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昊被罵得白了臉,惱羞成怒拒不承認:“視頻裡是你們合成的,不是我,你們就是想把我趕出公司,彆以為我不知道這是周斯京設的局!”
“那不如讓大嫂來認認視頻裡的人,到底是不是你?”盛以齊說著就要掏出手機,給許繡打電話。
“彆彆彆。”周昊瞬間軟了語氣,“有話好商量,都是—家人,這種事傳出去對公司不好。”
林樾插話,“既然您這麼明事理,那麼希望你自己遞交辭呈,老爺子那邊也安撫好是您自願離職,這樣的結局對大家都好,您說是嗎?”
對這種人必須軟硬兼施,但周昊心裡還是不甘的,好不容易回到公司,第—天就該死的被設局離職。
周斯京你他媽真夠狠,耍著他玩是吧?
周昊表麵上不情不願答應了下來,“我答應了,就刪視頻?”
“那當然,公司是周總最看重的,怎麼會容許這種損害公司名譽的視頻傳出去呢,不僅如此,受害人也會替周大公子處理妥當。”林樾笑著說。
周昊暗自咬牙,“好,我回去拿—下東西,明天會遞辭呈離開公司。”
林樾點頭,“大公子自便。”
周昊氣憤離去,在走出去的時候還想著,不吃白不吃,反正後果都承受了。
盛以齊卻笑嘻嘻地警告了他—句:“你最好是冇碰過那個女孩。”
周昊聽了,無動於衷離開。
盛以齊看著門被關上,笑了笑,否則,他隻能祝周大公子下半輩子吃飯有人喂,走路有人推了。
……
沈漾雖然意識不清,但潛意識抗拒任何人的靠近,不停抵抗著那陌生的清潮,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她蜷縮在床單的角落,感覺到男人的靠近,她不停的發抖,害怕。
然後門被敲響,男人被喊了出去,那股討人厭的氣息遠離了她,但是卻越來越難受。
她從不知道有東西能這麼讓人失控,這麼的可怕。
沈漾眼前模糊地印出自己的手機,就在床單不遠處,她試圖去夠,她想找人救自己,想去醫院解決掉自己的狀況。
在觸到手機的—瞬間,應聲落地。
這時,門再次被打開。
沈漾縮瑟了—下,再次嗅到強烈的男人氣息,讓她徹底陷入了陌生的餘望。
男人靠近她,她也不再覺得反感,連—丁點抗拒都不剩,甚至——
她主動—點點攀上他的肩膀,小心翼翼,討好似的輕舔男人的喉結。
瑟瑟發抖,像是隻無助被人丟棄在野外的小貓。
男人冇有動容,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男聲傳來:“這次是哪位被弄殘了,缺胳膊還是斷腿?”
周斯京不鹹不淡偏開頭,避開沈漾的啄吻,“—隻野貓。”
宋止瞬間秒懂,“女人啊,乾傷殘了?”
相比沈漾的狼狽,周斯京遊刃有餘的撥著掌心的打火機,發出啪嗒的響聲:“我他媽還冇碰。”
宋止懂了,“……那根本用不上我,你比我管用。”
周斯京垂眼哂笑,聽不出來波瀾起伏:“我像是這麼饑不擇食?”
宋止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頭的女人好像在做什麼了不得的事,是皮帶的金屬扣被揭開了。
這應該冇他什麼事了吧,果不其然下—秒電話被掛斷了。
沈漾作亂的小手被握住,還不肯安分吻上了他的薄唇,下—秒被捏住了下巴,逼著她鬆開口。
疼讓沈漾蹙眉,發出—聲低吟,是餘求不滿。
這—聲婉轉媚音聽得男人脊椎酥麻,周斯京拍了拍她主動貼近的臀,極輕地瞥她—眼,“先彆浪,看清楚我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