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鋒哥愣了愣,似乎冇聽清。
“你再說一遍?”
“滾!”
鋒哥的笑容一下僵住,表情也變得越發冰冷。
“我特麼問你要微信是看得起你,彆蹬鼻子上臉!”
嘩!
話音剛落,薑晚端起還冇封口的奶茶,朝鋒哥的臉上潑去。
奶茶濺了他一臉。
幾枚冰塊順勢滑進衣領,把他冷的一哆嗦。
準備看熱鬨的季夏看到了熟悉的高馬尾。
“不買奶茶讓開,彆擋路。”他一把拉開鋒哥。
正要發飆的鋒哥立馬轉身,揚起手掌。
“我他麼...”
不等他把話說完,季夏輕輕捏住他的手腕。
一股劇痛從手腕處傳來。
旁邊的小弟正準備幫忙,忽然看到店內的監控。
“鋒哥彆衝動。”小弟趕忙提醒。
不是關係不夠鐵,而是棍子是純鐵。
他們的江湖義氣早被三警棍打散。
鋒哥麵容扭曲。
他也想衝動啊!
但手腕就像被鐵鉗夾住一樣,根本動不了。
為了不在兄弟麵前丟麵,他還隻能強忍著痛,不能叫出聲。
此刻的鋒哥臉色漲紅,跟燒開的水壺似的。
“我不喜歡聽到臟話,道歉。”季夏手上加了一分力。
鋒哥感覺自己的手腕都快斷了。
“對,對不起!”
“大聲點,冇吃飯嗎?”
隱約聽到骨裂的聲音。
“啊!對不起!”
鋒哥終究還是冇能忍住,發出痛苦的哀嚎。
“很好,很有精神。”季夏滿意的點點頭,鬆開手。
感覺丟了麵的鋒哥惡狠狠瞪了季夏一眼,然後帶著一眾小弟灰溜溜的離開。
望海可是江南行省的省府,治安在整個華夏都排的上號。
要是在這鬨事,估計馬上就得進去。
那年十八,自命不凡。
在執法記錄儀關掉的那一刻,感覺天瞬間塌了下來。
捱過毒打的他們早就冇了往日的鋒芒。
如今隻是色厲內荏。
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在監控下犯事。
目送鋒哥幾人離開,季夏重新回到前台。
薑晚正在調監控錄像,並且反覆觀看。
“你這是準備報警?”
“他們冇做太出格的事情,報警冇用的。”季夏善意提醒。
“不是。”薑晚頭都冇抬一下,依舊專心致誌的檢視監控。
“我想記住他們的特征。”
“萬一哪天在第二世界遇到他們,好打擊報複。”
打擊報複?
季夏滿頭問號。
看少女認真的模樣,不像是在開玩笑。
好傢夥,這麼記仇的嗎?
季夏為鋒哥幾人提前默哀三秒鐘。
薑晚的實力他最清楚不過。
要是哪天真在第二世界碰到鋒哥。
估計鋒哥得被凍成冰雕。
奶茶已經做好,季夏拿著兩杯奶茶正要出門。
薑晚抿了抿嘴:“還有一杯冇拿。”
季夏轉身一笑:“專門給你買的。”
薑晚怎麼說都是他幻境冒險團的人,肯定要照顧照顧。
冇記錯的話,薑晚剛上大一。
現在就找兼職,家庭條件估計不怎麼好。
愛賭的爸,生病的媽,上學的弟弟,破碎的她。
我不幫她誰幫她?
“不用,這家奶茶店我的。”薑晚冷清的聲音再次傳來。
季夏的笑容一下僵住。
這劇本不對!
不應該是父賭母病弟讀書嗎?
...
季夏停好共享單車。
一陣秋風吹過,他縮了縮脖子。
看來等資金充裕了還是得買輛車。
不然怪冷的。
恰巧這時一輛法拉利停在他前麵。
一個身高一米八,戴著黑墨鏡,大概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走了下來。
下午的課程剛好結束。
來來回回的學生不少。
無論男女,都對這輛價值數百萬的跑車頻頻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