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公子哥聽到楚河極具壓迫的暴怒聲音後絲毫不慌張,甚至王姓青年還扇著扇子微微搖頭,逼味十足。
“小小的天海城還真是有意思。”
“是不是又有希望了?嗬嗬…”
其中一個寸頭青年眼神火熱又帶著癲狂戲弄的意味看著幾乎有些控製不住嬌軀的秦香月。
“放棄吧,現在過來給本少展示一下簫藝,讓外麵那個…”
“轟!”
話音未落,拍賣行瞬間就被轟出一個大洞,幾個青年都被嚇了一跳。
“怎麼急著送死的人這麼多呢?!”
癲狂的寸頭青年當即揮手就讓聖人境界的侍衛出手。
“給老子廢了這個不長眼的東西!”
暴怒的楚河進來之後頓時就看到一副血流成河的場景,拍賣行的內部死了至少上百人,還有許多人被這幾個青年綁在兩邊。
而那五個青年與秦香月就站在巨大的拍賣舞台上,彷彿要進行一場盛大的表演。
此時幾個聖人境界的侍衛身披戰甲手持長槍,大刀就朝著楚河衝來。
薑雪見狀準備動手,不過被薑韻雲攔住。
“轟!”
楚河揮手,古樸的青銅鎮天碑瞬間變把幾個侍衛砸成肉泥!
癲狂的寸頭青年見狀瞳孔緊縮。
“還愣著乾什麼!給我廢了他!把他帶到本少麵前!”
又有兩位聖王甚至一位大聖出現,擁有如此配置的世家,最差也是萬古世家。
“轟!”
眼睜睜的看著最強的三個侍衛死在楚河手上,寸頭青年越發癲狂了。
“殺!給我殺了他!出來!”
瞬間整個拍賣行籠罩在一股陰影之中,不過也隻是刹那之間,隻聽。
“砰!”
極致的壓迫導致的空氣爆炸聲就在寸頭青年的身旁響起。
“噗嗤!”
全身上下頓時被染上無數滾燙的鮮血,他最後的底牌,家族給他準備的至尊境護道者,竟然也被麵前這個年輕人直接鎮殺!
這下,他慌了,全身都在顫抖。
“什麼東西這麼騷?”
王姓青年聞到一股尿騷味,隨後就看到身旁的寸頭青年腳下一灘黃色液體。
“嚇尿了?!”
“砰!”
冇有絲毫言語,寸頭青年的腳掌被直接鎮為血沫。
劇痛加上雙腳的缺失讓寸頭青年的身體直直的倒了下去,同時連忙摸索著手中的手鐲,給家族長輩傳達資訊。
“瑪德,一起上,給老子殺了這個不長眼…啊!”
渾身逼氣的王姓青年話還冇說完,雙腳就與寸頭青年一樣徹底消失。
其他三人也是如此,至於那些侍衛以及護道者,皆被楚河直接鎮殺!
嚇得幾人紛紛向家族呼救,而楚河此時則是一步一步朝著幾人走去。
幾個青年的雙腳全都被震碎,此時楚河的清脆踏地聲在他們耳中宛若惡魔低語,嚇得又有兩人濕了褲子。
“在本王這裡,死是對你們的恩賜。”
“一群畜牲,奪人妻女,屠人全族或許可以弱肉強食來做藉口,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以此為比賽。”
楚河承認他也不是個好人,畢竟他也是曹賊一脈的人。
可他痛恨以此為娛樂的人,他可以理解戰爭的優勝劣汰,可以理解強者奴役弱者,但他也有底線,前世的經曆讓他對這種行為深惡痛絕。
把對那個種族的憤怒完全轉移到這幾人身上。
“你不能殺我!我爹是…”
“砰!”
瞬間,幾人的雙腿徹底消失,隻留下上半身還在支撐著。
而這時,外麵也趕來了十幾個各大世家的長輩,幾乎都是仙境之人。
“爹,救我!”
“砰!”
鎮天碑調轉方向,拍賣行外麵過來的前幾個人瞬間化為血沫。
“你爹死了。”
再次看著王姓青年,楚河幽幽的說道。
隨後轉頭看著寸頭青年。
“你爹死冇死,這剩下的幾個裡麵可有你爹?”
“砰!”
“算了,一起殺了。”
陳沐瑤雖單純可愛,但身為公主,這種事情她也遇到過,不過親眼看到楚河如此做,還是覺得好帥!
尤其是楚河二話不說,執掌人之生死的時候。
蘇珩婉的心中則是非常疑惑,她肯定楚河冇有修為。
身為詛咒之體根本無法修煉,可現在卻切切實實的鎮壓了至尊甚至仙境大能!
這古怪的一幕讓她對楚河身上隱藏的秘密更好奇了。
悄悄看了一眼時刻關注楚河的江韻雲。
“我親愛的姐姐,若是你最愛的人被我奪走,你也會哭的吧。”
“魔鬼!你是魔鬼!”
“啊啊啊!”
幾個青年頓時瘋了,尤其是王姓青年,手中珍愛的扇子直接扔了,眼中甚至哭血。
“把他們幾個廢了,帶出去,遊行示眾。”
“是!”
幾個女親衛當即上前,皆未伸手觸碰,隻是虛空掌控這幾個青年。
“之後把他們交給昨夜遭受羞辱的那些人家處理,另外把這些丹藥給他們吃下去,能保證他們心臟腦袋不壞的情況下至少活三個月。”
何為仙丹,強行續命便是仙丹。
不過也看服用之人的修為。
這時候楚河看向深受粉色氣霧之苦的秦香月。
那本就熟美的風情迷人的臉頰此時透著韻味的紅暈,水潤動人的眸子也越發媚眼如絲。
一雙肉絲長腿緊緊並著,微微摩擦。
不過楚河卻完全冇有任何心思。
若是這件事情之前,他或許還有心思。
暴怒的詛咒此時還未徹底消失。
“雲姨,給她解了。”
“呦,這麼好的機會不要?”
“冇心情,反正遲早是我的。”
或許因為詛咒的原因,此時的楚河倒是不再靦腆。
秦香月得到江韻雲的幫助後,瞬間便恢複正常,當即就朝著楚河快跑而去。
“謝,謝謝你!”
“與你無關。”
楚河淡淡的說道,隨後便帶著陳沐瑤等人離開了拍賣行,隻留下愣神的秦香月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靜。
今日的事讓秦香月徹底明白了一件事,弱者就是強者手中的玩物。
她麵對王姓青年冇有絲毫反抗之力,簡直就是玩具。
而那些囂張跋扈的青年麵對楚河也絲毫冇有反抗之力,宛若螻蟻。
“或許,這是我的一個機會。”
於是不再猶豫,拎起地上一把長劍,一個劍氣斬斷拍賣行被綁幾人的繩子,然後踩著高跟鞋就朝著外麵冇有走遠的楚河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