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一定到呢,王明亮還不得拉著他們圍縣城兜上一圈?”
“你怎麼知道?”張月花一邊說著,再次來到了王寶來跟前。
“王明亮那麼明白的人,怎麼可能不會做事?反正時間還早著,嫂子,要不,咱們也來一下?”說著,王寶來又拽住了張月花的手。
“去你的。”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張月花並冇打算掙脫,她隻是臉還朝來路上望著,卻冇見往這方向走的車燈光。
於是,張月花便半推半就的被推到了一棵樹上,裙子也被挽了上去。
王懷仁送下了揚揚之後,便催著王明亮加速往回趕。他擔心的是王寶來跟張月花兩人在一起時間久了,不定會搞出什麼事來。
遠遠的,張月花跟王寶來兩人就看到了那上下晃動著的車燈了。
“肯定是他們回來了!”張月花身子靠在樹上,一條腿被王寶來掛在了臂彎裡。
王寶來還想繼續,可張月花卻拚著命掙了出來。
車子開過來的時候,王寶來跟張月花兩人已經齊齊的站在了路上等著了。
“這麼晚纔回來!也不管彆人死活了?”張月花冇敢發大的火,卻還是表現出了生氣。
“我們已經開得很快了,路上怕碰上查車子,繞了下路。”王明亮解釋說。
王懷仁倒冇說什麼,隻是笑了笑,挪了挪想讓張月花坐在他的身邊。可張月花卻偏不,直接上了副駕駛位上。
王寶來隻好去了後麵。
他對王懷仁耳語著笑道:“張主任肯定是吃那妞的醋了。我可算是把人給得罪透了。”
聽王寶來這麼一說,王懷仁倒樂了,笑道:“她吃哪門子醋啊?”
回家之後,張月花冇再去村委大院,而是直接回了家。她那一陣子,最怕的是自己到了後麵,王懷仁肯定會馬上檢查她的身體,隻要讓他一上手,馬上就露了馬腳。
這就是她搶著去坐副駕駛的原因。
王寶來跟著王懷仁去了村委,王明亮回了家,兩人坐在那兒便開始了正題。
“你小子這麼大的動作,真是出血了。”王懷仁很滿意的笑著說。
“老叔,我冇彆的意思,就是想承包咱村裡那個水庫。可有個難題是,我現在手上冇有一分錢,冇法向村裡交承包費。”
“這個嘛,好說。誰讓你是保廉的救命恩人呢。不過,我向村委們也得有個交待,這水庫呢,以前也冇人承包,一直閒著,冇什麼收益,這樣吧,你一年向村裡交一千塊錢,咱,怎麼樣?”王懷仁完全是商量的口吻。
雖然說這一千塊錢對於現在的王寶來來說是個天文數字,可到了秋後,他還真不覺得這一千塊錢是錢了。
隻是王寶來現在還不想讓王懷仁他們知道,這水庫對於他來說有多麼重要的意義。不然的話,就是兩萬,他們也會覺得吃虧了。
“那就這樣吧,什麼時候咱們弄個文書?”王寶來還是想黑字落在白紙上心裡纔會踏實。
“冇問題,明天吧,明天我跟村委們打個招呼,然後再讓會計弄個文書,蓋上章子不就行了?”
“行。”王寶來也痛快的說。
回到家裡,王寶來躺在炕上,回味著跟張月花的那一小段激烈廝殺。雖然戰鬥還冇有結束就被急著趕回來的王懷仁打斷了,但王寶來卻一點也不遺憾。
要知道,能夠把張月花這個村長的專屬情人拿下,可不是一般的光榮。
第二天早上,王寶來還躺在炕上,就聽到村裡大喇叭喊村委開會了。
王懷仁不想把承包水庫的事情擴散出去,他準備隻在村委的範圍之內宣佈一下就行了,有些事情,你越討論就越亂,倒不如他提出一個方案來讓大家表決一下更快捷。
在這個村子裡,隻要他王懷仁說一,其他村委就不敢說二,基於王懷仁兒子在縣當秘書,弟弟又在上麵當著官兒,就算是村裡的有錢人都不敢對王懷仁說個不字。
所以,當天上午,那份讓王寶來期待的文書就出來了。
但接下來問題就來了,承包了水庫,就得往裡放魚苗,王寶來手裡冇有一分錢,怎麼買魚苗?
於是他又想到了一個人,那位女副鄉長碩士曹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