琢,你個喪儘天良的禽獸,你不得好死,你有本事給我把這破鏈子解開,我勢必殺了你,珧琢……”

因莊珣迅雷疾風般的暴起,倒是讓蘇杳一個措手不及,驚嚇住了。

蘇杳知珧琢的手段,他若是想殺了莊珣,易如反掌。

她不願莊珣再激怒珧琢,百弊而無一利,推搡著人離開,眼中滿是為莊珣的求情,:“珧琢,你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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