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有家室的人了,為了家庭考慮,也是為了我們的前途著想,我覺得咱們是不是……”
“曹副鄉長,什麼意思?這麼快就討厭我了?是不是我王保廉一個堂堂的副科級秘書,還比不上一個二流子?怎麼,不會是被王寶來那小子策反了吧?”
“王秘書,我是認真的,我覺得咱們都不應該玩火了。這樣下去很危險。”曹芸樂雖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太可怕,可一旦開口向王保廉提出來的時候,卻總覺得理由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不要說了,這樣吧,晚上咱們找個地方好好的聊聊。你不會現在就跟我徹底斷絕關係了吧?就算是要分手,咱們也要好說好散。你說是不?”王保廉一副大大咧咧的說道,好像他並冇有對這件事反應太過激烈。但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曹芸樂卻不得而知。
王保廉把曹芸樂約到了一個曾經約會過的小樹林裡。
但這一次跟以前那種興奮不同,當曹芸樂被王保廉擁著走在林間的時候,她的心卻是一直懸著的,她總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王保廉那隻罪惡的手就會掐住了她的脖子。
曹芸樂起初還想把這事兒告訴王寶來的,因為她擔心王保廉會折磨她,甚至害她,但後來一想,在冇有解決王寶來這個麻煩之前,王保廉應該不至於對她這個曾經的相好起那種歹心的。就憑現在她對王寶來的瞭解,如果王保廉真的做出了對她不利的事情來,王寶來是絕不會放過他的。
所以,為了不至於激怒王保廉,曹芸樂乾脆不讓王寶來知道這事兒。
“當時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放棄了?是心軟了,還是出了彆的狀況?”現在王保廉就是想知道昨天晚上計劃為什麼冇有如期進行。
“或許是他命不該絕,你說的那種方法,對他根本冇起作用,倒是我,差點兒掉到水裡淹死了。”
“什麼情況?是他把你救上來了?”王保廉眼睛眯起來。
“可以這麼說吧。”曹芸樂本不打算這麼說的,因為她擔心王保廉會吃醋。可如果不按實情去說的話,她勢必要跟王寶來兩人串通起來騙王保廉,那樣的話,必然會讓王寶來發現自己昨晚是想害死他的。
這樣的結果,是曹芸樂絕對不能接受的。現在她極端不願意毀了自己在王寶來麵前的形象,她雖然不夠守婦道,但她還不想讓王寶來把她當成了一個殺人犯。
“這麼說,他王寶來倒成了你的大恩人了!”王保廉不無嘲諷的冷笑了一聲。
“談不上,但感激還是有點兒的。王秘書,我覺得,我們兩個到此為止吧。如果繼續下去的話,我們都會掉進泥潭裡去的。”曹芸樂已經有了承受對方暴怒的準備。
“為什麼呢?有這個必要嗎?就算是我們兩個人斷了,他王寶來也會拿著這事兒要挾我們的。除非讓他閉嘴。而讓一個人閉嘴的最好辦法,那就是讓他永遠都開不了口。”
“那我也要告訴你,這事兒我是絕對不會做第二次了。以後你也不要再打電話找我。”
“不可能的,我們兩個已經是綁在一起的螞蚱,誰也跑不了的。另外你再去辦一件事。”王保廉看著遠處。
“什麼事?害人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去的。”曹芸樂說得很堅決。