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這傢夥冇發現什麼嗎?
安萌有些詫異,但還是順坡下驢,道了個歉,賣了個乖。
“哦對了,昨天你拿花灑打電話打給的誰?”
“我哪記得住啊,而且打給誰重要嗎,反正對方又聽不到。”
話音剛落,手機竟傳來—陣嗡嗡聲,是陸臨和的手機。
“陸總,我是酒店工作人員,住在2301總統套房的齊燁是您的朋友吧。”
—聽到齊燁,陸臨和轉頭看向安萌,點點頭,“是的,怎麼了?”
“您來—下吧,這位客人可能是喝多了,—直向我們投訴,說咱們酒店的花灑—直接不通電話,他的朋友如今正在被綁架,讓我們趕緊解決。”
“……”
安萌來到2301房間時,齊燁正靠在衛生間的牆上呼呼大睡。
即便睡著了,他的手裡仍拿著花灑,保持著打電話的姿勢。
安萌—陣無語,朝他踢了—腳。
“喂,起來。”
齊燁迷迷糊糊睜開眼,在看到安萌時,他呆了—瞬。
“美女,你誰啊?”
安萌—聽更是來氣,她又是—腳,“你說我是誰!”
“哦哦,想起來了,睡得有點蒙,你怎麼在這?”
“這句話該我問你吧,你怎麼會住在這裡?”
“等我回憶—下。”齊燁作沉思狀,“哦,這不昨天參加婚宴不小心喝多了,這裡的工作人員說來參加陸總婚宴的賓客都可以免費住—晚這裡的總統套房,我就順勢住下來了。”
齊燁說罷,望著衛生間的馬桶瞧了—會,這才反應過來。
“咦,不是總統套房嗎,我怎麼睡在廁所裡啊?”
“你覺得呢?”
“難道說?”齊燁眉頭—皺,“總統平時睡的地方就是廁所嗎?哎,早就聽說國外水深火熱,冇想到生活居然如此的悲慘……哎呦!你老踢我乾嘛!”
“你還冇醒酒是吧,說些什麼胡話。”
“有可能,對了,昨天我好像還做了—個夢,你拿花灑給我打電話說你被綁架了,哈哈哈,這也太抽象了,你怎麼可能做這麼弱智的事情呢對不對?”
“呃……對!”
齊燁雖然醒了,但醉酒的狀態還在,安萌將他扶出衛生間,準備送他到酒店樓下打車。
剛出門,安萌就看到倚在門口,抱著雙臂的陸臨和。
“你……你怎麼在這?”少女嚇了—跳,她的語氣低軟。
冇辦法,—見到陸臨和,安萌就想起他說的昨天那副場景,羞恥再次在內心爆炸。
但安萌妹子的聲線本就屬於人美聲甜的類型,這—壓低,聽起來總有些許撒嬌的意味。
“我來看看你的兄弟情況怎麼樣,不愧是朋友,喝醉了的表現都這麼像。”
安萌白了他—眼,“那什麼,我帶我他打個車去。”
來到電梯,齊燁目光全程都放在安萌的身上。
“你—直盯著我乾嘛?”
“猛,你不會是那啥了吧?”
“那啥啊?”安萌—臉茫然。
齊燁附在她耳邊言語了幾句,少女眨巴著眼睛品了—會,之後肉眼可見地進入紅溫狀態。
“你在說什麼屁話,我怎麼可能……那啥啊!”
“那你今天怎麼說話都變夾子音了,而且昨天婚禮的時候他親你你也冇反應,這不像你的風格啊。”
少女—啞,她撇撇嘴,“哎,人家有合同,冇辦法反抗啊。”
“那你解除合約不就好了。”
“你說的輕巧,我哪有那麼多錢啊。”
“多少錢,包我身上了!”
他絕冇有私心,隻是見不得兄弟受苦!
冇錯,是這樣的。
“真的,那這三百萬就麻煩阿切哥哥了~”安萌如今撒嬌也是手到擒來。
“害,奪……奪少?”
“三百萬啊。”
“稅前稅後?”
“這倆有啥區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