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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美人傻乎乎,暴君偏偏寵她入骨 第40章

日日冷臉以待,珧琢本就不是心性純良之人,眼底陰翳似濃靄:“杳兒,又入夜了。”

此話一出,本瘦骨卻挺拔的女子身形微顫,手中動作猛地一頓,玲瓏細膩的麵色愁苦黯淡了幾分。

旋即,女子拿上那張紙,粗略的瞅了幾眼。

“挺好的,你羅列的這些東西都不差,也算用心良苦,我近些日受了傷,不想操心這些,都由你做主吧。”反正她也倦了。

看似誇讚,實則處處明裡暗裡諷刺珧琢。

精明如珧琢,又怎麼會聽出其意呢,隻是向來不想同蘇杳爭執計較罷了。

珧琢落座在蘇杳身後,從後雙手環住蘇杳的腰身,貼靠在蘇杳身上,鼻尖縈繞著女子身上的淡香。

“我聽你之前的婢女說,你的衣料皆是出自京城莞衣坊的,嫁衣你應當也喜歡那兒的,等這兩日我遣專人去采買。”

一聽珧琢要派人去京城,蘇杳難免心生悸動,恨不得即刻飛回京城,可是那不過是癡人說夢罷了。

珧琢的人,她賄賂不了。

“過不了多久就要入冬了,我讓他們多買些料子回來,再設法弄些銀絲炭,對了,京城內可有鋪子有你愛吃的?”

一聽這話,蘇杳像是久夢乍回,眉清如雪。

“有,有的,我寫下來。”

蘇杳剛想抬筆落字,珧琢另一隻手就貼上蘇杳的手背,纖纖玉指被珧琢握在手中,帶動著習字。

“想寫什麼,我同夫人一塊兒寫。”

蘇杳寫了幾樣東西,是她往日在京城愛吃的。

那家鋪子受王公貴族官家小姐的喜愛,掌櫃店裡的夥計機靈,她的喜好同常人大不相同,一聽就知是她的口味,若是能傳出點訊息給國公府的人,也是好的。

蘇杳一一寫下,鬆手時,珧琢倒是意猶未儘又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腕骨。

注意到手邊的佛經,蘇杳將它們拾起,交托給珧琢:“既然要去京城,這些東西,也幫我交托給我爹孃吧。”

珧琢接手,態度卻模棱兩可,橫飛的劍眉卻下蹙:“等同下月的家書一起送回去吧。”

蘇杳臉色驟冷,神情突然變,兀自收回自己的東西。

她方纔還以為珧琢同她一起習字,不過是**之舉,現在想來,陰謀居多。

同珧琢在一塊兒,他事事謹慎,將她掌控得滴水不漏。

入夜躺在床帳內,暖烘得蘇杳全身沁了細汗,身後的珧琢仍舊摟著她的腰腹,即便睡著了,手勁兒也是不鬆的。

聽著身旁之人均勻微淺的喘呼,蘇杳一夜無眠,輾轉反側半宿,也難入睡。

珧琢總用那種事兒威脅她,算是掐住了她的死穴,等這兩日身上的傷好了,她就有柳兮然他們相助,有很大的機會離開了。

得謹慎些,珧琢的人個頂個的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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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精緻的大殿之內,琉璃瓦頂炫彩富麗,黑色金絲楠木殿頂更顯莊重,古色古香的紅牆雕扉無不彰顯著恢宏。

婉轉韻雅的琵琶與琴合奏出悠揚樂曲,而一眾舞姬也隨音律舞動輕盈身姿。

晶瑩珠簾後,金樽玉觴美酒橫陳羅列,一身著紫色華袍錦衣男子堪堪虛倚在貴椅上,尊貴儘顯,威嚴似鷹鷲。

時禦漫不經心瞥了眼不遠處的幾人。

兵部侍郎周冀便率先開口:“殿下,幾日前,雲貴妃娘娘曾私底下派人前往宮外,陛下也派人緊隨其後,隻是跟到澹州一帶,就跟丟了人。”

“等再跟上人時,那幾人身受重傷,不知同何人曆經了一場生死爭鬥。臣本想將他們一舉拿下,恐又怕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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